车内外的温差使得车窗上覆了一层薄雾,迟淮掌心的温度使得雾气凝成水珠,大颗的水珠顺着玻璃滚落,和窗外的雨滴相映成趣。
迟淮身后,傅辰修伸手将自己的手掌覆上了迟淮的手,轻轻一握,两人十指交错。
“你看过吗?”傅辰修突然话锋一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温柔口吻询问迟淮。
男人猛烈的撞击让迟淮泪眼朦胧,泛红的眼角溢出点点泪珠。傅辰修见状,笑着吻去了男孩眼角的泪,然后搂紧了男孩的腰。
迟淮腰身纤细,傅辰修的手掌落在迟淮平坦的小腹上,清楚感受到男孩腹部不平常的凸起——是他的阴茎,巨大的肉茎硬生生在迟淮原本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了一小块凸起。
堕入情欲中的迟淮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他只觉得久违的性爱为他带来了肉体上的至上欢愉,他的身体就像是枯萎的玫瑰得到了滋润后瞬间再展蓬勃,被闪电击中似的酥麻感在他全身的血脉中滚过了一遍。迟淮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泄洪的水坝,完全不受他控制,淫液自顾自地从花穴中喷薄而出,涌出的透明淫液带着丝丝腥味,打湿了傅辰修的手掌。
“没、没有。”迟淮想要讨好傅辰修,他努力翘起屁股,一双长腿将傅辰修的腰缠得更紧。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傅辰修的手伸向两人身体交合处,捻弄着迟淮的阴蒂,双指揉搓,感受肉球在指尖轻颤,接着说道:“我弟弟为了你,喝酒喝到了医院急诊,你居然都没有想他啊。”语毕,手指狠狠掐了一下迟淮的阴蒂。
“嗯啊!”迟淮紧咬着嘴唇,下唇被咬出血色,却还是挡不住浪叫从唇齿间溢出,声音中除了痛苦,还掺杂些许的兴奋。
“……”迟淮的沉默让片刻的温存也不见了,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更是激怒了傅辰修。
傅辰修挺腰,性器硬捣进迟淮身体更深处,如穿云箭一般顶开了子宫口。
“啊!”迟淮痛呼,下意识伸手攀附住傅辰修的脖子。
男孩紧致温热的肉壁紧实地包裹着男人的硕大,傅辰修有节奏的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重复都彻底。借着暖黄色的车内灯,傅辰修看到迟淮花穴口的软肉已经被肏得颜色发深,透明的淫液一波波涌出,沾在穴口,滴落在汽车座椅,经过光线的折射后显得亮晶晶的。
“嗯、我……”我又要到了啊啊啊!迟淮舒服得脚趾蜷起,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着傅辰修撞击的频率高低起伏,与傅辰修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两人肉体撞击时发出的黏腻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
“别、别这样……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迟淮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扶着傅辰修的肩,缓缓往下坐。肉棒被一点一点吞入小穴,粗壮的肉棒在小穴内不断胀大,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酸痛与快感一齐涌上迟淮心头,又粗又长的肉棒简直要把自己捅穿。
“呼……”迟淮动作稍显迟缓,他在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适应男人的存在。随着阴茎一点点挤入,花穴自动分泌淫液起到润滑的作用。
傅辰修看着怀里的男孩,看得很专注,他热衷于欣赏男孩脸上隐忍的表情。明明生得一副温柔眉眼,但做爱时,迟淮脸上似乎总是一副倔强骄傲的表情。男孩柔软且紧致的穴口包裹着傅辰修的粗大,成年男性的征服欲在此刻被充分满足。
迟淮摇头。
傅辰修没再说话了,大手覆在迟淮的头顶,随意揉了揉,迟淮沾了汗水的发丝更显凌乱了。
又是一轮猛烈的撞击袭来,傅辰修将跪趴在车椅上的迟淮按倒在身下,成年男性的整个身体都压在男孩身上,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我还没射呢。”傅辰修压低了声音在迟淮耳边抱怨,说完张嘴含住了迟淮的耳廓,用尖锐的虎牙撕磨着男孩柔软的耳垂。“你就这么饥渴?”嘲讽的话从傅辰修口中说出,瞬间变得性感得要命。
红霞爬上迟淮的脸颊,不需要镜子,迟淮清楚的感觉到此刻的自己一定是面红耳赤像个笑话。残存的自尊让迟淮推开傅辰修,他想逃,却囿于车内狭小的空间中无处可逃。进退两难的迟淮只得爬向副驾驶座,
傅辰修轻易就握住了他的脚踝,迟淮的膝盖被卡在了手刹旁边的缝隙里,一瞬间失去了平衡,滑跪在皮质车座上。像是落水的人渴望抓住浮木,迟淮无处攀附的手掌拍在了车窗上,
窗外雷声轰鸣,与迟淮的呻吟声不谋而合:“不、我不想他……我只想要你……想要……”傅哲瀚不在身边的这段日子里,他这具身体寂寞得快要死掉,像是久旱的农田,是干涸的河道,尤其在深夜时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来操我快来操我。”
暴雨突降,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似乎是在提醒着被傅辰修遗忘的正事。
傅辰修掐着迟淮的肩膀,腰部用力,大得狰狞的阴茎在迟淮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车窗外的骤雨一般猖狂,大力冲击着迟淮身体的敏感点。就连减震性能良好的车子也随着傅辰修大开大合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着。
罪魁祸首傅辰修一副你活该的样子,伸手恶狠狠地捏着迟淮的胸部,少年柔软的胸部在他的暴力揉捏下,布满了指印,乳尖挺立。
“……你!是你……”迟淮快哭了,嘴上求饶。
“是还在想我那个被你带了绿帽的可怜弟弟吗?”
“呜呜呜慢一点!求……求求你了……”
窗外狂风暴雨,而车内这片狭小天地中,两个人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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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疼痛减轻,迟淮终于能稍微松口气,直起腰,稍稍抬头,他就和傅辰修目光对视了。
两人对视,视线交错的瞬间在空气中平白冲撞出火花。
“我和傅哲瀚,谁大?”傅辰修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这话实在幼稚,男人可笑的攀比心暴露无遗,精虫上脑扰乱了他所有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