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陆是闵承书的女仆:成年礼第2页_beta老婆闻不到信息素显得我像个色披怎么办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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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陆是闵承书的女仆:成年礼(第2页)

alpha的生殖器在未射精之前都不会疲软,因而此时闵承书的性器仍然生机勃勃地抵在陈陆的小腹。

陈陆伏在闵承书的肩头喘气,汗腻在身上为他镀了一层冷光,色情中带着脆弱的美感。习惯了痛楚后,他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他要在成年礼上教会少爷做爱的方法。

“少爷,扩张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陈陆勉强笑了一下。对于omega来说,扩张的过程根本不会这么痛苦。他们的适应能力本就要比beta强。闵承书要是和omega做爱一定不会败兴。

西裤和雪白的棉质内裤紧贴在一起,强烈的视觉刺激一瞬让陈陆清醒过来,明白他现在正在干什么。他正如豪门野史中说的那样,恬不知耻地勾引不经世事的少爷,

身后那根手指并没有经过润滑,刺入身体时简直是像把他整个人分开了一般。他疼得浑身颤抖,眼泪簌簌而下。

依照闵承书平时的性格,他绝不对弄哭陈陆。可他今天铁了心要上陈陆,把陈陆变成他的人。再多等一秒都让他难以忍受。

闵承书摩挲着他的后腰,语气不再轻佻,挑起眉道:“你最好不要瞒着我。”

他正说着话,陈陆就觉得自己的腰被更加用力地掐住了,而那条本该最后才造访的秘径也被强行打开了通道。

“啊!”陈陆惊呼一声,腰一下就软了,上半身完全倒在闵承书身上。

零点的钟声悠悠响起。两人像是刚刚被拉回现实,走廊里仆人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寻找闵承书的呼唤声尽数传进了屋内。

闵承书侧着睡在陈陆身边,呼吸间还有些微喘。

“不说点什么吗?”他问道,语气里有微不可察的紧张。

趁着说话的功夫,那根肉物狡猾地挺进了生殖腔的深处。陈陆猛抽了一口凉气,脖颈凹出一道动人的曲线。灭顶的快感伴随痛楚汹涌而来,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下。

都说人在濒死时会看到幻觉。有人把这种幻觉称作走马灯,往往是一生的缩影。也有人认为其内容是极乐与极哀,所以人在弥留之际,是最接近宇宙真理的时候。

而陈陆在肾上腺素狂飙,几乎濒临死亡时,看到了一湾清清的溪水,水面上倒映出一双交握的手。这和上述说法都对不上号。也许这场景就没什么意义,也许那根本不是什么小溪,但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当下。

陈陆躺在床上,失血让他有些头晕,同时身体深处的酸痛感又在强逼他保持清醒。他脸皮薄,说不来荤话,只能用手轻轻抚摸着闵承书的后脑勺,一如两年前初次见面那样。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蚌嘴,蚌嘴就一开一合地吐着水。闵承书在重复顶弄了几十下之后,一鼓作气插入了柔滑细腻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之后,陈陆的反应很大。男性beta的身体本不是用来生育的。强行打开生殖腔的后果就是强烈的恐惧和抗拒。

昨天他还只当闵承书是小自己一岁的弟弟,今天他便不能再用这种眼光看待一个成年的男人。闵承书眉眼俊逸,下颌线流畅硬朗,说话时喉结便上下移动。所有的细节都说明他已经长大成人。他的感情值得认真对待。

陈陆侧过头,露出洁白的颈子。闵承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一种含蓄的回应。陈陆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闵承书,即使没有腺体,他仍然愿意让闵承书“标记”。

彰显alpha身份的犬齿缓缓逼近纤细的脖颈,在寻找到安全的位置之后,锐利的齿尖刺破了皮肤,深深楔入血肉之中。

他说话的时候,胸前两粒嫩粉色的乳珠在闵承书眼前晃来晃去。闵承书无师自通地含住乳首,婴儿喝奶般吮吸着娇小的乳头,用舌尖感受着那粒乳头慢慢变大,变硬。

陈陆被他弄得胸口湿漉漉的,难为情地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头顶说道:“omega的身体会更为敏感,不能给他们太大的刺激,要温和一些。”

闵承书松口,单手搂住陈陆的腰,噗嗤一笑,接口道:“将来哥怀了我的孩子,这里也会涨奶吗?”

“闵承书。”陈陆张开双臂,呼唤正在和他交合的男人。没叫少爷,而是直呼姓名。

闵承书短暂地晃了一下神,随即嗯了一声,俯下身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

陈陆紧紧搂住闵承书的脖子,浑身恰如泡进了陈年老酒里,酸软得要命,连脑子都迷迷瞪瞪的。他迫切地抓住最后的清明,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闵承书欣赏着陈陆失神的表情,心里暗自窃喜。幸好他碰巧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要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没有留下美好的回忆的话,难说陈陆以后还会不会同意和他上床。

寻到那处后,闵承书便刁钻地专挑那里顶。陈陆双腿架在高处,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摇晃着双臂,流着泪求饶:“可以了,少爷,你、你已经会了,不需要我教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快射了。”

闵承书爽到不行,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一吻完毕,他才勾起嘴角笑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可是抱着让哥怀上我的孩子的觉悟才做这档事的。现在我还没有操进你的生殖腔,射到你的子宫里,哪里有停下来的道理?”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点了点陈陆的小腹,“这次,我指对了吧?”

闵承书换了个姿势,让陈陆仰面躺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床上,重新插入小穴。这次他的动作放得极慢,清晰地看到了他的东西是怎么顶开肥厚的洞口,挤进水分充足的穴道里的。

陈陆快高潮了,闵承书却停下了动作,搞得他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心里十分不痛快。他不满地夹了夹闵承书的腰,嗔怪道:“少爷怎么停下了?”

闵承书还没见过陈陆撒娇,一时觉得既新奇又可爱,附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你相信我,绝对是我从后面干你更爽。”

闵承书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那可不行,是你自己说要教我怎么上人的。”

兴许是不想再弄痛陈陆,闵承书的手法格外温柔。陈陆很喜欢这种温吞水一般的性爱,没几下就低着头呻吟。

“我弄得你舒服吗?”闵承书搓弄着更为敏感的囊袋,他期待从陈陆口中听到诚实的回答。

陈陆自己难受不要紧,可他不能不管闵承书。如果他后面没有放松下来,闵承书是不可能从这种性爱中得到快感的。因此,陈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少爷,您能摸摸我吗?”

闵少爷一时也有些懵,迷茫地反问道:“摸哪里?”

陈陆羞耻得浑身泛红,指了指自己半褪的内裤。闵承书恍然大悟,紧接着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刚才还气势汹汹地直捣黄龙,把人弄得又哭又yue的,结果人根本硬都没硬。

“少爷,先从亲吻开始吧。”

闵承书咽了口口水。陈陆的嘴唇贴了过来,稍显干燥但正如想象中的一般柔软。他极力遏制住自己想要舔舐唇瓣的欲望,双手已经捏成了拳头。

陈陆一只腿跪在床上,两只手则顺着闵承书的胳膊握住他的手安抚道:“不要紧张,少爷。摸摸我。”

闵承书亲吻他冰凉的额头,低声道:“对不起。”

他刚说完,陈陆就被滚热的性器狠狠地楔入体内。两人都是新手,这个体位对他们而言都不太好受。由于重力作用,性器一举进入到了穴道的最深处,几乎是险险擦过了闭合的生殖腔。

强烈的反胃感折磨得陈陆不住干呕,涕泗横流,狼狈到了极点。当然,闵承书也好不到哪去。下体犹如被一个干涩紧致的套子箍住了,疼痛多于快感。

“疼……”陈陆终于叫出了声,他带着哭腔,几乎崩溃地搂住闵承书的脖子哀求道:“少爷,我疼……是我错了,你别做了,好不好?”

听到他叫得这么凄惨,闵承书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他们终究要走这一遭。闵承书只好一面抚摸着他的背,一面坚定不移地深入干涩的穴道。

扩张的时间格外漫长,等到后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时,陈陆早就痛得冷汗直流,两条腿都在打摆子。

闵承书的手指突然插入了紧闭的后穴,强烈的异物感让陈陆汗毛竖立,心跳速度远超过了正常速率。

而闵承书已经勃起了,肿大的性器把剪裁合体的西裤顶出了一个小包。对于一个名门少爷来说,现在这种容姿实在是不雅观。

“哥,你知道吗,我已经不想等了。”闵承书挺起下半身,去顶弄陈陆尚未勃起的下身。

陈陆瞅了一眼胸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恍惚间好像真的看到了他抱着闵承书的孩子哺乳的场景。陈陆难以想象自己会和闵少爷结婚育子,不论是性格,家世还是长相,他们都注定不会成为一对合适的伴侣。

“你在想什么?”闵承书没有得到回答,反而看到了一张心事重重的脸。他皱起眉,轻轻咬了一口陈陆的下巴。他很不喜欢两人明明已经赤裎相对,心灵之间却仍旧隔着一层薄膜的状态。

陈陆按下心中复杂的思绪,摇摇头道:“没有,什么也没想。继续吧。”

陈陆笑了,搂住他的肩膀道:“闵承书,恭喜成年。”

他和闵承书交融的身体正在完成射精、受孕的过程。微凉的精液一股股地涌进宫腔,直到小腹微微鼓起时才停了下来。

闵承书抽出终于疲软下来的性器。陈陆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浓稠的精液便从半阖的穴口流了出来。那张洁净的床单上现在布满了他们二人的精斑。

陈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看到闵承书的脸时才如梦初醒。本来打定主意要和闵承书维持主仆关系,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好害怕,闵承书,我好怕。”陈陆夹紧闵承书的腰,左脚的鞋早不知道甩到了哪里,闵承书每动一下,那只脚就紧张得绷紧了脚背。

闵承书松开他的后颈,鲜红的血顺着犬齿滴滴答答地落在锁骨上窝。他拨开挡在陈陆眼前的碎发,在眼睑上留下了一个血腥的吻。

“别怕,陈陆。”

“唔,好疼!”陈陆在被闵承书强行注入信息素的同时,比omega窄小许多的生殖腔也被研磨得打开了一个通口。

闵承书没有松口。这场性爱是违背自然人伦的。因此他没有被生理本能操控,完全凭着自己的意志驱使身体。

生殖腔的入口远比穴口敏感,此时已经被磨得冒了不少水。闵承书每顶一下,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插进了一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闵承书的胯部凶狠地撞在黏腻的雪臀上,他的性器已然抵到了生殖腔的前端,只差最后一下就能顶开这个最隐秘的部位,真正把beta变成alpha的爱人。

“你想听我说多少次都行。我喜欢你,我爱慕你。我生来就是为了和你相遇,余生也一定要和你共度。”

陈陆想起闵承书曾经抄过的两句诗。“your hair is winter fire, january embers, my heart burns there too. 你发如冬日烈焰,一月余烬,我心亦燃烧于此。”相比而言,现在他在床上的表白朴实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可陈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红了脸,为什么心跳得这样快。

一个养在大户人家的少爷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荤话,叫陈陆一个长在市井里的平民都羞得面红耳赤。他一羞,就收紧了后穴。闵承书猛可被这张小嘴儿嗦了一下,爽得浑身发麻,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你跟谁学的这招儿想让我早点射?你这招对付早泄的男人还行,用来对付我可就有点不够看了。”闵承书解开领结,露出颀长的脖颈。晚宴前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早就散了下来,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前,比之前又多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在陈陆的印象中,闵承书一向是开朗活泼,待人有礼的样子,他何尝见过堂堂闵少爷仪态不整,满心满眼都是情欲的模样?一想到是自己让闵承书抛却了身为名门望族的礼仪,全身心地投入到性爱中,陈陆的心底就涌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他甚至开始庆幸闵承书的初夜对象是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男人或女人。

说完,陈陆的双腿就被架到了闵承书宽厚的肩膀上,到这个时候,他们的初夜才算正式开始。

闵承书好似被解除了封印一般,快速地顶弄小穴,每一记都重重地捣在穴心深处。陈陆起初还觉得小腹涨得慌,直到穴道里一处凸起的地方偶然被龟头顶到时,他才真正慌了神。

那种几乎要摧毁意志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四肢百骸。陈陆猛地抬了一下上身,接着又脱力地倒在床上,接下来的时间只剩张嘴喘气的份了。

陈陆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双颊绯红地亲着他的嘴角,声音又轻又快地从那张喘息不停的小嘴里飘了出来。

“少爷,嗯哼,真,真是……个好学生。我很,嗯,舒服……谢,谢少爷。”

与此同时,后穴也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开始主动分泌粘液,又热又湿地包裹在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上。

陈陆抬起腰,方便闵承书脱下他的内裤。他的大小在beta中属于中等水平,可在alpha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见闵承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下身猛瞧,他赶紧捂住闵少爷的眼睛,不自在地说道:“好了,别看了,赶紧做吧。”

闵少爷轻松地拨开了他的手,握住疲软的性器笑道:“哥连这里都长得这么秀气,我喜欢得不得了,可得多看一会。”

陈陆感到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忍不住回嘴道:“你这么喜欢,怎么不让我插你?”

闵承书的手被放在了陈陆的腰上。陈陆不是omega,他的腰身并不纤细,且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可闵承书爱他的一切,包括这具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性感的身体。

他抚摸着柔韧的腰肢,眼底的欲望愈发浓厚。陈陆的上身已经凹成了半月形,两侧的肋骨在皮肤下顶出了一道道细棱,以一种献祭的姿态把自己奉给了alpha。

闵承书的手指流连在脊柱沟附近,几次试图伸进丘壑中去。陈陆冷静地抓住了他的手,一本正经地教导道:“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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