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贺延完全不敢动了。毕竟命根子还在她手里。
“我可以感觉到你也很想我,不是吗?”她捏了捏手里胀大了些的性器。
童司凌不想和她继续耗下去,体内已经开始翻涌起的阵阵热浪使她越来越难受,多日的压抑一旦找到宣泄口就怎么也按不下。她索性直接使出杀手锏。
omega从后软软的偎靠在alpha背上,胸前的柔软大大方方的抵在上面。童司凌的小手伸出,果断撕下贺延颈后的抑制贴,将嘴贴了上去含着微鼓起的腺体,还伸出湿热的小舌舔了下。
贺延狠狠的一抖。
这人怎么和老太太一样啰啰嗦嗦。
“不行不行不行……”贺延嘴上念念有词,甚至背过身藏起自己不争气的小贺延。
都怪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alpha突如其来的强势让omega深藏的本能被唤醒,不由自主的对她臣服,即便痒得发抖也忍耐着没再躲开。
贺延满意她的乖巧,一手悄悄摸向她柔嫩的腿心,不出意料的摸到一片潮湿。
“嗯……摸摸,好舒服……”童司凌主动打开跪着的双腿,让alpha探索攻占自己私密的领地。
贺延没有失神多久。
她的神智很快恢复,紧接着被浓烈的欲望侵蚀,眼里只看到女孩雪白的娇躯。
她探手摸上女孩因为跪伏的姿势而在空中坠晃的双乳,修长的双指夹住嫩红的乳尖摩挲,直到那小小的红蕊变硬挺立为止,胜似雪山上傲然绽放的红梅。
“宝贝,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她邀请女孩与她一起沉入欲海,共同探寻海底深处的秘密。
难得的正经让童司凌下意识的回头,那双澄澈的眼里已经染上了绯色的欲望,不比贺延眼中的少多少。
贺延一怔,心口发烫。她将圣人拉下神坛了吗?
兄弟的妹妹坚决不能碰,不可以重蹈覆辙。
童司凌步步紧逼,她忍住颈后的肿胀感微眯起眼,一字一句问道:“你明明也想要,为什么不行?”她说着还往下瞟了一眼已经有些许挺起,将裤子顶出一座小山的某物。
贺延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像小松鼠一样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看向童司凌的神情中有点不知所措。
她是罪人,她想看圣洁者淫靡。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迷乱。
想玷污她,拉着她一起堕落。
各种衣物散落一地,房间里的灯很亮,足以照清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身躯,尤其是童司凌的,白得微微反着光。
贺延让女孩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俯下身子温柔地将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背上、腰上,尤其眷顾那迷人又可爱的小小腰窝。
那人湿热的嘴唇每每触碰到敏感的腰际时,童司凌都忍不住轻颤,腰软了又软,像水蛇一样软软的搭在贺延有力的手臂上,任她支撑着自己。
女孩闻言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总感觉贺延想和她撇清关系。
但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好。”
她不想让她哭。
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在说:再放纵一次吧。
那个声音吵得她心绪不宁,偏偏童司凌又在用信息素刺激她,奶糖味的信息素锲而不舍地刺探她暴露在空中的腺体,腺体又麻又痒。
听到“最后一次”,贺延似乎有些松动了,身体也没绷得那么紧。
童司凌发现了她细微的变化,乘胜追击,将她翻了过来,藕臂勾着她的颈,靠在她身上娇滴滴的撒着娇,娇软柔弱的姿态我见犹怜。
“摸摸我,我好难受……”
贺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童司凌的话,对方让她开车就开车,让她回家就回家,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她带回家里了。
今晚的童司凌似乎有点不一样,外表还是印象中的那般甜软,可感觉却说不上来的不太一样。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贺延被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omega用细细的双臂困在她和门之前,她背紧贴着门,话一出口气势硬生生的被削弱大半。贺延顾不上什么alpha的风范,童司凌靠得太近,她心生害怕,脚忍不住微微踮起,恨不得把自己嵌进门内。
想。当然想。每日每夜都在想,想得要发疯了。
可她不敢说出哪怕一字半句。
“再做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哥哥不会发现的。”童司凌紧紧抱住她,说出的每一个字符都像极了海妖的歌声,迷惑贺延的心智。
omega视而不见,双臂自后抱住她,双乳完全压在她背上。她的声音娇软黏糯得像个糯米团子,咬一口还拉着丝。
“你那天标记得太狠了,我这几天一直很难受。很想你。”
童司凌素手往下,强硬的拨开贺延遮挡住的手,她明明力气不大,但贺延偏偏就是推不开她,被她摸到了软肋,心脏一颤。她反射性的微微弓起身,被童司凌发现后紧追上来一手隔着裤子握紧那发热的柱状体。
“给我个合理理由。”童司凌看着她的鹌鹑样,气不打一处来。
“不给不给不给……”
“……”贺延你够了。真把自己当唐玄奘了是不?
她、她不是故意的。是omega毫无遮挡飘散出来的信息素在勾引她,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你哥哥会打死我的。”贺延试图劝住她。
童司凌漂亮的蛾眉微微聚拢,眼神逐渐不耐烦化,“我刚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哥哥就不会知道的。”
“宝贝好湿啊,你看看。”贺延给她看自己满手的蜜水,指缝开合时能清晰地看到黏腻的蜜液粘出的一道水膜。
童司凌知道她又开始骚了,难得配合一次。
“里面更湿,你要不要看看?”
“嗯……”omega被她挑逗得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轻吟。
“宝贝,大声点,我想听。”贺延凑近将脸埋在她肩窝,轻轻吻在她脸上,然后用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打转,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那只白嫩的耳朵里。栗色的长发和她的墨发交织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童司凌痒得想躲,被她揽住天鹅颈固定住,还咬了口耳朵,“别动,你说把自己交给我的。”
“好啊。”她说。
贺延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眼角,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倒影。
……
贺延藏不住眼中炽烈的欲望,她一手托着女孩的腰,一手把玩她曲线圆融挺翘的臀,享受掌控她身体的快感。
吻持续往上,落在女孩微微发红胀热的腺体上。
只有这里,证明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凡人。而不是高不可攀的圣人。
怀里的人儿仿佛是上帝最满意的作品。她有着纯澈的目光和精致的五官,从上至下,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每一处都用尽心思,美好得震撼世人的眼睛,干净得叫人不敢亵渎。
神太偏心。
而自己是个邪恶的信徒,将吻落遍她圣洁的肌肤上,试图亵渎圣灵。
……
贺延卧室。
达成共识要放纵最后一次的两个人没有再叨叨絮絮任何废话,迅速抱在一起滚上贺延那张双人床。
她伸手稍微推开童司凌,眼神有些放不开,躲闪了几回最后还是望进她蒙了浅浅水雾的眼里,讷讷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吧?”
童司凌吸了下微微泛红的鼻子,模样乖巧的点点头。
“我们做最后一次,然后,就忘掉可以吗?这一次,还有,上一次。”贺延小心翼翼的开口。
童司凌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细软的纤腰上,贺延呆呆的任她拿捏,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晃神。omega香甜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触手可及,让人日思夜想的奶糖味充斥在鼻间久久不散。
“我好难受,姐姐疼疼我好不好?”女孩的眼眶蓦然红了,透明的眼泪在漂亮的大眼睛里汇聚成珠,无声掉落。
贺延分不清真假,她只知道那滴晶莹的泪水让她的心被揪紧,细微的疼。
“少废话,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哥哥就不会知道的。”童司凌想揍她。
那天上她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这会儿怎么就硬不起来了?
“不行,不可以。”就这么轻易的就范了那她连日来不就白纠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