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点头,“您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来?”
那个人哈哈笑了几声,“我是戒榕的爸爸。我叫戒立荣。”沈研猛地抬头看他,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是戒榕的爸爸。他继续说:“我叫你来这里,是因为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车终于停了下来,几个人把沈研推搡着下车,压着他走进一栋房子里。沈研觉得好像拐了好多道弯,绕来绕去,最后才在一扇门前停下来。
“老板,人带来了。”早上的那个男人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对里面的人说。
“带进来吧。”那声音隔着门听得不太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是一个中年男人去的声音。
为首的那个人听到沈研喊人,把他嘴一捂,往身上一扛扔进车里。
“你们想干什么?”沈研眼睛看不见,手也被绑住了。他在黑暗里害怕得声音都在抖,“你们是谁?”
“老板要见你。”
沈研被推进去还没站稳,膝盖一痛,跪了下去,吃痛闷哼一声。
“把布袋解开。”中年男人话毕,立马有人过来把袋子从沈研脑袋上揭下来。沈研被黑袋子蒙了太久,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突然的光线,侧过头眯着眼睛。等缓缓适应了环境才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房间布置得大气简洁,窗帘全部拉上,看不到外面的环境。屋里站了一排穿得跟今早见的人穿得一模一样人,一个穿着休闲西装,两鬓有些斑白,拿发胶梳了个大背头的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沈研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他不敢细看那个男人,那个人眉宇间的不怒自威和眼神里轻蔑的打量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你是沈研?”那个人拄着拐杖,缓步走向沈研。
沈研听着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确定的开口,“你是,你是早上那个人吗?”
那边却没了任何声音。
沈研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他只觉得车开了好久好久,街上的声音越来越少。他更慌了,不由得思考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是不应该啊,自己每天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实验室,要么就是在宿舍跟戒榕在一起,没跟别的人打过交道了。那个人说老板要见他?什么老板?为什么要见他?沈研毫无头绪,他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了,冷静下来,总会有办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