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榕愣了一下,抽出手指,给沈研盖上被子。“怎么样才是尊重你?”戒榕实在不懂什么是尊重,他没有尊重过任何人。小时候跟在爸爸身边,看他训人高马大的打手,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佣人,他们没一个人反抗。长大一点后,戒榕学着爸爸,趾高气扬的指使所有人,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就能有人上赶着帮他办他想要的事,他实在没有机会,或者实在没有理由知道该怎么去尊重别人。但是沈研想要尊重。
沈研听到戒榕说的话,气极:“尊重我就是听我说的话,知道我能接受什么,介意什么。我想去哪就去哪,我说不要就不要,而不是你一言不合就把我往死里操。尊重就是把我当个人,不是你的泄欲工具!”说完他自嘲笑了笑,一个连尊重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怎么能奢望他来尊重自己呢?他转过身,不想再理戒榕。
淅沥的水声响彻整个卫生间,戒榕下身动作不断反而更激烈,操得水柱四处乱溅,到处都是沈研的体液。沈研被失禁的快感刺激得脑海里炸出一朵又一朵烟花,然后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沈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房间里没有人,昏暗一片。他想转身,却牵动了下身,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疼得他呲牙咧嘴,沈研摸了摸后面,有点肿了。
沈研拿起手机看消息,公司的人告诉他,实习期差不多要结束了要他下周去领工资。沈研觉得可笑,租房的事算是彻底泡汤了,自己这一个月实习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甚至连年都没能好好在家过。这个寒假简直跟噩梦一样。
门轻轻推开了条缝,沈研听到门口的动静心里瞬间警铃大响。戒榕拿着个药膏进来,看见沈研醒了就掀开被子,把他翻过来趴着。“你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做,你是畜生吗戒榕!”沈研挣扎想躲到被子里。
戒榕拍了一下他赤裸的屁股,沈研立马疼得倒吸一口气。戒榕挤了一点软膏,轻轻抹在肿得只剩一条小缝的穴口上,“不做,给你涂药。”清凉的药膏缓解了身下难以启齿的疼痛。戒榕又抹了一些在手指上,挤开穴口往里探,转着手指揉着每一道褶皱,把里面也涂上药。
肠道里面受了伤,沈研疼得眼泪直往外面冒。他不明白戒榕这种突如其来的善举是什么意思,他想到在中介面前的羞辱,床上的强迫,只觉得心痛难忍,“戒榕,你可不可以尊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