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下涂一些雪花膏,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叫她把膝盖弯起,又抱住她的股按
在毛巾上。
于是我说:「开始,也许有些痛苦的,亲爱的!可是我总使痛苦减少就是了。」
第二步是把我的裤子放松、钮扣解开、衬衫拉起。
停了一会见,露丝那可爱的面孔在门边出现了,像小鸟似的飞了进来。
我关上门开始亲起嘴来,真是无独有偶!有我预先准备好的毛巾,便有她预
我出去买了一条厚毛巾,一瓶雪花膏。
时间过得真慢啊!吃午饭的时侯,露丝的父母,都向我热烈地表示谢意(在
我看来是颇为可笑的!)
她便说:「嗳!只要有一半这样子我便好了,只要你说的,亲爱的我任何事
都依你!」
这一回我回答说:「我很需要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好吗?我要和你爽爽快
来的时候,我便停了手说:「我要看看你可爱的玉腿!」
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她的玉腿像希腊的雕像,她的三角形上的阴毛像弯曲金丝,还有一只世界上
她嫣然一笑,我就抱地往床上一躺。
我看见她向房门瞥了一眼,所以我就说:「房门关着的,亲爱的!」
于是便伏在她身上,开始热烈地亲起吻来。而我的手则向她的裙子脱去,摸
第二天正好司密斯教授要我找房子,我便心生一计。
我回到家中,进门便将服务电铃一按,正合下怀,露丝上来应了。当我听见
她的脚步声,我就感到心悸、燥热、坐立不安。
我说:「不要这样像啄木鸟似的吻我!我要你把嘴唇张开,压住我的嘴。」
她依我做了,我便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用手轻轻的揉她的阴部。
她脸红了,红得像玫瑰花,嘴唇也发起热来了。
立即她把樱唇凑给我,我的手便在她的乳峰上抚摸,又渐渐活动到她的阴部。
突然她的眼晴高兴起来、明亮起来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她说:「我现在快乐了,快乐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一忽儿恨,一忽
我知道时机终于来了,我便把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说:「
露丝,你没有想到这也许是爱不是恨?」
「不会!决不会的!爱不是这样的。」她带着哭声说,眼泪都掉了下来。
珍娜拒绝了我,我对她只好心死了。
※
我洁身自好地过了两年,因为那时我认识一位大学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
为愤愤的样子。
「怎么啦?」我睁睁地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她很愤然地说:「你自己明白,起初我以为你是偶然的,是无意的,现在我
笑,也只有独对露丝则故示冷淡。
我有时见她对我一往情深的样子,我还是装作视若无睹,如是者有两个月之
久,这也正是我与爱德华夫人热恋的时侯。
俗语说:「近水褛台先得月。」那我为什么不喝井水而去喝河水呢?
原来这位小姐芳名叫露丝,二八年华,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瓜子脸,
有着一对蔚蓝色的秋波,更显得妩媚动人。
我送他们上火车,南丝叫我常常通信,并且发誓一定要天天写信给我。
果然有半个月天天一封短信来,后来渐渐来得疏了。有一次信说:「我在芝
加哥过得很愉快,有一位学生为人很殷勤,他天天到我这里来。」从此以后就没
她紧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爱德华太太的缠锦虽然是淋漓酣畅,可是我总
觉得像喝出了气的啤酒,不够味。不过她的出言粗野,动作淫荡还能刺激我,我
们的关系延续两个多月,总计狂暴十余次。
的声音来。
她开始喘气、吞口水,我继续垦荒似地垦她的肉田,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
子宫在起颤抖。
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浑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来。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说:「你看我多么的爱你,冤家!」
说完,她贪婪地回到了老样子。
突然她高声叫了起来:「我……乐死了!我这…我…我这偷汉子的婆娘乐死
了!」
我只是用劲的抽送。一会儿她又低声地说:「我常常计划换些新鲜花样,想
两只手只是揉弄她的两粒柔软地而又坚硬的乳头肉。
她却不断的讲话,有时也发出几声连续的呻吟,说:「我们女人最喜饮插穴。
尤其是我,我说了,好么?」她吃吃地笑着。
她个赤课裸的身子紧扭着我,「啊!」的叫起来。
「当你的肉柱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来,当你送进来的时候,
我的花瓣尽量张开来,恨不能将你整个冤家都塞了进去。」说着,用火热而甜蜜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非起来不可了,孩子,叫他们抓到我们,我真
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确是时候了,只好服从了她。一切舒适之后重回小客厅,我不肯
说:「嗳!今天下午我怎么样的渴想你,我自己亲自把信送到你那儿,当我听见
你在里边讲话的声音,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了,花心里难受地发
烫发痒,我真想立刻把裤子脱下来冲到你面前,张开着让你玩,可是我没有胆量。」
里学来的本领,那种称美赞美的本领,冤家,我今天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着肉。
「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送玩边说吧。」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软玉
正像你所说的烂熟地准备好了!你挟扶我上床去,正像上圣坛一样,我是剑鞘,
你是宝剑,直刺入我的花心里……」
「上楼去。」
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听着,假使要抛弃我,那是我大祸临头,
从幸福的山顶跳下来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离开我而可以依然快乐,那么你不
是真爱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见你,想念你以外,没有其他惑觉。嗳!你为
心;所以我两度春风以后,就感到了厌倦了,二则是我嫌南丝的阴户太宽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个新对象,却是合苞待放。不过这是后话。
那天侍仆交给我一张条子说:「刚才一位太太送来的。」
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达令,你真会干,我顾意死在你的怀里!」说着,她抽泣起来了。
她的抽泣就是满足的表示,我便这样窝着睡到吃晚饭,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
我说:「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的家伙轻轻地磨擦你的阴核,磨
一回后,我将家伙挺进去,一次直挺到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嗳嗳」,又继续狠命地把阴
「我作得太恶形了么?」
我同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顶峰来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头塞在我嘴里,屁股一阵子
她爬到我的上面,拨开肉缝,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两
转,舌尖伸到贝齿外面吃吃的地笑着,我便用手握她的两只奶子,又用手指捏弄
她的孔头。
两人沉浸在快乐的浴池里,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上身来,浪声浪气的说:「昨天夜里我作梦,
梦见我坐在你上面干,现在我来试试看,你赞成吗?」
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声又发出来了,我只好付之一叹。
她说:「我们应该起来穿衣服,她们快要回来了。」
所以我只好挨紧着躺在她的怀里,玉柱亲着她的肉缝。她立即在我的龟头上
她叹气地说:「啊!美死了,比昨天还要开心!」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家伙抽出来时,她的肉
壁发生扭捩作用,简直是吸住了似的。
我饱看之后,便开始用我热腾腾、硬挺挺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磨擦。
南丝满足地叹了两口气。嘴巴嗯嗯地哼了两声,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瘫软了,两个眼珠向上翻了两翻,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
高,我要看看圣洁的肉洞,我爱神的神庙。」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两枝嫩藕的乡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长得结结实实的。阴核比普通的扭扣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两
我回答说:「当然欢喜,你身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我不欢喜的。」
她淫荡地一笑:「啊!我的达令,你真会讲话,你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还
是要我先抚摸一下?」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贪婪地监赏她的玉体美。
她转身俯下去,假装拾大衣。把屁股翅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的两片滑
腻而丰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过头来说:「我巳经洗过了,而
将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个消魂。
南丝约我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幸冲冲地赶去,我们一进卧室,她随手把房门关上,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她庄重的说:「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姘头、你的
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啊!达令!」
她的浪荡与快活越是狂野起来,她抱起我热热的亲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
吮吸,她却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让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实些。
最后她更哭泣起来,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热烈地喘着气,她的泪像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是容易进入极了,所以我就起劲地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昤,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搂着我。
可是一下子地低声说:「这里也许有人会进来,到我房里去吧。」
她领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脱去衣服,要观赏她的玉体。但是她只说:「我
在家是不穿衬裤的,」接着又问:「你真的爱我?亲爱的!」
奇的念头,何不乘此机会细细欣赏她的玉体美,就是这样伴着她。
我开始吮起她的乳头来,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坚硬起来了。她的乳峰的
确很美,小巧而结实,两粒嫩红的乳头肉笃笃的立在峰顶,好像中国江南山峰上
我们坐上了沙发,我便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压在她的樱唇
上。
她的嘴唇发烫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将手按住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一下子,
了一眼说:「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说:「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丝。鲍尔。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客房里去躺一会?……」
她即同答道:「只要你愿意。」
于是我就说:「夫人,你知道欧洲规矩,当家中有男客来的时候,女主人往
往给他一个吻的。」
我的血液沸腾了,我的喉咙干燥起来了。
她突然说:「你盯着我看得好奇怪!」
她把身子在穿衣镜前一转,双眼向我一飘,我的灵魂都给她勾去了。
她仰起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地抽出,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得
急急猛猛的动作,但我从爱德华夫人那里知道,这轻抽慢送最能引起女人的肉欲,
我伏在她身上吻她,捻弄她的乳头,让她自己或是圣母来帮助我。
露丝看见我不动,便大胆地凑上前来,于是挡驾牌投降了。她叫着:「啊…
…啊…。」
我认识了他的夫人。
爱德华夫人是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态颇为纤柔婀娜,脸虽然不美丽,
却颇有趣,一双秋波尚有妖冶之感。她也略知文学,爱看,这一方面我们更
是说不出的美妙。我开心得要想叫了起来,但是珍娜却说:「啊,你湿了!」
我同时缩了回去,而吃惊地喊出来「你看,你看!」
原来她的股肉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我就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慢慢地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即使这样涂上润滑,她的阴户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我就觉到有阻碍物,
是她的处女膜挡着驾。
先脱去的紧身。
我撩起她的外衣,按住了她的阴户,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轻轻地摸她。
不到一两分钟,她的阴户湿了,我把她抱上床,拉下我的裤子,在我阳具的
大家吃完饭后,我便进房去预备。
第一步把走廊外面的门锁起来,又把窗子拉好,然后把床搬了个适当的位置
;而在床沿铺上毛巾。
快的玩玩好不好?」
她答:「下午便可以,我只要推说到外面去散步,便偷偷到这里,那时我父
亲他们休息的休息,出去的出去,不会撞见我们的。」
最精致的玉荷包,我不禁俯下去吻了。
她说:「你真是个乖孩子。」
我说:「所以我这样爱你!」
了我对学问的兴趣。我在两年内只知道看书研究,十足一位道学先生了。可是桃
花运要交的时候,是拔除不开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认识一位名叫爱德华的先生,他约我到他家里去,所以
她的阴户,出乎意料之外,她竟没有穿内裤。她开始的待侯,还把两条腿夹着,
但是我说:「爱是不留余地的,露丝!」
慢慢地,她把玉腿分开来了,又喜佯瞋地让我摸弄她的阴户,当她的淫水出
我庄重地说:「进来,露丝!我问你那边的房间是不是空着?司密斯教授愿
意租。她回答道:「是空着的!妈妈一定欢迎的。」
我便说:「你看!我总是竭力帮你们忙,而你却连吻我一下都不愿意似的。」
突然她挣脱了,奔向房外去。
我雀跃起来,我知道我获得胜利了,处处镇静,鱼儿自然会来上钩的。
我又打了另一个主意。
儿怨,昨天我打定了主意要向你开口了,可是我今天又倔强起来了。」
说着,她自动用手勾往我的颈项吻了我,低声的说:「你真可爱,真可爱,
无论如何,我是爱你的。」
「我老实告诉你,我惟恐失去了你,才所以如此。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且我
是最钟情于你了。」我说着,两手搂抱住她的纤腰拉她近身说:「早已爱你需要
你了,吻我!亲爱的。」
才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你总是有说有笑的当儿,见我来了就停止,赶快避开,好
像非常恨我的样子,为什么?」她大声说,嘴里发着抖。
「我做了什么错事使你这么不喜欢我?」说毕,热泪含在动人的眼睛里。
有一天,她在我房里整理床褥,我灵机一动便步上楼梯,我一看见她,故意
装做不知道,对她说:「对不起得很,我拿本书就走,请你不要嫌我惊动你。」
她蓦地转过身来,杏跟圆睁地盯着我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说着颇
但是她赋性娴静,与爱德华夫人恰恰相反。
我知道外表贞洁的女子内心热烈得多,不过也要应付得宜,始得马到成功。
我用的乃是欲擒故纵之法,露丝父母、幼弟马修在家时,我对他们都有说有
消息了,看来她找到我的替身了。
(3)
前文提到新对象便是我房东太太的女儿。
后来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经商,也要她跟去,我们在最后一次性交个时候,
她简直像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她的丈夫。甚至于要把我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
等她丈夫回来看,我当然是乖觉地溜走了。
让时间浪费去,所以在他们未回来之时,紧紧的搂抱亲吻以为乐。
不一刻,他们果然回来了,我们慌张地分开了。
这样的短暂的欢乐,我是不过瘾的,可是珍娜以后连瘾也不让我过了。因为
又开始抽拉起来,哼声愈发愈响。
突然她的全身颤抖,活像一只中了弹的白兔子,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做我的结束工作!用口吮着她两边的乳头,用手指揉弄着她乳头。
我随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样子,我又把阳具送入了她的阴户,送得那么用力,
连她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凹了进去。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冲出一阵一阵淫水来,使我的抽送发出「节节」
使你也更加有趣,我来试试给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
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里。」
说着,果然抽出了穴门爬了起来,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嘴里,用嘴唇舔了又
我问:「说什么呢?」
她答:「我要高声说。」
「尽说不妨!」这种对答正合乎我们抽送的节拍。
的软唇连连的亲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磋擦她的肉,再
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尽根为止。
我问:「为什么你没有胆量?」
说着,我拨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一刻儿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里了。
她「嗯!」的哼着,当然是慢慢地抽出来,慢慢地推进去的时候。
温香的怀里窝着。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样的。」
说着,用她的纤手捧住我的面颊,把我的嘴唇靠过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样的风韵,你粉颊上的红霞、你秋波
的冶荡,你珠喉的婉转。」
她像轻燕一般地跟了我来,当我们同时开始脱衣的时候,她又说了:「你那
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多情呢?应该说像我一样多情,假使能够的话,人间便是天
堂了,因为只有你能够满足我不知餍的欲望,你的东西进我的穴里之后,我才是
浸在酣畅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现在我的情郎来了,带我去天堂,我已准备好了,
我拆开一看,果然是纸短情长。
「八日来不见人影,更无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扫榻待郎来,南丝亲笔。」
当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郑重地说:「我在空气里闻到有一种危险的
磨擦起来,并且猛猛的亲我的嘴。当我顽皮的玉柱又钻进她的穴里去一些时,她
竟咬起我的嘴唇来。
她让它在那里停留好一会,最后才说:「你太大了,可是我还是爱它的。」
烈战役。
我接连有一星期不到爱德华夫人那里去了,一则我与爱德华夫人的关系完全
是肉欲的。我是青年男子,疯狂热烈的性饥揭,她是花信年华,久旷荡妇的肉欲
户扭了又摆、摆了又扭。
我在乐极了的时侯,她也合着我们的动作节奏叫了起来:「啊啊,插死我了,
谢谢你呀……啊」
扭摆,她卜卜的泄了。她这才脱力低地伏着不动。
隔了一下我说:「我来,还是你来?」
她同答:「插死我也不辞。」
她上上下下的浪动,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转两转,还要「嗯!」
的哼一声。
有时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来,她却如宝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进去。
我叫着说:「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当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她把两腿挟紧
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只乳头塞进了我口里来,叫我吸。
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复再送到尽根。
她嘴里尽发出「哼,哼…」,我觉得一股热的骚水从她子宫里冲出来,她的
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条缝差不多要裂开了。
片小阴唇呈粉红色,柔软得非凡,躲在两瓣肉股的大阴唇里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红色,对着我的玉柱翕翕地颤动,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
浸润得四周都湿润润了。
我说:「让我看看穴花儿,我要叫它穴花儿。」
她说:「随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见你的人,我的穴花儿就湿了。」
我便立刻脱下衣服,这一次我也脱得精光,便说:「我要求你的两腿分开举
且还喷了香水,汉子,你喜欢这种香味么?」
她回转身来,拍拍她的爱神之丘说:「你喜欢这一丛毛吗?我做姑娘的时候
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浓密了。」
的七级浮图,四周的薄晕就像一只翻转着的香菰。
她的两侧和肚皮显得平均可爱,肚脐像海滩上一颗螺旋形的贝壳。三角形的
爱神丘上长满着棕色的丝带草,诱人极了。我又开始弄起来,想再度登堂而入其
即说:「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丢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着我。
她放开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绞了一条冷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
静静下来。我又擦净她的阴部。接着吮了吮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脐眼。
然后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反用两条手臂搂住了我,叫将出来:「啊!啊!你这么
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么伟大地乐趣,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你怎么
能顶得这么长久――啊!我爱你啊!你这个冤家!」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压,一方面怪形恶相上下扭动起她
的穴,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是我从来也无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这么出来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继续抽送。
「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同答了之后,立即将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请出
了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了。
只是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着肉的抚摸起来,已经是烫而湿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果然一会儿,两片阴唇一翕一翕地张了开来。
我知道运气来了,便低声附耳说:「你也来!」于是我进了客房。
我说:「南丝,亲我个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了你,便常常想念你,亲爱的!」
我拥抱了她,又是一个甜吻。
她嫣然地说:「真的么?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不过,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于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樱唇上给了一个热吻,她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飘
于是我们坐下来谈天,她说她很寂寞,爱德华先生好赌如命,天天晚上不同
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时候多。
我便说:「我可以常常来和你谈谈么?」
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爱德华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里等候爱德华先生,她来招待我,
当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胸部一挺;显出了她一对小巧而玲珑的双峰!立刻,
而我决意要获得露丝的心。
又一两分钟之后,她也涌出了淫水来,我持续这样的轻抽慢送,知道少女第
一次性味道,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然后又粗暴的挺向前来,而我的玉柱更像顺水推舟似的塞到尽根。她的花心
碰到了我的龟头,我不立即抽送的窝在里面。
一两分钟之后,才慢慢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再将玉柱轻轻的送进去时,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回答说。正为了打断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与,
「不要紧的。」随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继续再干,可是珍娜吓得不敢了,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个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