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今璘把烟放到眼前的位置,再把脸贴到季通隔着睡衣的胸膛上。
那感觉温热又熨帖,耳朵能听到心脏鼓动的砰砰声,每一声都富有节奏,有独特的韵律感。他有种自己才是这个心脏主人的错位感,贴得这么近又这么烫,每一声跳动都只该在自己的掌控中才对。
一切都安排好了,让他有了一些安全感,于是他抬头说:“你生我气了。你嫉妒他。”
季通肚子上掉了好几道透明的水迹。季通眯着眼注视着他,性爱过后,季通的脸上有一种倦意过后终于醒来的空茫感,看过来的眼也不像是在看林今璘,像是在只除开林今璘看往别处。
“也给我一根。”
林今璘垂眸俯视着他,哑着嗓子说。
内射后清洗很麻烦,他想了想,决定先等会儿再说,抽出手,把林今璘扔在一旁躺下。
他抽了个枕头压在脖子下面,一只手向床头柜掏了掏,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没点,就放到嘴里咬着。
而林今璘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身子,后背贴着放在床上季通的手臂,独自经历完最后一次磨人的高潮。
做到紧要关头,季通眼睛都红了,松开压着林今璘胳膊的手,转为捏着后脖颈发狠冲刺起来。
林今璘两只手自由了,反而紧紧抓住自己两边的床单,昂起头张开嘴大口的呼吸起来,露出的脸满面潮红,双眼迷蒙,胸膛红了一大片,他身体被撞得一前一前向床头耸动,嗓子也喊的沙哑了,他口中还是那几个字来回循环,“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了……”
季通听得不耐烦,抵着穴里凸起的点,一股股的射了进去。
“你觉得我嫉妒他没用,你还是更喜欢他,是吗。”
林今璘手指头一松,衣服从指缝里全部散了出来。
他怔怔对上季通的视线。
所以在八卦过后,他通常就会再干林今璘一次,这一次比上一次干得更狠,能把林今璘后面干肿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季通唔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回话,像是睡着了,但稳定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正醒着的事实。
林今璘固执的盯着季通的回答,等了许久季通都沉默,他也固执的选择不说话。
林今璘皱了下眉,这种平淡的反应不在他的心理预期之内,没有想象中那种超乎寻常的得意,他顿了下,接着上一句,:“你嫉妒他有什么用。”
反正我也不会忘了他,反正我也不会爱上你。
他心里这么理所当然的想着,眼睛却牢牢盯着季通的反应。
难得的是,这母马皮光水滑天生野性难驯,但两条腿之间却比那天然的臭脾气更会认主,湿软的不像话,一插进去就泉涌般水流个不停,像里面存在个看不见的泉眼。
季通爽的倒抽了一口气,“你下面的水可真多,用了多少润滑?嗯?还是说本来水就这么多,就这么淫荡?”
穴肉饥渴的四面八方吸吮着茎身,林今璘逐渐扬高的尖叫呻吟回荡在耳边,放浪极了。
‘他’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很清楚。
林今璘手指里头塞满了季通的睡衣,睡衣平滑顺整的衣料被揪得快成一块烂布。说出这句话,眼睛却向上落到季通的喉结上。
季通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在上面模糊的响了下:“……唔。”
季通没拒绝,递给林今璘一支烟,顺手的事。
林今璘接过烟,却没往嘴里送。
他把自己往前挪了一下,俯下身去,他双手双脚的又紧紧爬在季通的身上,像只小猴两只手向上攀住肩膀,这一回更贴近季通的脖子和锁骨,他一呼吸,就能细嗅到季通身上的气味。
过了不知多久。
季通闭着眼,大腿被人碰了碰,有人跨开两条腿坐了上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林今璘坐在那里,裸露的上半身细瘦柔韧,像一只皮毛雪白顺滑的白鹤,沾上了青红的斑驳痕迹,皮毛在空气里簌簌的抖动着,可是他又没有发出声音的看着季通,脸上早已潮湿一片。
林今璘撑着胳膊陡然抖了下,就如一条缺水的鱼忽然在季通身下扑腾了起来,胳膊带两条腿胡乱扑腾,季通差点又被打到,连忙撤出一个安全距离倒在一旁。
他一转过头去,身侧的林今璘正在高潮,失神的高叫着,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后臀朝着季通的方向倾斜一点,林今璘低低的婉转千回的叫,腰臀抬起又塌下,微微向左右晃动屁股,真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
季通才翻起身揉着那只屁股上丰腴的肉,把一根手指探进被肏出一个硬币大小黑洞的穴口,指尖就从里面的肠肉沾上一点微凉的液体,他这才记起,自己又忘了戴套,又内射到林今璘身体里了。
直到季通坐了起来,林今璘盯着面前这个人的眼睛,被环着肩膀抱进怀里。
他把头顺势靠在一边肩上,视线落下来,又从生出胡茬的下巴,高高挺起的鼻梁沿着看上去,最后又落到季通看不清情绪的眼底,季通也看着他,拇指温情似的揩去他脸上流出的眼泪。
季通开口道。
以前不就这样么,以前还关系生疏时,季通难得有像了解八卦一样,有询问起现任炮友与白月光过往生活的谈兴。
那时林今璘也不缺一个随便找来的床上倾听者,就把和陈纾的过往和细节全部掰碎一点一点讲给季通听,一边说一边神态回忆,细致到约会那天陈纾穿了个什么内裤颜色花纹是什么样都要说出来。
季通听得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不出生没生气,那会儿他们刚在一起也没太多感情。但季通通常下面会再起反应,这反应和感情无关,纯粹就是因为刚还在只是男人下流的本能在作祟。
季通越插越感觉阴茎硬得涨疼,往下深深刺入肉穴,阴茎如陷泥泞,只刺激得肉穴主人两条腿后面扑腾起来,他另一手啪啪扇到右屁股上,打出一个硕大的红掌印,才短暂乖了。
两人之间的性器相交处,穴口被撞的越来越红艳,体液摩擦产生的粘稠白沫堆在穴口处,被粗硬勃大的阴茎快速推抵进去,阴囊把那些堆积的白沫拍的四散飞溢……
实在干得太狠,过于激烈,季通也没想到,他一低下头都可以看到红艳艳的肠肉被自己的阴茎干的小小吐出来,又徐徐缩回去,紧接着又被狠干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