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你,我耗费了那么多灵力,不得补回来?”溯光一边义正言辞地说道,一边将景清挣扎的双手摁在头顶,俯身吻上了那双颤抖的薄唇。
景清的双腿被无形的力量打开,腰被高高抬起,双腿被压在身侧,脆弱的后穴失去了所有庇护,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溯光眼前。
长期被进入的后穴不需要什么脂膏的润滑,稍微扩张一下,就会摆出一副渴望被肏弄的样子。
被卡主喉咙,双眼含泪的景清艰难地答到,“我……我是您的炉鼎,对……对不起……”
卡主脖子的手松了松,景清捂住胸口缓了缓呼吸。
那只手往下滑了半寸,从领口探入,紧接着,景清的脖颈就被人从后面咬住,腰带被另一只手解开,素白的衣衫散了一床。
对于溯光,他充满愧疚。
他想和溯光说声抱歉,但他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告诉了溯光他是师兄,照现在溯光的行为,估计是要被折腾得更惨,等他消失之后,这一世的他体内的心魔将卷土重来,恨他的溯光不可能救他,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身居高位的溯光无动于衷,仿佛座下的景清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说来也是可笑,他景清一生追求力量和权势,将凌虚宗推至修仙界第一宗门的位置,不过轮回转世三百年,就被弟子扣上魔修的帽子在旧情人的面前诛杀。
真可谓是世事无常。
“老匹夫……”从未被如此对待的景清也动了怒,从地上爬了起来,直视那高位之上的长老,喝到,“我不过区区金丹,岂能身居魔宗高位!麻烦你动动脑子。”
“这凌虚宗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连你这样的无脑小儿都能身居长老之位。”
“魔道之辈竟敢口出狂言!”
“护法救命!护法!”
两个魔修拼命地往景清身上靠,好像他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声泪俱下地祈求他能出手。
景清苍白无力地解释道,“我不认识他们。”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们三个就被捆仙锁扎成三个粽子,被数十位宗门弟子压入大殿。
跪在溯光和众位宗门高层面前的时候,景清不禁陷入了沉思。
不过三百年未见,怎么他认识的人都变得如此阴险狡诈?
今生他的魂魄在溯光的影响下,脆弱到不仅无法接纳过去的一切,还会被心魔操控着自毁。
现在他的本命之剑将其上一世的精血还于他,用上一世魂魄自带的威压暂时让心魔无法出现,为他争取到一个月的时间,使他得以寻求破解心魔之法。
“景清,你醒了?”
倒不是不可以利用一下。
景清对着紫苏笑了笑,“好啊,就麻烦前辈带我离开宗门了。”
三十六
景清转过身,看到了他的小徒孙正气势汹汹地瞪他。
几百年不见,小徒孙长高了,也变强了。
景清和蔼地问道,“何事?”
要不是他刚好拿来自刎的剑是他的本命法宝,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太晚了,师弟。
三十五
有本事你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啊。
三十四
被压着采补了一整天,不但没有失去一点修为,反倒丹田中多了不少可以随便使用的灵力,悄无声息地在为他修补破损的金丹。
溯光对于景清的请求置若罔闻,只想让景清因为他而哭得更惨。
身体上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禁欲千年的灵魂,属于这一世的爱意和悲伤随着欲望渗透进了那颗恒古不变的心。
眼角滑落的泪水,已经无法分清是因为被肏到高潮还是因为被辜负的爱。
三十三
他的确是……景清,那个眼中仅存大道的男人。
景清睁眼的那一刻,血泊之中的那柄古剑一节节崩坏,化为碎片,再无一丝灵气。
这个姿势,景清可以轻易地看到那粗硬的物件是如何侵入他的身体,又是如何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
如玉般漂亮的欲望在肉穴中不断进出,将平坦的小腹肏弄得起起伏伏,甚至隐约还能在上面看到冠头的形状。
“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呃啊……”
“宗主……别这样……”
景清见过这具躯体在他身下蜿蜒喘息的漂亮模样,知道这具身体动情时有多诱人,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这具身体侵入贯穿,被肏到像这一世的废物那样哭泣求饶。
“我今天不想……溯、溯光……”景清拉住在他身上点火的手。
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再骗一次溯光,假装自己是那个呆呆楞楞的王二狗,找机会脱身。
景清收起了眼底的思量,唯唯诺诺地道,“宗主……”
“你竟然敢擅自决定自己的生死。”溯光掐住怀中人的脖子,手中压在已经愈合的伤口处,语气不佳地说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体内安抚混乱经脉的灵力和身后温热的胸膛,无一不在提醒景清他身旁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不同于这一世对溯光爱得深沉的景清,现在的他一看到溯光就觉得头疼。
印象中,他的师弟温润如玉,品行高洁,断然不会是如今这个又养炉鼎又折磨人心的家伙……看来他的确是伤透了那个一直等待他回头的师弟。
景清合上双眼都准备当场辞世了,那致命的一掌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前的男人挡下。
“我的人,自会管教,就不劳长老费心了。”
三十七
那长老抬手,眼看一掌又要落下。
景清并不畏惧那一掌,身处绝境却依旧嚣张至极,“若我修为哪怕是仅仅尚存一分,岂能容尔等在此狗吠?”
第一次面对这样狂妄的魔修,那长老呼吸一滞,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掌中灵力又凝聚了些,竟是要下死手。
“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在狡辩,真是好生猖狂!”审问的长老似是动了气,隔空挥了一巴掌,将座下的“魔宗长老”打出几米远。
这一掌,景清差点没缓过来,幸好体内溯光留下的灵力为他挡去了大部分的气劲。
“把你魔宗的计划说出来,老朽还能赏你一个痛快。”
到底是因为他受这一世的影响,变蠢了,还是他们实在是变质得太快。
“真是大胆,区区魔道蝼蚁,竟敢犯我凌虚宗,真当我凌虚宗无人?”
巍峨浩瀚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威压,景清和他身边两个魔修都承受不住地吐出了几口血。
跟着小徒孙顺利离开遍布禁制的仙府后,景清觉得自由和美好的未来离他已经不远了。
谁知他还没高兴多久,在身前带路的紫苏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魔修。
两个魔修跪在他面前高呼“拜见护法”时,景清就知道他要完了。
见“抢了她心上人”的破炉鼎在她面前还能笑得出来,紫苏衣袖下的素手紧握,强忍怒意,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说道,“做炉鼎迟早是要死的,你想离开吗?我可以帮你。”
“帮我?”
对于紫苏突然伸出的援手,景清有些惊讶,回忆了一番后,才想起来这个小徒孙喜欢溯光,是想要从溯光身边除掉他。
景清正在研究溯光布下的阵法该如何破解,仙府中就来了一位并不陌生的常客。
“喂!”
是在喊他吗?
这些灵力,在景清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救他的命。
难不成溯光这是在害怕真把他玩死了?
景清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在嘲笑溯光多此一举,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盖住一身红痕。
“哭得真丑。”
溯光居高临下地说道,仿佛是在评判一个物件。
嫌丑?
清光……
景清在心底叹了口气。
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