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耳听着她的话,齐旭心中既是内疚又是羞愧。
胡沁还那样小,却被自己拉着这样胡搞乱搞的去做出这样淫邪腌臜污秽的事。
而如此单纯又善良的她竟还以为自己这样是因为病了不舒服,完全不知道也不懂自己到底有多骚浪无耻,一心只是关心他的身体。
胡沁感受着怀里人全副的依赖心里饱胀着满足,只是她微皱着眉头心中还有些疑问,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不然刚刚怎么会——”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嫌弃齐旭哥哥的意思。不管齐旭哥哥是不是真的生了什么病,她都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只是她觉得,作为未婚妻应该更多的关心自己未婚夫的身体。
“唔~没有,齐旭哥哥不是生病了。”齐旭连忙摇了摇头。
她轻声呢喃道,“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没有。”
只是,想起刚刚那个淫乱放荡的自己,齐旭觉得好丢脸……酸胀的小腹没忍住又瑟缩了一下,还在咕咕而出的水流被迫切断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又憋不住的重新沥沥淅淅的漏着……
岂不是只要被她轻蔑不屑的看上那么几眼,哼上那么一声就会骚水狂流个不停!
那等她再骂上自己几句呢?那他岂不是就要濒临高潮?
“啊,唔啊~”
他爽的不由自主的渴望着,继续催促着胡沁,
“嗯啊~好爽——阿沁,还要,齐旭哥哥还要,继续羞辱齐旭哥哥吧——唔啊~羞辱齐旭哥哥的骚病——嗯啊~唔嗯啊~”
他继续幻想着,等到胡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
“嗯啊~”
那到时候——
齐旭耳边听着胡沁的无意懵懂的辱骂,脑中不断的天马行空放飞着幻想,爽的几乎要飞出天际——
“唔啊~”
齐旭真的想象不出!
啊,唔呃~可是真的好爽,他被骂的好爽~
”啊嗯——“
说自己得了淫贱的骚病,不停的发情喷水喷尿~
”唔,“
耳听着胡沁的种种详细描述,重现自己之前发骚发浪的场景,齐旭羞耻的浑身都熟透湿透了。一直不停的打着抖发着颤,他咬紧了牙关咬破了舌尖才不致使自己羞耻的彻底昏厥过去。
天啊,真的好丢脸啊!
被八岁纯真的未婚妻,不停的描述带着去回忆自己刚刚是如何在她的大腿上,不停的发骚发浪狂喷淫水和骚尿。甚至仅仅是被她的一条腿和膝盖狠艹,就欲仙欲死的呈现出最淫贱骚浪的样子……
“你和我的也不一样,你还有两个多出来的好大的袋囊。它们软软的还硬硬的,又紫又红,个头超大快赶上我的拳头了。那里面是什么?而且我刚刚好像就是从它们中间拽出来了我的指环,原来齐旭哥哥你一直把它藏在那里吗?你为什么要把它藏在那里面?它可以治疗你的骚病吗?”
“还有,你还把什么另一个什么东西塞在了下面。我刚刚拽指环的时候,链子好像把它一起带出来了。是塞在尿口里面吗?那东西刚刚被你的尿喷出去了,射的好远都找不到了。可是,”
说到这儿胡沁更是疑惑了,
地毯被打湿了大片,有些没能及时被吸附的甚至已经溢出被冲到了客厅中央的大理石地砖面上。
窗外月光映进屋内,照在这些莹白的地砖上盛放着的,或淡黄腥臊、或淫靡粘滞的摊摊液体之上。很快月亮也红了脸羞耻的躲进了薄雾般的云纱中,不忍再直视……
“呜嗯~嗯——”
“阿沁不要为齐旭哥哥解释了,我是发骚,我是犯贱,齐旭哥哥就是发骚犯贱了。不是简单的发烧那种普通的病,而是一种淫贱到不行——浑身一直发痒发烫,想被胡沁狠狠玩弄侮辱的骚病。”
胡沁的眉头仍旧皱的紧紧的,渐渐却没有再继续辩驳了,她有些被齐旭说服。难不成真的有这样一种病,叫做骚病?
“这种病,具体都是什么症状啊?”
“唔啊~”
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淫浪到了极致,恨不得胡沁这会儿再灌回自己一肚子的尿水淫液。
再像刚刚那样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肚子上,压着自己憋胀硕大的屌头,大力的按着它和膝盖一起艹着自己的膀胱小腹,干着自己的阴蒂骚逼——
他闭紧了双目将眼睑紧紧贴在胡沁的肩膀上,嘶哑着嗓子绝望的道,
“唔~阿沁说的对,齐旭哥哥就是发骚了,一直在不停的发骚。小阿沁,齐旭哥哥是真的病了,这是一种骚病,所以下面总会流水漏尿还发痒的厉害,又湿又烫。可是却治不好了,只能吃解药。而解药就是阿沁啊——唔啊~需要被阿沁,被阿沁一直狠狠的玩弄艹干,狠狠的大力惩罚才可以~唔,才可以缓解……”
“骚病?发骚?”胡沁觉得齐旭哥哥好像听错了,所以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赶紧连连摇头,
齐旭一声声仿若低泣般的呻吟呢喃,搔的胡沁心中痒痒的。她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断的继续追问着心中的疑惑。
“齐旭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齐旭刚刚被百般凌虐过后的腿心,此时已经完全熟透了愈加的绵软粘湿,蹭在胡沁的腿上让她舒服的几乎叫出来。
可偏偏越是这样想,齐旭越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几处淫穴贱肉越加的瘙痒了。
刚刚被未婚妻的膝盖狠狠疼爱过后它们竟上了瘾,食髓知味的发骚发的更厉害了。
“唔——呼~”
胡沁一时间被表情如此激动的齐旭吓到了,好半天等到他的情绪终于缓缓平复了下来,她才敢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齐旭哥哥~”
齐旭颤抖着手慢慢的松开了胡沁的两条腿,几乎将自己的整个上身都缩进了她窄小的怀抱里,全身猛然卸力的肌肉一阵阵的抽搐着打颤,压的胡沁也跟着晃了晃。
唔嗯——
他真的是太淫乱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贱?
“嗯~啊——”
他的头发在胡沁颈间来回扫过蹭的人发痒,但是胡沁只要一想到这是齐旭哥哥难得的亲近就忍住了抓痒的冲动不愿放开。
她满怀郑重,小大人般的继续耐心说服齐旭道,
“齐旭哥哥,生病了是一定要去看医生的,我们不可以讳疾忌医啊。而且你放心,我可以陪你去的。不管你生了什么病,我也不会嫌弃你,我会一直一直喜欢齐旭哥哥陪着齐旭哥哥的。”
齐旭脑里甚至觉得,自己的骚尿眼怕不是已经坏了。以后自己每天下面忍不住要淌水发骚的地方,除了那口蝴蝶淫逼可能又要多一个了。
想到这儿,他更加努力想将自己藏进未婚妻小小的怀抱里,没脸再出来见人了。
“可是齐旭哥哥——”
精神上不住的被反复侮辱,心理上主动的上前献祭,外加肉体上不停的被来回艹虐——三重快感交替重叠的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听见自己的声线在更加激烈的打颤,自残自虐的继续在对着胡沁道,
“阿沁,我的小阿沁,嗯啊~你的齐旭哥哥的这种骚病,嗯啊~就只有胡沁能治啊,唔嗯~小阿沁就是我的解药。啊,啊,嗯啊~”
“嗯啊,啊——”
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岂不是要——
“啊,唔嗯啊~”
被骤然切断的欲望还在不甘的撕咬着齐旭的神经线,以为自己仍在饱受凌虐的膀胱依然在持续着几秒钟一次的尿抖——
连续两次高潮而不得,齐旭难受的一直像只可怜的幼兽般埋在胡沁的颈窝里低泣。温热的泪水顺着胡沁的脖颈儿锁骨流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收拢自己的双臂紧紧的抱着齐旭的脖子。
“齐旭哥哥——”
他齿间叼着胡沁肩膀上练功服的布料,环抱着胡沁的身体,臀胯不住的上下耸动在胡沁的身上研磨自己的屌头、压弄着自己那仿佛已经流不尽尿液的膀胱。
双腿仍在不停的交叠夹弄着,主动上前送去让胡沁去顶艹自己的骚腿心。
他感到胡沁那只瘦小的膝盖,几乎就要被自己饥渴的淫逼含烫的融化掉了——
齐旭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都在打颤,大脑皮层也跟着发抖抽搐——
“唔啊~嗯啊……”
那到时候,
真的好喜欢被未婚妻这样羞辱啊!
现在还只是在她完全不懂的情况下,她无意间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已经让自己这样爽成这样骚成这样了。
他简直没办法想象,若是未婚妻知道了自己真正的面目,知道了自己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一副放浪的身体,她又会用何等程度的言语来狠狠的羞辱侮骂自己呢——
唔啊~好丢脸,真的好丢脸。但是~啊!为什么还会这么爽~
“嗯啊,嗯啊~好爽……”
未婚妻在说自己有多骚~
“如果刚刚那个被塞住的是尿口,那之前一直不停的漏水尿在我腿上的那里又是哪儿?难道齐旭哥哥你下面是有两个洞洞在尿尿吗?你的那些尿都好烫啊!是因为骚病的原因吗?它们烫的胡沁的腿好疼。唔,你看,它们现在还在流呢。”
说着胡沁想要拉住齐旭的手,去摸向他还在漏尿、漏骚水的尿口和逼眼。可是齐旭的手全是汗,滑得她根本抓不住,
“所以你之前塞住上面这个洞就是为了不去漏尿吗?这种一直漏尿的骚病到底要怎么治啊……”
齐旭的“言辞凿凿”,竟令胡沁真的当真了起来,
“就像齐旭哥哥这样,肚子里好像有东西有活水在动,然后被压几下就会突然喷尿吗?还是两个地方一起喷尿。好奇怪,齐旭哥哥你不是男孩子吗?可是你下面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样呢?额不对——”
胡沁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和摸到的齐旭的下体,
“啊~啊~嗯啊——”
于是,他更加拼命的一边凑上去摩挲胡沁的膝盖;一边更加自暴自弃的剖析着自己,狠狠的自轻自贱起来。
只希望胡沁能够早早看清自己的真实模样,明智的就此离开自己远远的。去重新找一个真正体面端庄的对象,可以比自己更好更能匹配珍惜她。
“不不不,齐旭哥哥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没说你是发骚犯贱。我是说你发烧了,烧的厉害。真的,你浑身都在发烫……”
胡沁越是解释,齐旭的眼泪流的就越凶。
胡沁在说他发骚犯贱啊!
“齐旭哥哥,我觉得你真的是病了,你发烧发的好厉害,下面烫的我腿都疼了——”
胡沁带着奶音的声线不停的钻进齐旭的耳膜里,一路向内钻磨着他的理智神经,逼得他又开始走向崩溃。
羞耻酸爽的生理泪水才收止没一会儿,就又从眼角向外渗。
齐旭忍不住又夹着胡沁的膝盖自己磨了起来。
明明已经羞耻的不行了,浑身都在轻颤滚烫,布满了薄汗羞红。可是体内饥渴的欲望还是牵动着他渴望再被疼爱蹂躏,竟就这么自顾自的发起情来。
“嗯啊~阿沁,唔,阿沁——齐旭哥哥为什么会这么贱,啊——好想被艹,要阿沁的膝盖,快来艹我啊~唔啊,艹我,阿沁——嗯啊啊……”
“嗯啊~”
……
身体残留的快感与痛感还在交替着冲击着他的神经,尿水和骚水已经失去了劲力,却仍旧在从尿口和蝴蝶逼眼中陆陆续续的缓缓向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