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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风向8(第1页)

别枝含酸了,终于舍得放他,就是撑着起来的瞬间,哈喇子掉了一串,当着两人面砸在了傅郴的锁骨窝里。

别枝眼睛都瞪圆了,她伸手擦了擦口水:“我我我,我不是,不是我。”

傅郴的手挪到前面,薄薄的睡衣下几乎看不到凸起,不过细细看去,其实还是有两粒小红豆的身影。别枝的胸并不小,只是她但凡穿着衣服,就不太显得出来,傅郴包裹住那团柔软的时候,别枝很明显在他手里颤了颤。

傅郴手往下一捞,别枝坐了起来,他眼神晦暗不明,却闪烁着别样的情绪:“你说呢?”

别枝叉着腰,腰上还搭着傅郴热得发烫的手:“你信不信我到一半吐你身上。”

傅郴来了兴趣:“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会不会?”

别枝下巴抵在他下巴上,视线所及,只有傅郴一双明亮眼睛:“你说,你有没有想我?”

傅郴:“有的,每天都在想。”

别枝:“好,你说了包养我的,你得养我,你不能养别的人,不然我就打你,把你打进医院,让你知道始乱终弃、背信弃义的后果。”

别枝憋了半天,沉沉道:“你为什么不穿上衣,你要勾引谁?”

她一说话,周围就开始冒酒气,不仅如此,别枝平时说话又软又轻的,但语速很快,一不注意就被她晃过去了。喝了点酒反而说得一字一句的,她说话很清楚,但是发音方式改变了,听着有点像正在学习讲话的幼童,正在努力把音调说得标准。

傅郴低笑一声:“勾引你,可以吗?”

别枝抓着他的手缓缓放松。

打湿了傅郴的手,他食指指腹发皱,上面满是别枝的痕迹,他舔了舔,随即更加肆意地舔舐着别枝的花园,他舌头灵活,并不需要指路,轻巧地撬开了花瓣外壳,走进了花房内室,见到了那团小小的花蕊,花蕊脆弱,却连通着最隐秘的神经,他只是用舌尖轻轻一顶,再一卷,别枝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呜咽着,喊得异常微弱:“傅郴。”

那花蕊柔韧,任由他折腾,只是越来越潮湿,她毫不掩藏,有着势要将泉水喷薄而出的冲动。别枝被他舔得七荤八素,脑子里一阵一阵电流袭击过,随后只剩下酥麻和惬意,她脸上潮红,傅郴却停了下来。

别枝的心跳快,但是又不那么快,透过他的手心传过来,除此以外还有肉乎乎的柔软。傅郴眼神一暗,别枝感受到身下有个发烫生硬的东西,正在抵着她。傅郴手往下一滑,托着别枝饱满的臀部,他在命令:“求我。”

别枝讨好地贴上他的嘴唇,傅郴很快就把她压在身下,别枝躺了下来,在傅郴居高临下的眼中,她的脸红成一片。傅郴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搭在自己的腰间,带着半是哄骗半是引诱的意味,她指尖勾到内裤边,几乎是他的力量,完成了这个连贯的动作。小傅郴弹出来的瞬间,别枝闭上了眼。她手紧紧蜷缩在傅郴手里,傅郴声音隐忍:“你要摸摸看吗?”

别枝心下一沉,她几乎是下意识拒绝般,但不字还没说出口,她手心就贴在了直挺挺的小傅郴上。别枝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这么……这么大?”

别枝如期而至,不过她来得稍晚,甚至人还有点不清醒。

傅郴接到电话的时候,人正洗完澡。他接通电话:“别枝?”

她说:“开门,傅郴,我在门口。”

她细微的动作清晰无比地传递给了傅郴,他好像终于找到了这个洋娃娃的开关,正准备尝试着,走向美妙的世界。于是他两只手卡住别枝的腰,往前一送,别枝就稳稳爬在他胸前,她不老实,脊梁还在挺立着,这给了傅郴更好下手的机会。

他手掌正中央抵着两粒红豆,并不着急于将它挑起,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周围游走,别枝很快就败下阵来,她声音有些哑,在现下的氛围里显得气氛格外微妙:“傅郴。”

她这样喊着,明明没有多余的声音,也没有拖长尾音,傅郴却感受着心头猛地一沉。别枝猛地摁住她胸口上的大手,她嘴唇张合:“不要这样玩我,傅郴。”

她本来就是狐假虎威地威胁,被傅郴戳破也没气恼,别枝往下一趴,缩在傅郴腰间,她贴着傅郴腰际,往上就是一嘴。她跟小狼崽一样,把肉含在嘴里,并不着急咬,只是含着好玩,等到猎物放松,再一口深深咬下去。当然她再用力,喝了酒还是显得软绵绵的,傅郴也不是想真的动她,只是觉得这人喝了酒好玩,想逗逗她。甚至直到现在,时钟也不过才指向九点半。

还有大把消遣的时间。

别枝咬着玩够了,她才松开,傅郴腰间黏糊糊的,全是她的口水。别枝忽然坐起来,对着他的脸使劲嘬了一口,行,这回她直接不松嘴了,就这么塞在腮帮子里。傅郴揽住她,别枝半跪在床上,腰往前一挺,她腰窝就变得明显起来,傅郴手指顺着她脊柱那条小沟往上,一路到了她肩胛骨,很薄,很细的肩。

傅郴不由翘起嘴角,他手没入别枝发间,像安抚小狗一样摸着她:“不会,只养你。”

别枝心满意足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她翻身滚了下去,欢快地耶了一声,随机捞过被子开始准备睡觉。傅郴缓缓坐起来,他只开了一盏小灯,他没想好,却已经率先伸出手捏住了别枝的脸:“别枝,说说你今天晚上都干了什么。”

别枝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人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发困,闭上眼,却又觉得头脑很清醒,傅郴的手劲不大,只是她觉得不舒服,却没有说话的欲望,往左一扭,傅郴手掐她右脸,她再往右一别。傅郴手都没换,来回掐,别枝左翻右滚,最后她招架不住,蹭起来一把摁住傅郴的手,她笑吟吟地:“你大晚上你不睡觉你干什么?”

别枝眼睛一瞪,她捏紧拳头:“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

傅郴这回确定她是真的喝醉了,想把她身上包给卸掉,连包带滑板,也不知道她背得重不重。别枝听话地让他卸掉,她包里像装了砖块一样,沉甸甸的。傅郴好奇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全是她的专业书。他觉得奇怪,上着课怎么又背着滑板出来玩,最后还搞得一身酒气的。

别枝就这样支着脑袋看他,傅郴二话没说,大手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带到浴室里给她冲了个澡。别枝也不说话,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郴,等到傅郴把她放在床上,别枝却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她翻身一压,傅郴又在她身下了。

别枝撑着眼皮看他,只见傅郴身形一沉,影子笼罩着她,他放肆地啃着别枝唇畔,这回不用他舌尖做为敲门砖,别枝已经轻车熟路给他放了行。只是这个小朋友还有些笨,笨就笨在她回应得生涩,他进她就退,他退了她便没了攻势。津液混杂在一起,混着别枝和傅郴的气息,重叠在一起,他们从两个个体融合在一起,灵魂的相依,肉体的欢愉。唇畔相离的片刻,别枝看到傅郴睫毛轻轻扇动,像是蝴蝶的蝶翼一般,以着优美到极致的弧度,降落到她心上。

还没停稳,这个人却已经提枪入城。别枝被他一顶,人紧绷起来,城门不愿打开,傅郴自然就进不去,他亲着别枝耳畔,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量和不急不慢的速度,他声音沉沉,听得清晰,不是刻意造作压低的声线,正是青年才俊的年华,他声音有着少年的清冽,却正处于青年的沉稳。

“别枝,小宝宝。”

傅郴好笑地看着她:“你可以亲眼看看。”

她只虚虚瞥了一眼,便不肯再看。傅郴却已经率先将她两腿折着抬起来,别枝内裤挂在腿上,他手顺着一拉,就拽离了她白皙的双腿。傅郴俯身,贴近她的脚踝,亲亲咬了一下,舔舐着,吮吸着,擦着她的腿内侧,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傅郴只是轻轻舔了一下,别枝摸着他的耳朵,声音又媚了两分:“痒。”

他无视了别枝的阻止,舔着痒痒肉咬了两口,别枝就差压着他了。他手指点过别枝的阴唇,淫水晶莹,随着别枝不经意间的紧张一松一和,他大指拇盖了上去,抵住了那颗小豆,快速带着一定力量地揉搓,别枝感受到一股外力,压迫着她,但是很快她就只觉得电流袭来,她没忍住,低吟出声,胸腔起起伏伏,落在傅郴的眼中,又是别样的美。淫水不断往外冒,女人是水做的,别枝像是一口永远不会干涸的泉,只要她在,就永远会有新鲜源源不断的水往外流。

傅郴打开门,别枝果然站在门前,她扎着高马尾,脸红得有些不像话。背着一个大红色书包,一件白色短袖外面罩了件鹅黄色的衬衫,牛仔裤一只裤脚挽起来,一只垂下去。别枝捏着书包带,傅郴在开门瞬间就闻到了浓厚的酒味。

他伸手触摸别枝的脸,带着她走进来:“喝酒了?”

别枝进门时被别了一道,她往前趔趄了一步,傅郴才注意到她身后还背着块滑板。别枝进了门,她站在玄关灯下,一动不动地盯着傅郴看,傅郴垂下头,接受着这个气鼓鼓小宝宝的审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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