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谢严博恒自动脑补了一出出有关庄玉镜的凄惨戏码。关于拥有这样一副身体的庄玉镜是如何在这个社会中努力隐藏着自己的秘密而生活的,他会在秘密被发现后怎样被人歧视、被人威胁、被人玩弄……谢严博恒看向庄玉镜的眼中带上了怜惜,他俯下身吻着庄玉镜的眼泪,用自己有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他:“不丑,你一点都不丑,你很美。”
“真……真的吗?”庄玉镜眨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谢严博恒。
“真的。”谢严博恒像是担心庄玉镜不相信他一样,他腰往前动了动,让还硬挺着插入在庄玉镜阴道中的阴茎彰显着存在感:“我这里……还硬着。”
庄玉镜身体在谢严博恒怀中僵了一下,随即他垂下眼,额头抵着谢严博恒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你听错了……”
“我没有听错。”谢严博恒说。他看着沉默着的庄玉镜,突然一把抱住了庄玉镜的腰,在庄玉镜的惊呼声中和他颠倒了位置。
庄玉镜被谢严博恒压在了沙发上,谢严博恒的阴茎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在庄玉镜穴中又深插了一寸。庄玉镜又是爽又是一脸慌张地去抱谢严博恒:“啊……不、不行……你不要看……不许看……”
闻言,谢严博恒耳尖微颤,眸色变深,虚抱着庄玉镜的一只手用力抱住了庄玉镜纤细的腰。他咬了一下庄玉镜的下唇,低声说道:“我动了。”他的话音还未落,劲腰就开始徐徐上挺,粗长的阴茎开始在怀中庄玉镜大敞的双腿间抽动了起来。
“啊……小逼被操了……”庄玉镜头靠在谢严博恒的肩窝中大声呻吟了起来:“大鸡巴再快一点……再、在快一点……哈啊啊啊啊……好爽……小逼被操得好爽……”
听着庄玉镜就在耳旁的淫叫声,谢严博恒感觉大脑嗡嗡作响。他紧抱着身上庄玉镜的腰,不发一言地往上顶弄着庄玉镜的女逼。他的视线从庄玉镜的脸上移动到庄玉镜赤裸的下体,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庄玉镜被他操得上下起伏的雪白肉臀,那随着他每次撞击颤动的臀肉,看得他热血沸腾。粗大的男根在庄玉镜的穴中闯荡,他第一次和男人上床,这个男人的那里却比女人的阴穴还要湿软,还要会吸舔男人的阴茎。谢严博恒的双手忍不住滑向了庄玉镜的臀部,他的手掌抚上了庄玉镜的臀肉,超乎想象的嫩滑手感让谢严博恒的阴茎更加烫上了几分。他呼出了一口浊气,两只大手控制不住地分别覆上了庄玉镜左右两边的臀瓣,然后开始搓揉、挤压,让庄玉镜的双臀渐渐染上了粉色。
谢严博恒自然是已经感受到了庄玉镜的多水与紧致,但因为庄玉镜没让他看到下体插入的情形,他还以为自己插入的是庄玉镜的后穴。他听到庄玉镜在他耳边的淫话,红着脸疑惑地看了庄玉镜一眼,就见庄玉镜伏在他身上,摇晃起了腰肢。
“喔……”柔软的穴肉主动套弄着阴茎的快感让谢严博恒没忍住仰头呻吟了一声。
“哈啊……好大……”庄玉镜动了一下手,双手改成撑在了谢严博恒的肩头,双腿仍旧岔开跪在谢严博恒的腰两侧,开始抬起臀部反复吞吃谢严博恒的巨物:“啊……好喜欢……又硬又大的年轻鸡巴……唔……啊……我在操大鸡巴……好舒服……大鸡巴好烫……嗯啊……喜不喜欢被我操……”
庄玉镜一下子破涕为笑,抬手拥住了谢严博恒。他的下巴抵在谢严博恒的肩上,在谢严博恒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个洋洋得意的笑:“谢严博恒,我好开心……”他的双腿重新夹住了谢严博恒的腰,在心里骂谢严博恒是个同情心过剩的傻逼,嘴上甜甜的对谢严博恒接着说道:“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人了……”
一切都在庄玉镜的计划中,他被谢严博恒抱在怀里边操边往酒店套房的卧室内走时,开始思考要不要多和谢严博恒玩一玩,毕竟脱光了的谢严博恒的确很对他的胃口。他抱着谢严博恒的脖子,看着谢严博恒那双盯着他的明亮干净的双眼,莫名心颤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歪着头靠在了谢严博恒的肩上。
算了,玩了谢严博恒这一次,他们就扯平了。庄玉镜这样想着。
谢严博恒置若罔闻,他第一次生出了这么强烈的欲望——想要看清庄玉镜那含着自己的小穴究竟是什么地方。他抬手轻松按住了庄玉镜挣扎的双手,上身直立起来往后倒了倒,一只手扒开庄玉镜夹住自己腰际的腿,低下头轻而易举将庄玉镜还夹着他阴茎的地方看得个清清楚楚。
竖立着的粉白男根下藏着的艳红阴户无处遁逃,肥厚的阴唇闪着淫靡的光,逼口大敞着正含着一根深色的粗壮阴茎。眼前的景象让谢严博恒呼吸一窒,眼睛因惊讶而睁得大大的。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怪异的身子,也从来没见过这样阴户饱满、色泽艳丽的逼穴。那逼穴因为他的视线而将他的阴茎裹得更紧,阴唇紧张地阖张了几下,引得他鬼使神差地抓着庄玉镜的小腿,往前用力挺了一下腰。
“啊啊啊……不要……不要看了……”庄玉镜的哭泣声传进了谢严博恒的耳里,他抬头看向了泪眼婆娑的庄玉镜。庄玉镜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臂,哭得可怜:“不、不要看……求求你……我错了……你不要看了……好丑……”
“哈啊……哈啊……舒服死了……大鸡巴好厉害……越插越深了……啊啊啊……再深一点……”庄玉镜耽溺在了欲望中,一次次将他贯穿的坚硬性器摩擦着他的穴肉,撞击着他穴心的骚点,让他快活极了。他顾不上谢严博恒揉捏他臀肉的动作,只是虚虚勾着谢严博恒的脖子,浪叫不止。
谢严博恒揉着庄玉镜的臀肉操穴,把庄玉镜的臀肉揉捏得越发红了。他喘着粗气,随着他挺腰一次深深的插入,龟头像是被什么用力地嘬了一下,嘬得他腰上一抖,双腿打颤,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泄出精来。他赶忙用力抓着庄玉镜的臀肉停了下来,却听见庄玉镜在他耳边尖叫:“啊啊啊……大鸡巴操到子宫口了……”
子宫口?捕捉到这三个字的谢严博恒疑惑地看向了庄玉镜的臀间。他把视线移回到庄玉镜脸上来,语气中略带疑惑地问着庄玉镜:“你说我……操到了你的哪里?子宫口?”
庄玉镜在床上早就习惯了用接连不断的淫话助兴,而谢严博恒第一次在床上听见人说这样骚浪的话。他脸色略红,听得羞耻,看着身上意乱情迷的庄玉镜,抬手去摁住庄玉镜的后脑勺,企图用嘴堵住庄玉镜不像话的淫叫。
“不……”庄玉镜避着谢严博恒的动作不想让他亲,但谢严博恒难得强势,仰着头把庄玉镜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两个人结合的下体也因庄玉镜被谢严博恒制住接吻的动作而顿住了,谢严博恒的阴茎堵在庄玉镜的阴道内,淫浪的穴肉裹着坚硬的柱身饥渴地吮吸,而里面得不到抚慰的穴心瘙痒不堪,让庄玉镜摇晃着雪白的屁股想要谢严博恒狠狠捣进他的淫穴深处。
“动、动一动……”庄玉镜眼中闪着水光,费力地从被谢严博恒啃咬的唇间挤出细碎的声音:“快……大鸡巴……动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