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斌认为,物尽其用才是正确的。
十七岁的当晚,庄玉镜在三个人的性爱里度过,他身体里灌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明白了爱和性其实是可以毫不相关的两件事。他感到自己是真的长大了,感到自己是真的该脱胎换骨了。
“骚货!”庄玉镜挑逗的话让汪潜龙笑着轻轻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庄玉镜伏在他的肩上,没有再去看床上的庄文斌一眼。他跟着汪潜龙笑,心想,做一个骚货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在性里,心还是一样滚烫。
庄玉镜被汪潜龙抱着进入了浴室,在水声响起不久后,肉体相撞的声音和两个人的淫言浪语传出了浴室。庄文斌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片刻,他又点燃了一支烟,抬手抓了两把头发,想不透心中这点烦闷从何而来。这支烟才燃到一半,他就将烟熄进了烟灰缸中,拔腿走向了庄玉镜正和汪潜龙性交着的浴室。
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透过氤氲的雾气,庄文斌看到了庄玉镜骑在汪潜龙身上,汪潜龙那根粗壮可怖的阴茎正插在庄玉镜雪白的臀峰之间。庄玉镜扭头看着庄文斌,用后穴吞吐阴茎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晃起了腰,冲着庄文斌,脸颊上的酒窝笑得很深:“爸爸,干爹坏死了,说我的小逼里全是爸爸的脏精,他只肯操骚屁眼,哈啊……爸爸快来操我的小逼……”
“啊啊啊……好烫……不行了……”庄玉镜感觉到后穴里粗壮阴茎射出的精液都喷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前后穴先后被热精浇灌,刺激得他晃起了脑袋,腿间先前射过一次精后又勃起的玲珑阴茎也在此时再次射出了几股精液。
房间里一时漾开了一股极重的膻味,床上赤裸裸的三具肉体汗津津的交叠在一起。两根软下来的阴茎分别从女穴和后穴拔出的时候,庄玉镜听到了响亮的两声“啵”声,然后两个肉穴便像塞子被拔出的玻璃瓶,开始汩汩地往流外出了带着浓白色精液的半透明液体。
身体上的满足让庄玉镜的大脑一片空白,身边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都变得模模糊糊。他躺在床上,脸紧贴着柔软的床铺,打火机响起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呛人的烟味却很快地充斥了房间和他的鼻腔。
“他才操不坏……”庄文斌看着躺在汪潜龙身上,辗转呻吟着的庄玉镜,说道:“我把他操尿了,现在骚逼里全是水,呼,乖宝宝,你的骚逼里太舒服了,爸爸的鸡巴想要射了,骚子宫要不要爸爸的精液?”
“啊……要……要精液……射进来……”庄玉镜垂着眼,看着庄文斌紧实的小腹,说话的声音像一只呼吸微弱的小猫。
汪潜龙看着庄文斌突然发起力,腹肌缩得块块分明,猛操庄玉镜的女穴。庄文斌的阴囊撞在了他和庄玉镜的交合处,“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庄玉镜眼睛里像是只有庄文斌这个爸爸一般,声调又轻又撩人的一声声“爸爸,爸爸”地喊着。汪潜龙一时不甘示弱起来,两只大手扣住了庄玉镜的腰,和庄文斌比赛似的更加用力地操干起了庄玉镜的后穴:“小镜,干爹的大鸡巴也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屁眼里好不好?干爹用精液把你的骚屁眼都射满行不行?”
听着庄玉镜的话,看着他骑在汪潜龙大屌上扭头摆腰的淫荡模样,庄文斌心中的浴火下隐藏着怒火。他关上了门,挺着勃起的阴茎走到了庄玉镜的面前,他半蹲着将阴茎再次插入了庄玉镜的女穴内,大手掐紧了庄玉镜的下巴:“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是根鸡巴就能操你,是不是?”
“哈啊……是……我最喜欢被大鸡巴操了……”庄玉镜抱着汪潜龙揉他乳房的手臂,应了一声庄文斌的话,随即扭头便亲上了汪潜龙的唇。
这时的庄文斌还不明白他心里那点怒火象征着什么,他看着庄玉镜和汪潜龙的吻,挺着腰恶狠狠地操着庄玉镜的女穴。对于爱这件事,他在庄玉镜的母亲梅玫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求过任何解。他这个年纪自大自傲,只在乎得到,不再在乎失去。他还不会想失去庄玉镜这件事,只会想庄玉镜将会让他得到些什么。庄文斌将心中那点烦闷和愤怒都抛在了脑后,他看着庄玉镜的淫态,这个淫荡的儿子已经彻底熟透,就算他不用他换取利益,庄玉镜也早晚会心甘情愿成为其他人的胯下之物。
庄玉镜在庄文斌和汪潜龙的说话声中闭上了眼,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好像重新开始活跃了,他因情欲而燃烧的心又开始因庄文斌给他带来的伤害而作痛时,一双粗壮的手将他抱了起来。
“小镜,和干爹一起洗个澡吧。”汪潜龙的声音在庄玉镜的耳边响起。
庄玉镜睁开了眼,定定地望了望汪潜龙,然后对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他环抱住了汪潜龙,两腿夹住了汪潜龙的腰,将下巴搁在了汪潜龙的肩膀上,轻轻地应道:“好呀,干爹要从里到外把我洗干净哦。”
两个男人的突然一齐发力让庄玉镜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口水从嘴中流了出来,舌头贴在了唇上,含糊不清地应着汪潜龙的话:“精液……哈啊……要干爹的精液……射骚屁眼里……射骚逼里……”
“呼,宝宝,爸爸射了!爸爸把精液都射到宝宝的骚逼里了!”在几十下大力的抽插下,庄文斌先受不住快感的来袭,他沉着腰低吼着将精液都喷进了庄玉镜的子宫中。
滚烫的精液打在宫壁上,庄玉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女穴又到达了一次高潮。高潮中的庄玉镜肠道绞得死紧,汪潜龙也无法再抵抗射精的欲望,双手紧扣着庄玉镜的腰,大喊道:“操!鸡巴受不了了!我操!射了!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