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解决掉这桩麻烦事,徐述才和熙平帝商议各州府之间调粮之事。
……
徐述看着纪振跪在一边抹着眼泪,地上是散乱的毛笔,便已知怕是又是国师之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挥了挥手让纪振先下去,纪振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口,拜了拜便退下了。
徐述赶走了让皇帝生气的纪振,才安抚起此刻暴怒的皇帝,“陛下可是为国师之事?”
“爱卿明理,正是此时。”熙平帝才将此事说与徐相听。
竖日,下朝后,熙平帝便留了纪振将军,询问找寻童男童女之事,纪将军便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陛下回心转意,“陛下,不可听信国师那妖人的妖言啊。妖人取童子的心头血后,孩子们身体定会大伤,便是活不过五六载了啊,他们皆为陛下子民,陛下如何舍得让自己的孩子早夭呢……”头顶上砸来的笔筒打断了纪振的哭诉。
“闭嘴!国师为一国之师,岂能容你诋毁!既是朕的子民,不过短短几年岁月,便能换朕长生不老,永葆大陈江山,如何牺牲不得?”
“陛下糊涂啊……”熙平帝被纪振的哭诉气得不轻,却碍着纪家满门忠烈仅留下这一个独苗而不忍下狠手。
“呵,倒是有趣,美人别生气,改日朕便去训训纪振那个老匹夫。”熙平帝愿意哄着银双的小性子。
银双笑嘻嘻地献上香吻,“若是到日子还没做好那丹药,耽搁了陛下的长生之计,臣可饶不了那纪振。”
“定不敢忘。”抚摸着银双玲珑的身子,熙平帝格外喜爱银双这一身软肉,当日留下他封为国师,一是为长生之计,其次便是这人爬上床的骚劲和这一身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
听到国师要十个童男童女的心头血炼制丹药时,徐述宽大袖子下遮着的手不禁紧了紧,国师这个妖人,怕是得尽早除掉了。
“陛下不妨将此事交由臣来办,改日臣去拜访国师再商议此事。”徐述安静地听完,依旧是那个善解上意的徐丞相。
“如此,便辛苦丞相了。”
“陛下,徐丞相觐见。”
“宣!”还在气头上的熙平帝冲着传唤的太监大吼着,那太监便急急忙忙地将徐述传进来。
“爱卿何事?”比起不懂拐弯的直肠子纪振,熙平帝更愿意看见总能通自己心意的徐相。
“那忘魂丹呢?朕几月不吃便想得紧了?美人可有带来?”
忘魂丹也是国师炼制的丹药,熙平帝吃后便能感到飘飘欲仙,往日因征战留下的病痛也缓解不少,因而几乎每月都要服一粒。
“带来,奴家喂陛下可好啊?”说着,银双便将那忘魂丹压在舌下,贴上了熙平帝的唇,那颗丹药辗转于二人口中,牵出一根银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