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伙在哪?他们是谁,叫什么?」
「我的同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该死!」
「你-想不想回到坟地去?」老警察眼睛十分威严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胆
我浑身竟痉挛起来。「救……」意识迅速远去,我又昏迷过去朦胧中我感到
很多人围着我用衣服破布抽打我的身体,很疼!抽在身上刺痒搀杂剧痛,我想滚,
但我不能支配自己,我一动不能动。接着又一阵休克。我又一次醒来时,第一感
见了,柳警官可是见死不救哇!「
「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打手马上扑上来,把我扯倒在地。
我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
有余辜;我在执法中并没有过错。更没必要向你认错。
再说这件事跟周倩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吧!「
「柳警官?」四爷冷笑到:「您可是块茅坑里的大石头,又臭又硬。我还是
手写文稿,嘴里不停的说着:「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想,他们想让我陷害阿
盈,不知道又想逼着阿盈去陷害谁。四爷走向那个那着文稿的歹徒,询问了一下
情况,转身对我说:「周小姐,您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可怜,就连脸上烫
不知道名字和用途,但我清楚自己柔弱的血肉之躯马上要去面对它们的无情摧残
和折磨。
正面墙上,阿盈双手被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吊着,双脚分开脚踝也被墙里伸出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呛的我几乎窒息。这是一间十来个平
方的小房间,四壁用青石板砌成,由于没有窗户,显得十分阴森,虽然青石条地
板已经被冲洗地很干净,但房里的血腥气仍很重。
「
「那好吧!那我只好用别的方法来劝说您了,您可不要后悔。
「说完,那人拍了两下巴掌。进来两个歹徒:」四爷!「
还不害该报复一下么?」
来人说到毁容我心里一阵难受:「可是柳盈救过我可是周小姐,您忘了是谁
办的您的案子,不就是柳盈和他的上司林剑吗。哦我想起来了,您回去后有人会
我忍着腮帮子的疼痛,含混不清的说:「你们想叫我干什么?」
「回到医院去,找到阿龙警官,说那个叫柳盈的警官在和我们做一笔毒品交
易,被同伴发现,在火车上把她干掉了。至于您,就说您自己逃出来的;当然事
屋子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有那么一瞬间,
我希望这是阿盈来营救我,但是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的心沉了下去;
来人是一清瘦的年轻人,带着眼镜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不像是坏人,我心中又
吸饱了血为止。两个警察也被叮得受不了,一流小跑回房间找清凉油去。一会一
个浑身捂得严严的人走过来,站在离我10米以外的地方看着我闷声闷气地说:
「快说吧,再不说你的血就要被蚊子吸完了」,「我……我……啊!」
属网架上,双臂向两边伸展呈十字形,那个金属网架稍有些倾斜的立在房间中央,
后面用一个架子支撑着。我的嘴被一个特大号的橡胶塞口球撑开,嘴角有一种要
被撕裂的感觉。这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现在没有必要去大声叫喊呼救,因为没
空间,以便行走。但是,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行走,更甭说抬脚踢人了。
接着我们又被堵住嘴,蒙上眼睛,再罩上一个黑布口袋。夏天的闷热本来就
让人难受,罩上口袋以后更感到憋闷。我们被押到一辆面包车上,又走了很长一
直打得我口吐鲜血,摊倒在地上。歹徒出了口气,说:」快!把那个警妞的腿捆
上,这个女警察脚上功夫厉害得很。「只见那歹徒操起两捆绳子,来到阿盈跟前,
蹲下身。他先抱拢阿盈的两腿,然后,用绳子在她的膝盖上方紧紧地绕了几圈,
背靠住的双手够不着门锁。够到了又使不上劲儿,阿盈看着我笨拙的样子,急躁
的说:「怎么回事,快点呀!哎呀!
「阿盈一不留神被另一个歹徒踹了一脚,倒下去,躺在地上的那个叫老四的
自己的靴子,跑到倒在地上的同伙旁边。「老三、阿标你们怎么样?」
一男的声音:「叔,我的右胳膊动不了,大概是脱臼了。帮我安上。」
二男的声音:「哎哟,她踢到我老二了,疼死我喽。」
我肌肤表层停下来,血从伤口流出来。我已经抱定必死的信念。阿盈的眼睛始终
没有离开歹徒手中的匕首:「你别乱来,我照你说的做就是。」说完,她慢慢从
腰间取出手铐,是两个,一个放在床上,一个铐住自己的左手,正准备铐右手,
「你用一个死囚犯的命来要胁我,会得逞么。放下刀子,争取宽大吧!」阿
盈用威严的目光盯着罪犯,我感到歹徒的手在发抖。
在经过短暂的沉默僵持之后,歹徒突然疯了一样咆哮起来:
的废物。」歹徒骂道。转而对阿盈说:「你,把自己铐起来!」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么!我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要轻举妄动!」
阿盈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小心寻找着机会。但实际上,阿盈也没有轻举妄
起来。
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我的脖子前面。「不许动!,再动我就宰了她!」
阿盈回过头见到这情景,也不敢再有行动。原来最先卡住我脖子那个歹徒从床边
噌!「从窗外又跳进两个人,阿盈来不及开手铐,转身一个飞腿,正踢在扑
上来的歹徒的下巴上,歹徒向后仰倒,接着」唿-「
的一声风响,阿盈用手一搪,「咔!」的一声一根棒子打在阿盈小臂上,阿
远处是一簇簇绿色的鬼火,两个警察把我四马倒攒蹄吊在一颗老槐树下,离
地还不到一米高,高高的野草,扎着我的身子,成群的蝙蝠在我身边扑嗒扑嗒飞
着,不时有一些蝙蝠栖息在我身上,还有一只竟从我囚服下摆飞进去,把我吓得
每次她离开房间或者睡觉时都要把我的一只手锁在床头上。我也感觉好多了,这
天夜里我睡得很香。突然我被窗户「吱-」的声响惊醒,一个黑影从窗户跳下,
直向我扑过来,我惊恐地叫起来,「啊- 呜-」歹徒卡住我的脖子,但是立刻
回来找我,发现我已经逃走,现场有被撬开的手铐和脚镣。旅客也述说了我被歹
徒拉走并转移到行李车的经过。所以怀疑我与歹徒是同伙,阿盈与警局联系,在
小站布置搜查,漏掉行李车厢。后来行李车厢管理员报告说我和歹徒跳车逃走。
那么红肿的厉害,但是胳膊红红的,仔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红斑。我向四周
看看,这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没有人看护,我感到内急,吃力地欠起身子,从吊
瓶架上摘下药瓶,自己用手举着,摇摇晃晃去洗手间。回来时,阿盈已经在屋里
阿盈说完也走出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里。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哎唷,
浑身像下油锅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天哪!大大小小的红
肿丘包连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刚烤熟的俄罗斯大面包。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又
老警察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声说:「别审了,她
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一招手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叫出去。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浑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泪,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我,真的不认识
上,我慢慢醒来。身上的青石板已经拿掉。可是腰部仍然像折了一样疼痛难忍。
我真希望能他们能把四马倒攒蹄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解开,缓解一下腰部的剧
痛。
寒。
「不!不!我说。我说。他们跑了,往隧道那边跑了!往车厢那边跑了。他
们都是坏人。」我一听回到坟地去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觉就是浑身上下的刺痒和疼痛,「啊!啊!受不了!疼!痒!啊……救命!我说,
我都说。」一个医生一样的人给我打了一针,我顿时感到痛痒在缓解,慢慢清醒
过来。
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我的两只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
摁在地上。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我的细腰。还有一个打手,攥着我
的辫子向前拽。把一根小木棍塞到我嘴里,让我用
攒点力气用在漂亮的周小姐身上。当然,您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饶了她。」
「少您不您的,装相,做梦!」
柳警官,您可真不配合「四爷转过看着我,笑了」真遗憾!周小姐,你都听
的字都让人动心,我甚至有些喜欢您了。真舍不得毁掉!但是这位柳警官杀死了
我的大哥和二哥,我们只想让她认个错她都不肯。所以只好委屈周小姐了。
被吊在对面墙上的阿盈叫冲着四爷道:「你大哥和二哥贩毒,又拒捕,是死
的铁链锁着,那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吊成刑,警服已经被打烂,胸前所有钮扣都
被打开,已不能完全遮住丰满的乳房,阿盈嘴角流着雪,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给
她注射,阿盈四肢被锁成形,动不了,只能默默忍受。一个歹徒手里拿着一份
我被蚊虫扒满全身没有一块干净地方,还有成千上万蚊虫围在我周围找不到
落脚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正在被蚊子吞噬,疼啊!我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叫:「救
命!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招了让我说什么都行。啊!」
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令人毛骨悚然房间里摆着各式各
样的刑具: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
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等,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有好些刑具我根本
「把她带到刑房去。」说完四爷径自走了出去。两个歹徒把我从刑架上放了
下来,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腕,按住我的肩膀,使我想张开翅膀的飞机被两人架
着走出房间。四爷领着两名高大的黑衣歹徒押着我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一间房间。
来救您,您的自由和幸福我可以保证不行周小姐不要固执,这不过是黑吃黑而已,
您在那里已经不清白了,您总不至于愿意去无归岛把听到」清白「两字我的心就
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不,我是清白的,我无论如何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的。
后有人会来救您,您的自由我可以保证。」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让我陷害别人,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唉-怎么是伤天害理,周小姐您无辜入狱被诬陷去坐死牢,更毁掉了容颜,
有了些希望。那年轻人拿掉堵在我嘴里的口塞。「周小姐,首先我要向您为我不
下的无礼道歉,我们和您并无过忌,也不想伤害你。其次,我们还能帮您远离那
个无归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过,要请您跟我们合作……」
有任何人能听到我的叫声。我只能猜测那个残酷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虐待狂,尤其
喜欢捆绑和塞口,而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必要。下颚非常疼,嘴里这个橡胶球散
发出苦涩的味道,时不时地令我感到恶心。
段时间,我因为被殴打,感到有些头疼,昏昏欲睡,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车停
了,我被人拽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栋建筑里,当我被拿掉罩在头上的口袋和眼
罩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金
接着,又在两腿之间穿过绕了几圈,最后把绳套勒紧。捆完膝盖,并没有停下来,
继续向上紧紧缠绕,一直捆到大腿根,打了两个死结。他又用另一根绳子,捆住
她的双脚,不过,他没有捆拢阿盈的双脚,而是在两脚之间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动
歹徒一看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威胁没有了,立刻蹿起来,两个人擒住了阿盈,我打
不开门,就放弃开门,来帮阿盈,我用尽全力猛踢压在阿盈身上的歹徒,可是踢
在歹徒背上,却没什么效果,一个歹徒站起来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阵猛烈的拳头,
「啊!」随着一声惨叫,歹徒扑倒。阿盈蹿上去单腿跪在歹徒的脖子上,虽
然双手靠在身后,可阿盈腿上功夫却非常了得。
阿盈叫道:「周倩,赶快去值班室喊人!」我跑到门口,门锁着。我转过身
魂飞落魄。更要命的是夏天的野外蚊子小咬多得要命,我被叮咬后浑身刺痒难忍,
又无法抓挠和哄赶蚊虫,只能拼命摇头和晃动身体。蚊虫似乎知道我的无能为力,
或者已经饿得发疯,所以任凭我怎样挣扎,只要一扒上我的皮肤就不撒开,直到
歹徒说:「等等,先把钥匙给我,然后把手铐在身后。」阿盈照着做了,「咔!」
的一声把双手铐在身后,转过身,让歹徒看到背后的双手已经锁紧。歹徒用
另一个手铐把我的双手也铐在身后,然后把一串钥匙丢出窗外。歹徒把匕首收进
「妈的!我他妈跟你拼了!」
「啊!」我感到颈部一疼,刀刃刺进我的肌肤。
「住手!」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阿盈喝住歹徒,歹徒没有继续用力,匕首在
动,我想阿盈如果不考虑我的安危,一出手就能把歹徒打倒。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反正我今天也不想活了,杀一个够本儿,杀俩赚一个。」
这个家伙是个地道的亡命徒。
爬起来,拔出匕首突然袭击了我。
「老三、阿标,快把她铐起来!」歹徒一面把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一面招
呼他的同伙。但是地上的两个歹徒显然已受重创,在地上呻吟。「妈的!真他妈
盈顾不上疼痛又一个飞腿,将拿棍子的歹徒踢倒。没
等歹徒爬起来,阿盈已经冲上去又是一组连环腿,将刚要爬起来的歹徒踢翻。
我赶紧自己的开手铐,准备下床,突然双腿被人抱住,「啊!」我惊恐的叫
「噗!」
的一声向侧面倾倒下去,阿盈上来用钥匙开锁住我的手铐,钥匙刚一插进来,
「噌!
这才发动大批警力四处搜寻。歹徒还是逃走了。本以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
的下落,没想到我是一问三不知,完全蒙在鼓里。总部派另一个叫阿龙的男警赶
过来协助押送。定好明天上午到。阿盈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但是仍然很小心,
了。她情绪好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温和多了。
从她嘴里知道,我已经昏迷两天,现在高烧刚退,已经没有危险。在两天前
天夜里,阿岚被歹徒挟持,枪战中两名匪徒被击毙,阿岚重伤不治而牺牲,阿盈
失去知觉。
我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医院里,手臂上正在打吊针,从窗户看到
外面天已经亮了。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浑身还是痒得难受,手臂已经不
那些人。呜-」
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打了一针解毒剂,又打了一针抗过敏药。你死不了。」
两个警察把我放下,用一根扁担穿过我反捆住的手脚,把我担了起来。我在
扁担下晃了晃去被他们担出小站,走向漆黑的夜幕中。
来到小站附近的一片坟地,到处是凸起的坟丘,坟丘周围长满一人高的野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