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人看来,两边都做到最好才是应当的,才是理所当然的,不能做到只能说明还不够努力。如果他以此来辩解,也只会被主人打成狡辩,而且很可能会被罚得更重,他家主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樊栋还没到吗?”樊宪之询问左右。而听到樊栋的名字,桫椤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樊栋实在是一个让樊家下面的男丁都怕得不行的存在,他是樊家刑罚堂的男堂主,也是樊家嫡系的旁支。正在这时,众人才看到有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在樊宪之面前跪下行礼,“小爷,属下来迟,让您久等了。”
来人正是樊栋和他手下的人,樊宪之也没有跟他计较,指了指桫椤,说道:“拖到院子里,先打60鞭子。”樊栋来那名应了一声,心道:先?也不知道三公子怎么得罪了小爷,看来今天是有的受了。
“三公子,得罪了。”樊栋笑眯眯地跟桫椤说了一句话,然后招招手,他身后两个下属便毫不客气地将桫椤从地上拖了起来,扒光了他身上的衣物,带到院子里,以臀部高撅的姿势绑到了春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