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裴嘉玄抿紧嘴唇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哭。
“跪好。”,邵文偃丢下这句话人就走了。裴嘉玄脸上顿痛,膝盖刺痛,嘴唇在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破了,裴嘉玄想逃,可他知道不能,他可以跑一次两次,邵文偃绝不会给他机会跑第三次。
邵文偃回来的时候,看见裴嘉玄动都没动。他知道裴嘉玄不会动,他从小就是这性子,别人会偷奸耍滑逃避,他不会。
邵文偃住了手,“阿玄,吻我的鞋。”
裴嘉玄弯下腰,双臂撑着身体,强迫自己去亲一双鞋。黑色擦亮鞋面的皮革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郁,在即将亲到的时候,邵文偃用力将裴嘉玄的头踩在鞋面上,裴嘉玄的鼻子被压得变了形,裴嘉玄剧烈抵抗起来,他越是抵抗,邵文偃踩得越用力,直到裴嘉玄放弃抵抗乖顺地贴在鞋面上,邵文偃才把脚放下来,“我没准你起来的时候,你就得给我摆着这幅下贱样子!”
“明白了,主人。”,裴嘉玄压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被鞋子踩着头亲着别人的鞋,这是裴嘉玄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啪!”,邵文偃什么也没说,又是一巴掌。裴嘉玄挨了打,继续把脸摆正。
“啪!”
“啪!”
裴嘉玄散了一身抵抗。已经输了,不是么。
“你失禁了。”,邵文偃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我现在抱你去清理。不要乱动。”
裴嘉玄乖巧地点头。邵文偃扔下手里的鞭子,低头去解裴嘉玄的手铐,直到解开两个,凌厉的拳风已至,邵文偃用小臂迎上那一拳,硬抗下来。
下一秒,裴嘉玄被邵文偃捏着喉咙抵在床头。
“长点记性也好。记住,这叫三股长蛇鞭。由三股牛皮编起的蛇形长鞭。疼痛持久又不会让人晕过去。”,说罢又在右肩窝抽了一鞭。
“啊啊啊啊!!”,裴嘉玄疼得咬烂了自己的舌头,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的手腕早已经被禁锢磨破。伤口处分毫不差,原本的檩子又肿了不少。邵文偃故意等到裴嘉玄气息稍微平稳才会抽出下一鞭。
“啊啊啊啊啊——!”
“好吧。现在是我说的第三遍了。”,邵文偃说完,一只手抓住裴嘉玄的手腕,咔哒扣在床头一个暗扣上,另一只挥舞的手被固定在了另一边,只剩下两条紧紧并拢的双腿,“你为什么一副快被我强奸的样子。”,邵文偃无语。
“阿玄,别再惹我,明白了吗?”,邵文偃好心警告,虽然今天心情是很不错,但是不代表裴嘉玄可以一直无理取闹。裴嘉玄面带哀色,微微战栗。邵文偃并不费力脱下裴嘉玄的裤子,正打算脱内裤的时候,裴嘉玄猛地发难,一脚踹向邵文偃,邵文偃狼狈侧身,裴嘉玄见一击不成,收起腿把自己缩成一团。邵文偃站在床边,冷笑出声。
“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听话呢。”,邵文偃回过身,从身后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条三折长鞭,猩红色的长鞭让裴嘉玄抖了又抖。
“嗯...暂时没了,你去吧。”,邵文偃看着林奕出去。在心里补充——还有就是我想休息几天。
“小磕巴。”,邵文偃进了休息室,顺手把门带上。密闭的狭小空间,独处的两个人,都让裴嘉玄紧张。
“这么紧张?”,裴嘉玄像是受惊的动物幼崽,只知道往角落挤,不敢反抗,“裤子脱了。”
“啪!”
“邵文偃!”,裴嘉玄从地上站起来,“你得寸进尺!”
邵文偃歪着脑袋笑了起来,“是你得寸进尺,阿玄,我的好脾气不是一直在的。”
“那我去了?”裴嘉玄见邵文偃点点头,起身,跪了太久的腿刺痛无比,裴嘉玄身形不稳眼见就要摔倒,被邵文偃拉住胳膊打横抱起。
“!”,裴嘉玄觉得血直从大脑,“放、放我下来。”
“怎么我带回家一个结巴吗?小磕巴。”,邵文偃笑,弯腰,把裴嘉玄放在自己休息室的床上,“别乱动,不然回来收拾你。”
“那你想怎么样?”,邵文偃危险地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就是问问,主人。”,只不过是十几个耳光,就已经让裴嘉玄害怕了,再有其他的...他想都不敢想。
“去叫林奕过来。”,邵文偃用脚踢裴嘉玄的屁股。
“再大点儿声。”
“知道了主人!”
裴嘉玄胸口剧烈地起伏。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跪在另一个人的脚边。
“可是...”,裴嘉玄没有说完可是,随即点点头,“好。”
邵文偃用脚跟轻磕两下地面,裴嘉玄乖顺地伏在地上亲吻鞋面,没有邵文偃的指令,裴嘉玄果然没再起来。两年,给我两年时间,阿玄。
“起来吧。”,邵文偃开口,一开始并不想为难裴嘉玄什么,“跪好。我教你怎么跪。双腿打开,绷直,屁股给我用力夹紧!肩打开,手背在后面!胸听起来,下巴太高!用你的右手抓住你的左手腕!”,邵文偃眼看着裴嘉玄跪得越来越标准,“阿玄,你做得很好。以后就是这个姿势。”
裴嘉玄扭扭捏捏膝行到邵文偃脚边,被邵文偃把脑袋按在了自己膝盖上,手中的冰袋压在裴嘉玄的红肿处。
“嘶!疼!”,裴嘉玄疼极,挥手打掉邵文偃的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的事情,脸色煞白,“对、对不起,我…我刚太疼了所以,对、对不起主人。”,在谈判桌上能言善辩的嘴现在磕巴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别动,如果你不想被捆住的话。”,邵文偃没再说什么,示意裴嘉玄枕回膝盖上。裴嘉玄乖顺得伏在邵文偃的膝盖上,双手下意识抱着邵文偃的小腿,远远看像是亲昵的爱人。邵文偃没有帮人敷药的习惯,这下轻柔多了,把冰袋放在裴嘉玄脸上,过了一会又换了袋冰。转眼间过去两个小时。邵文偃腿也麻了胳膊也酸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让裴嘉玄起来。
邵文偃用脚跟轻轻磕地一下,“当我这样的时候,你要立刻跪我脚边。”,邵文偃用脚跟轻磕两下,“当我这样的时候,你要轻吻我的鞋。”
邵文偃讲完,迟迟没有声响回应。裴嘉玄低着头沉默不语。
“很好,你的抗拒为你争取了惩罚。”
“嘶~”,裴嘉玄被突如其来的冰刺激到,扭着脸想躲。
“别动!”,邵文偃不悦,“挨打没挨够?!”
“不、不是。”,裴嘉玄看见邵文偃手里的冰袋,满腹委屈好像找到了宣泄口,温润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用你管我!”,邵文偃苦笑,坐到沙发上,像招小狗一样,“过来。”
“起来吧。”,邵文偃开腔。
裴嘉玄支起身子,脸已经肿得看不出原先的轮廓,双眼通红,满脸挂满水渍。
“没规矩。主人允许你起来你应该说什么?”
“啪!”
“啪!”
裴嘉玄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疼得直掉眼泪,可他不想求邵文偃,他知道邵文偃在等着他开口,然后羞辱他。
“你...!”,裴嘉玄咬紧牙关不肯低头,和邵文偃僵持。
“阿玄。过河拆桥,得先过河,才能拆桥。”,邵文偃的话让裴嘉玄浑身一震,重新跪回地上,垂着头认错。
“对不起,主人。”
“杀了我。别再侮辱我了。”
“放心,你死了,我拉整个裴家给你陪葬。”,裴嘉玄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以及,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邵文偃补充。
房间内只剩下鞭子的响声和裴嘉玄的尖叫声,慢慢地连尖叫声也听不见了。裴嘉玄垂着头,整齐的头发软趴趴黏在头皮上,上半身完全湿透了,衣服黏在身体上勾勒细致轮廓,双手无力地下垂,裆部一片水渍。邵文偃走到床头,用鞭柄挑起裴嘉玄的下巴,裴嘉玄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里小声地一遍一遍重复“对不起主人”,终于,邵文偃的脸色看起来好一点了。
“阿玄。”,被叫到名字的人浑身发抖,睁开眼看向邵文偃,“我说了,别惹我生气,记住了吗。”
裴嘉玄点点头,怕邵文偃故意找麻烦似的,努力大声回应:“记住了,主人!”,裴嘉玄的声音完全哑了,难听得让邵文偃直皱眉。
“啪!”,邵文偃抽向空气,猛烈的气声让裴嘉玄抖如筛糠,“原本第一天不想弄得这么难看,阿玄,你让我很失望。”,话毕,邵文偃小臂抖动带动长鞭,鞭子像毒蛇的信子凌空袭上裴嘉玄的右肩窝。
“啊啊啊啊!”,裴嘉玄的冷汗从额头滴落,衣服被鞭子抽烂,露出里面一指宽的血檩子,和周围白皙的皮肤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别打了呜呜,别打了我求求你,求求主人别打了呜呜。”,泪水、鼻涕糊了裴嘉玄一脸。太疼了,如针扎般的疼痛入骨,肉像被活活剜去一块,皮像被人来来回回拿锉刀锉,挨打的那一处没有哪里是不疼的。
“什么?!”,裴嘉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裤子脱了。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通常第二遍我都直接动手了。”
“不...不要...”
“是,主人。”,声如蚊呐,这次,邵文偃没有计较。
“林奕。找人把我房间收拾一下。我今晚带阿玄回去住。”
“好的,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主人?!我...我爬着去吗?”,裴嘉玄紧张得直咽口水。
“?”,邵文偃无可奈何,聪明过头了阿玄,“走着去。”
呼。裴嘉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爬着去。他能接受跪在邵文偃脚边,不代表能接受跪在其他人脚边。
“主、主人。”
“说。”,邵文偃看着挺直的跪姿觉得赏心悦目。
“以后我每天都要这么跪着吗?”
“知道了主人。”
“大点儿声。”
“知道了主人!”
“阿玄。”,邵文偃轻轻开口。
“啊?”,裴嘉玄坐起身子,望向邵文偃。
“从今天起搬到我家里去。”
“啪!”,裴嘉玄的脑袋被扇歪,脸颊肉眼可见肿了起来。
“邵文偃。你别太过分。”,裴嘉玄歪着脑袋,迟迟没有归位。
“转过来。”,邵文偃开口。裴嘉玄的脸回到原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