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被谭玘推到了最大档,谭玘的动作又凶又狠,夏少丞失神一般的将头歪在一边,脑子里噼里啪啦的放烟花似的,身体又舒服极了。谭玘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手心感觉到了跳蛋和性器的轮廓,夏少丞烫手似的想缩回手又被谭玘拽了回去。“谭玘,谭玘,不要了...”谭玘快速顶了几下低吼着射了出来。
夏少丞已经被做晕过去了,谭玘因为喝了酒又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性事,就着抽插的姿势抱着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谭玘醒来时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夏少丞怕冷似的蜷缩着,浑身青青紫紫布满了吻痕,他的皮肤偏白,这些痕迹在他身上尤其明显,倒像是被虐待了。昨天晚上绑的领带也没松开,谭玘小心翼翼地把领带解开,男人的手腕果然被磨破了。
后穴更是糟糕极了,穴口红肿凝结着干涸的精液,那枚跳蛋在小穴深处,谭玘想把它抠出来,谁知道刚塞进一根手指,夏少丞就瑟缩着想躲开,嘴里呢喃着疼。谭玘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恨不得掐死昨天晚上的自己。谭玘花了好半天时间才把那个跳蛋抠出来,跳蛋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些精液,混着几缕红色。谭玘心疼极了,吻了吻那人疼的汗湿的额角。
谭玘在性事方面虽然强势却从来没让男人受过伤,昨天晚上大脑被酒精和情欲控制显然什么都没顾得上,连扩张都草率极了。清洗上药花了不少的时间,期间夏少丞浑浑噩噩,只会喊疼,疼的厉害的时候连声音都带了哭腔。
夏少丞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时连人带被子的被抱着。谭玘几乎是在夏少丞清醒的同时醒了过来,“宝宝,对不起,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再也不喝酒了,我错了。”谭玘眼圈红红的,满脸的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