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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
——陈年有些乖得过分。
他轻哼了一声,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针管找准了阴蒂。陈年的屄太湿了,滑腻的淫水流得大腿根汗津津的,叶廷蕴用右手的两指卡着肉蒂的根部才勉强没让沾满了淫液的嫩肉滑脱。陈年含混不清地叫唤着,但眼睛实在睁不开,只能任由他去,肉蒂被捏狠了才呜咽两声。那根针管找准了蒂头上的小孔,叶廷蕴估摸着这么扎进去碰到里头的骚籽,又往针管里多加了几滴药液,缓缓推入。
若是知道行情的人看到叶廷蕴这么玩都得骂他狠。那一滴药水抹在阴蒂上就恨不得让人时时含在嘴里解痒,而叶廷蕴不仅多加了几滴,还细细地把渗出的药液抹着整个蒂身,连包皮都被轻巧地撸下去通通抹了个干净。真等药效起来了,陈年大概会痒得瘫在地上,穿上内裤走几步就能把他磨得翻着白眼潮喷,以后天天跟个小鸡巴似的支棱着,求他把阴蒂咬成团烂肉。
叶廷蕴把他身上的钱全部拿掉了,和他一起住在这个老旧的单身公寓,占据了他三分之二的单人床。那五十万被他拿来添置了不少东西,大多数说是他没见过的,以及一堆被塞在行李箱里面,被叶廷蕴称为“日用品”的玩意。
他被叶廷蕴绑在新添的按摩椅上时还浑浑噩噩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天晚上给叶廷蕴口交实在是耗费了他太多精力,陈年腮帮子酸得要命,睡觉时都半张着嘴,像是难以合拢。按摩椅被摇到叶廷蕴腰部的高度,四根皮质的束缚把陈年的四肢捆紧,像个倒过来的青蛙,大腿呈m字形分开,露出鲜艳的内里。
叶廷蕴戴了医用手套的双十扒开他腿间耷拉的阴唇,右手两指并起捅进穴里。陈年的g点藏得微妙,叶廷蕴往大致方向一摁没有反应,难得挫败地啧了一声,他只好慢下速度继续仔仔细细地摸索着女穴内的肉褶。他用力不大,但也谈不上轻柔,陈年被他摸得哼哼唧唧,直到他突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叶廷蕴方才停下手。
这药效发作的慢,叶廷蕴也就没给子宫也来一针。他想陈年总该记个教训,免得随随便便就带人回来,子宫就该亲自让他一点点玩成个鸡巴套子。要么往子宫里倒点痒粉,实在忍不住了就让他撅着屄拿尿给他灌洗骚子宫;要么让他不断强制高潮到子宫脱垂,再亲自给他的宫腔每一寸都抹上春药,以后爽得狠了就垂在腿间当个尿壶;要么让这肥软的孕囊一次次挨射,也不给洗,就这么积着层层的精斑和尿垢,凑上去闻着全是男人体液的腥臊,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便器。
又或者该把陈年带回家关起来?叶廷蕴垂着眼,手指无规律地敲击着陈年的大腿。唔,一楼楼梯下面的储藏室很合适。就该把这不中用的男婊子缩在逼仄的小房间里,看到他进来就满眼都是希冀,估计会听话的不得了。
也该让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他们有个从未见面,也永远不可能见到的叶太太。
“好难找。”他嘟囔着,左手拿来一根像用来指尖采血的小针管,把它小心地送到右手食指按住的位置,往下一扎。这东西不是抽取液体,反而是给g点注入了药物,只可惜设计者过于温柔,针扎进去时根本感受不到刺痛,只像是被揉弄了g点一样。
“什么东西啊...廷廷。”陈年半眯着眼,被头顶的白炽灯刺得眼睛渗出泪液。
叶廷蕴敷衍地哄他,“帮你自慰呢。”。他捏着针管,盯着陈年昏昏欲睡地闭上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