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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云(微调教,高,浴室,被主人肏弄到昏厥))(第2页)

何煦抱着她翻了个身,姜晴苦闷地抱着他小声哼叫,下体却还在吞吐张合,何煦忍耐着欲望,悉心抱紧她,温柔安抚。

“主人……好,好难受……”姜晴伏在他肩头哭喊,刚才那濒死的快感,让她现在回想起来就感到绝望的空虚。

何煦抱着她坐回了浴缸里,伴随着水流毫无阻碍地从进入了她的花穴,姜晴感觉到水流的进入也恢复了几分理智,抱紧了何煦的脖颈,很快在新一轮的快感中被冲撞地支离破碎。

他总能预见一些事情,姜晴今后总会遇到更适合她的人,他不知道这是开始的序章还是结束时的奏乐……

他希望他们之间留有一些难忘的回忆,一点点就好。

姜晴感觉自己掉进了云层,全身都被细软的羽毛轻抚着,晴空万里,花香随风,世界上只有她和何煦,他们在风里交欢,亲吻、媾和、体液撒在草叶上闪着光亮,世界变成永远的白夜……

在她被捏紧花核阻断可能的高潮并且一次又一次尖叫哭喊着求饶后,何煦重新恢复了对她敏感点那一处嫩肉的欺压,并且继续阻止她高潮的迸发,她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喷涌而出,她可以抽搐可以浪叫,可是她却始终被阻拦在快感的大门外。

不停地被抛上快感顶峰却只能用抽搐与流出淫水缓解,姜晴哭得小脸涨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停地张着嘴想要亲吻何煦以示臣服,发出小兽一般的鸣叫。

可是何煦却仅仅是控制着她的双手,甚至都不会让她的双臀接触到自己的腹肌。

“主人、主人……”每当姜晴到了快感巅峰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呼喊,呼喊那个可以解救她的苦乐的人,敏感点被疯狂碾压磋磨,姜晴的双腿都在打颤。

那种想要又不敢要,可是又丝毫不肯放松的紧绷感让她变成一个被人从两个方向来回折叠的铁片,只差那么最后的几下就可以完全断掉。

能够带来高潮的抽插完全停止,只剩下了针对的抵弄,何煦的手覆在她的手掌上,十指相扣,亲昵地吻着她的脖颈,几乎要让她窒息。

“真是的,你坏死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绑起来打你的屁股。”姜晴转过身躲开他的视线。

何煦的手在她的腰上划拨了几下姜晴就收回了自己的话,蹭着他的腿求饶。

“我也会梦到你。”在她躲闪着他的逗弄时,何煦忽然说着。

“也还好,这种事情,得看和谁比。”

“可是我不想你很累,我想多一点时间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生气,以前有大把时间的时候,没有遇到一个想和他二十四小时在一起的人。”

何煦不知道说什么,轻抚着她还有些湿漉的发梢。

两人都有些饿,互相喂着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又是紧锣密鼓的做爱,毫不停歇。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总算是结束了放纵的性爱,看着电视躺在床上紧紧相拥,姜晴回味着刚才的欢愉,有些懊悔地小声说着:“下午一定要出去,不能留在家里了,留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了。”

“也是,再待在你家,就要被你榨干了。”何煦把头埋在她颈间调侃地说着,姜晴的羞耻感此刻很足,在他怀里挣扎着表示抗议。

何煦把花洒移到了二人下体的交合处附近,娴熟地剥开了她的花核,水流刺麻地扫过她的肚脐,冲击她腰侧的痒肉,流到穴口处,在她大脑空白时冲向她的花核,让她尖叫着挣扎着想要逃离,双腿抖得像是做完了拉伸训练。

似乎现代人总是缺少一个可以放声尖叫发泄的机会,姜晴有了一个绝对不会被人打扰的空间,如今也有了一个让她纵情喊叫的缘由。

何煦的动作变得小了一些,姜晴最受不住这种玩弄。

何煦摘下花洒,在她的脊背上冲刷着,洒下来的水落砸在她的背,顺着她的头发形成一道水帘,阻挡了她的视线,在浴缸内溅起水花。

姜晴就好像是被按在大雨倾盆的街道上被迫交媾一般,水流和何煦的肌肉凸起的小腹不断叩击着她腰后的肌肤。

“啊,主人,好舒服,好舒服!”

他抱紧她的大腿坐起身,灼热粗长的阳具更深地钉入了她的幽谷深处,姜晴盘坐在她的腰腿上,抱着何煦的头不停喘息,自从认识何煦,她快要把自己能想象到和没有想象到的性爱尝遍了。

她股间贪婪的小嘴疯狂的吮吸吞咽着,何煦抱着姜晴又顶弄了几十下,抱起她离开了浴缸。

姜晴紧贴着他的胸膛,花穴紧咬着肉棒不放,感受因为走动而变得杂乱又淫糜的插入,何煦走到洗手台前让姜晴跪坐镜前,抵住张合的洞口,撵磨着上壁进入,在片刻休息后再一次被他顶弄至破碎。

她用舌头撬开何煦的牙关,肆意忘情地亲吻,为他涂抹浴液,拂过他完美的躯体,他们借着滑腻的水流交叠身体,互诉爱意。

何煦射出来后两人紧接着又来了一次,她被迫跪爬在地上,不停滚落水珠的双乳紧贴在浴缸壁上。

在何煦的“教导”下,姜晴努力把自己的双臀抬高,让自己的姿势像是献祭一样,蕴含着淫荡与虔诚。

在急促呼吸引发的临近死亡的窒息感中,姜晴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死在快感里,她感觉到被人抽干了灵魂。

何煦久违地抱住她的瞬间她就跨掉了,那种只差一点点的快感终于得到解脱,她像是一只被人提着尾巴的发情母猫,死命向后顶着屁股,配合着何煦几乎撞开宫颈口,让他的肉茎进入自己的子宫里。

何煦抱起了她,让她看着自己在被抽插时下体像是安装了喷泉一样水花四溢,姜晴翻着白眼尖叫呻吟着,双眼拼命睁开记录这奇异的场景。

姜晴的身体已经不再扭动,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她甚至有一瞬间自暴自弃地想:不然就在这一刻让一切都结束吧。

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只剩下一个满溢淫水的甬道,只剩下那处敏感的嫩肉,无限地交合下去……

何煦的汗水滑过光洁的下颔又一路前进,到达他的人鱼线后被蒸发消失不见,他这时本应该很开心的,可是却莫名莫名悲哀起来。

她感受到一阵类似于尿意但是又远胜于尿意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她不熟悉这种快感,她恐惧,可也正是这种不熟悉赐予她有了濒死的欢愉。

她是一个顺从的奴隶,一个本应当听话的玩物,可是在这样的折磨下,姜晴也像是在承受烙刑一般拼命扭动腰臀,妄想逃脱何煦的控制。

她抽出自己的手想要缓解一下花核的苦涩,结果却是被何煦抓紧双手吊高,伴随着他细微动作地停止,姜晴尖叫着自己向后靠去,重新追回那奇异的饱涨感。

“哼,那我满意了,睡了睡了,下午我们出去玩。”

何煦关掉电视,抱紧姜晴,给她安全感。

“未来还很长。”何煦心中默念着,闭上了眼睛。

“我也很想你,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晚上干什么都会想到你。”

姜晴很高兴,问道:“那你晚上会梦到我吗?”

何煦来了兴致,故意问道:“哦?原来你还晚上做梦呢?还梦到我,梦到什么了?”

“哎呀,真讨厌……晚上的时候你还要去医院吗,我也要再去公司一趟,我送你去吧。”

“好,谢谢你。”

“那,做医生会不会很累?”姜晴问。

水流还在刺激她的花核,她有一种像是窒息一样的快感,她的腿被何煦制住动弹不得,明明张大口无声呼吸,吐气时却发出了浪荡的绵长的呻吟,哦哦啊啊,绝非刻意讨好,只是随着主人胯下的节奏和花洒的移动酥爽浪叫。

“何煦,主人!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住了!”二人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喘息交合着,姜晴有些体力不支,持续的快感几乎要让她晕厥。

姜晴点的餐送到了,也算是拯救了她,没有让她更加羞耻的被做昏过去,她用浴室旁的电话和电子锁开了门,让外卖员把饭放在门旁,让何煦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去取饭。

姜晴的精神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被不断抽插玩弄的花穴里,感受着何煦两手握着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操弄着她,使用着她。

何煦把水流开大了一些,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躺在地板双腿大张地被肏弄着,水流让她呼吸困难,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这略显野蛮原始的快乐让她的受虐欲和心理上的情欲双双抵达高潮。

如今他腰下每一次的顶入,都是在肏弄她的灵魂。

“晴晴,夹紧了。”他闷着声音低语,姜晴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脊骨奔涌至脚趾和头皮,两手抚着镜子,苦叫着毫无章法地收缩着小腹和花壁,用以讨好,在光洁无暇的镜壁上留下凌乱的指印和水雾。

后入的姿势总能让何煦的伞肉精准地剐蹭过姜晴花壁中最脆弱的敏感点,他有意放低她的腰,只恶意地冲着那一处嫩肉攻击。

姜晴很快就四肢瘫软,要靠何煦手臂的支撑才能保证不会软成一滩水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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