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粗大的肉势毫不怜惜的穿插在褚歌腿间,肉花又不知不觉迎合收缩,弄得褚歌闭眼拧眉越发睡不着,他只好夹紧腿,希望皇帝快些泄精。
皇帝可不像他,足足操弄腿间半个时辰才软心射出,浓稠的白精和透明的淫液糊在褚歌腿间,微弱的水流带不走,只能皇帝亲手洗净。
出浴后,回到已然换新的龙榻,褚澜仔细地给褚歌腿间被蹭红的地方上了药,指尖抚摸了几下他种下的红痕,却没有在此处上药,任由白嫩的肌肤落了梅。
肉花是热情的,不自主吮吸。
褚澜抿紧唇,额间不知是不是水雾凝结的汗。他低下头,在褚歌的身上留下淡淡红痕。
“哥哥,安之困了。”褚歌是个没心没肺的,只管自己痛快,如今下身两处都爽了,满心就寝。
褚歌湿答答的瘫软在明黄龙纹的床塌上,威武的金龙像是把他牢牢地锁在怀中,作为珍宝。
良久才掀开眼帘去看褚澜。
褚澜柔着脸,目光深沉得注视着褚歌,克制着放肆的爱意与兽性,如果不去看他肿胀凸起的下身,或许还会赞叹是个好兄长。
褚歌遭不住,上塌的一瞬间便深睡了过去。烛光下面容柔和乖巧,惹得皇帝不自知地轻柔抚摸,而后将人搂入怀中,满足入眠。
褚澜低道:“哥哥很快就好,安之你先睡吧。”说完,下身开始缓缓耸动。
即使在温润的水中,肉势蹭过幼弟滑腻的腿间,湿软的肉花,对褚澜都是刺激非凡。
高大男子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在他细白的颈肩和精致的蝴蝶骨都留下自己的爱痕,从二人身边水波不断。
褚歌只那一眼,褚澜就意会到。
他轻轻地横抱起褚歌,穿过悠长空寂的廊道,走到水雾缭绕的御池,九座赤金龙头不歇吐流热水,白玉铺砖,池底镶有各色宝石,满殿华光。
褚澜靠在池边,将褚歌抱在怀里,衣衫早已褪尽,他遮不住的粗大肉身直挺挺戳过褚歌的臀缝,龟头抵在肉花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