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犯错就要挨罚。”年棉抬起头看着卫远的眼睛,“alpha在生理上比我们强大,omega依赖于alpha为联邦做出的贡献而生存,但我们也是一个会独立思考的个体,我做不到完全的服从你们,我有自己的人格。”
“那是为什么呢?我们哪里让你感到害怕了。”
年棉仔细回想,除了第一天的戒尺,往后的几天里确实没有挨过打了。卫修卫远两个人只是在晚上会轮流讲解家规,告诉自己这里的习俗。只是,“家规,家规里罚的太重了。”
“棉棉,我和大哥也在反思,我们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这么害怕。所以命人搜罗了你们那里的几本家规进行对比,等下你自己看看。”卫远将几本家规放在书桌上,到底是心疼,“起来吧。”
卫远让兄长坐回去,自己蹲在年棉面前,“棉棉不要哭。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说实话好不好。嗯?”
omega彷佛用尽了逃家的勇气,现在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第一,为什么想离开这里?”
卫远站在年棉面前,“卫府的规矩是多了些,但绝对称不上罚的重。当众忤逆自己的alpha家规里定了两百藤条,这是罚的最重的了。但是这不应该罚吗?但是我们真的这样罚你了吗?五十戒尺,就让你这么害怕?”
“我…可是下次呢?下次不听你们的话是不是真的要打够两百下藤条?”
“棉棉,你为什么要公然忤逆自己的alpha呢?虽然我们生活的环境不太一样,但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omega生来就会服从自己的alpha,这是本性,就像omega会有发情期一样。你现在把我们放在你对立面,把我们当作你的敌人,自然觉得这是苛责。”
“我…我害怕。”
卫远摸着他的头,“我和大哥苛待你了吗?”
年棉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