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起来。”宋慈踢了仲宝的大屁股,不轻不重的。沉浸在余韵中的人,迷迷糊糊想起来,却身子特别重。看着软下去的仲宝,宋慈也不恼,索性把他扶起来,喂了口水。仲宝清醒了,也红着脸。
“能走过去吗?”宋慈笑着,还是自己扶着仲宝到外室的干净榻上。自己也跟着躺上去。
“夫主,我不用回去吗?”仲宝哑着嗓子问。
“真骚。”宋慈随意将枣子扔在地上,挺着阳具就怼进去。
“放松些,夹断了我就把你赏给下面的小厮们。”宋慈打着肥肿的蜜臀,面上也泛着薄红,这双儿看不出什么好来,可在床第之事上可是有着难以言明的好处。身子软的像滩水。叫的像猫一样挠人。
“不行,不行,我受不住了,不要,我不要了。”
“唔,哼,唔,”仲宝无力的哭叫,一副认人宰割的可怜样。
宋慈怼着胯间的凶器就要往里进。还是仲宝吃痛道“嗯,不行,有东西在里面,疼,不要,我疼。”
“什么东西?你的小逼天天还塞东西?啊?真他妈贱。”宋慈精虫上脑,嫉妒心大起,一巴掌甩在淫靡的肉花上,淫水四溅。
“嗯,咬了哪里,是这里疼是吗?”他听见自己说,然后手就不受控制的,狠狠扭住了那颗红果子。
“啊,不要,不要。”仲宝疼的眼眶一下子就盈满了泪花,求饶也带了哭腔。他不是不想推开宋慈,但他太害怕了,这几天的调教把他的骨头都磨完了,况且,宋慈总是一副笑面虎的样子,他实在害怕的紧。
“不要,我看你的腰扭得挺欢的,小逼还自己往我手里送呢,你下面的小蒂是不是还想要,没事,爷满足你。”宋慈讥笑道,一口就咬在了红肿的阴蒂上。
宋慈抱着仲宝,头枕在他柔软的乳肉上,听着他安稳有力的心跳。
“别乱动”他打了身边人的屁股一巴掌,力气不大,清脆的声音却让人脸红心跳。
“明儿,我派人送荔枝到你院子里去。”
仲宝听他这么说,眼睛瞪的圆圆的,也不扭捏了,只想着自己不是贪吃,是为了不吵宋慈睡觉。
看他像个小仓鼠一样腮帮子鼓鼓的,宋慈心情大好,放下茶,给他拨了一颗荔枝喂“吃过吗?这甜的很。”
“吃过。”仲宝啊呜一口含住宋慈手里的荔枝,含糊不清道“小时候,唔,有一年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娘打了,蹲在午后头哭的伤心很,就有一个布包打在我头上,我本来可生气了,一看是一包刺嘟嘟的果子,我看着又红又青的,没想到拨开里面却很好吃。”
宋慈看着仲宝吃东西吃的狼吞虎咽的,笑道“怎么?饿成这样,含香院不够吃?”
“不是。”仲宝边嚼边说“嬷嬷们说我太胖了,穿不下礼服,不给我吃太多。”
宋慈嫌弃地担着被子上的糕点碎“吃慢点,掉了一被子,吃太急也会噎着。”
宋慈只觉得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掐死,叫他又骚又浪,还斜着眼勾人,哪来的坏毛病!但他耐着心道“怎么罚的。”
仲宝实在是说不出口,但是还是逼着自己“嬷嬷们用蚂蚁咬我。”看宋慈不为所动,于是张开腿,腿心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宋慈,扒开肥嘟嘟的大小阴唇,漏出依然又红又肿的阴蒂道“嬷嬷们让蚂蚁咬着里了,嗯,特别疼。”
宋慈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对自己说不行,不能吓着他,另一个则说这个贱货就是欠干,把他干坏才能教他不浪!正在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时候。
“不用,你我二人今夜都在这里歇息。”宋慈笑笑“况且你这个样子也回不去吧?要不我让小厮抬你回去?”看见仲宝瑟缩的样子,宋慈心情别提多好。
“对了”宋慈打开纸包,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糕点。椒盐酥和牛乳酪还有桃酥,肉饼,还有几块糖。宋慈把纸包放在仲宝前面的被子上,道“饿不饿?且吃了。”
仲宝看着他,心里暖暖的,捻起一块糖放入口中,只觉得心里甜。
“不要?”宋慈大力一挺,索性加快了速度,“这可由不得你。”
床上渐渐放开了,二人又吻又亲,颠鸾倒凤,满室绮旎。宋慈吸奶干逼还不够,银枪不倒,可仲宝已经去了好几次,喷的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他哭着求宋慈射出来。
宋慈才免为其难的,让仲宝用丰乳和舌尖伺候自己的阳具。仲宝哭着用胸夹着鸡吧,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看的宋慈又硬了。急忙忙捅进逼里,狠命干了百来回,恨不得把囊袋也捅进去,最后边咬着奶头边射进去。
仲宝吃痛道“不是的,是枣子。”
宋慈忘了这一茬,手指伸进去想掏出来,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紧了。他拍了一下仲宝的臀笑道“也还没进去呢,这么贪吃,都要把我的手指夹断了。”
仲宝害羞的要死,此时只能深呼吸,逼自己放松,让枣子出来。宋慈见他半天放松不了,索性伸进手指,在柔软如海葵的紧致腔口里穿行,待身下人娇吟不止气喘吁吁才最终将三颗枣子抠出来。
“唔!啊!啊!、救,求求,不要,不要!”仲宝尖叫起来,宋慈这一口可没有留情,要的就是让他痛。仲宝使劲推着宋慈埋在他腿间的头,却也因为疼痛而无力。这时,宋慈抬眼,看见仲宝满面的泪痕,一副残花败柳的苦情样。心里也不忍,于是又埋下头,狠狠的含着那颗红果子猛嗦了一口,像婴儿吃奶一样,吸吮着那颗饱经摧残的阴蒂。
“不要,不要!”双重刺激让仲宝尖叫起来,生理盐水又流了下来。仲宝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跳,下体像被火钳子烫了一样抽搐,淫水喷了宋慈一脸。
宋慈被喷的也有点懵,甚至舔了舔嘴角,一股骚甜的味道。他变得更加兴奋。也不管仲宝正在喷尿,直接脱了裤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仲宝说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嘴角的笑意和眼底盈盈的暖意。
宋慈听他这么说,也不说话,只看着他吃完,问道“吃饱了?”
仲宝点点头,被宋慈催着漱过口后,二人并排躺在小床上。这床挤的很,是守夜的丫鬟睡的,自然是睡不下两个大男人,夜光幽幽地,竹叶婆娑,破碎的月光伴着沙沙的叶响洒在这僻静夜里。
仲宝急忙捂着嘴,嘴里还在嚼着肉饼,声音翁翁地“不好意思,我会注意的。”
宋慈看他这样又笑了,自己下床倒了碗茶,看见桌上的一盆冰镇樱桃和荔枝,想了想也一并拿了来。
“吃点水果,不然一会口干晚上要水喝还吵我睡觉。”
仲宝见他握着拳头,以为还不满意,于是挪近了,腿张的更开,自己忍着痛揪着自己的阴蒂,皱着眉头咬着唇,“唔,嘶,就是这里,嘶,唔,夫主,蚂蚁咬了这里。”
理智像是释伽牟尼垂往地狱的蛛丝一样断弦飘零在漆黑的空中。
等宋慈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仲宝摔在床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