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还跑啊”陈庆扔下断成两截的细竹鞭,看着这悬在门上的红臀还未解气,索性抽下自己的龙筋发带。龙筋在空中挥舞,还未触碰到臀部。但是飒飒风声却已经惹着玉奴条件反射般乱颤。一双被打的通红的臀部伤痕斑驳,现在就像晶莹的果冻一样微微颤抖。
“唔,求求你,饶了我,唔,我错了,饶了我吧。”
玉奴懊悔,他不该跑的,他不该跑的,他早该料到,他根本跑不出这里。若是玉奴早想到这一点,他根本就不会策划着偷陈庆的令牌。结果还未跑到山下,就被陈庆抓回来了。 灌足了蜜浓香膏还可以忍受,可如今的鞭打责已经让他筋骨尽失,如同一滩软泥,只会无用的求饶。
不多时,货郎射了,浓厚的白精顺着下巴流到胸口。蒙睿咳得几乎要把心也呕出来,却还不是乖乖吞下了精液。男妓眉头紧封,眼泪打湿了睫毛,可下颌的精液却暴露了他是个婊子的事实。
真真是上半张脸是逼良女为娼,下半张脸是婊子立牌坊。
货郎扔下一个铜板进破碗,提上裤带便准备离开,却没料到男妓又拉住了他的裤脚。
“求求你。。。。。。。老爷”
货郎也不再讥讽,顺势而为,脱下裤子,挺翘的阳具就弹起来。男妓被抓着头发,粗鲁的提到阳具面前,腥臭的热气袭面。鸽子蛋大的龟头正抵着男妓的唇。货郎坏心思的转动龟头绕着男人的嘴唇画圈,透明的前列腺液厚厚包裹了一层。
心思不言而喻,蒙睿抬起头,看着货郎,他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泪光,企图获得怜惜,见来者不为所动。他皱着眉,嫣红的舌头轻轻舔去唇上的透明液体。然后他低下头,像小猫一样,温热的口腔黏膜像小穴一样含住货郎的龟头,如同吮吸牛奶一样,乖顺的舔着。
讽刺至极的询问,轻佻的话虽然惹得男妓把头低的更低,但是却没有回话。
“是哑巴?”
货郎看着男妓攥紧的拳头,眼底笑意更深。见他还不回话,作势要走。未曾想,却被拉住了裤脚。
玉奴太累了,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儿时的自己,在树荫下对着死去的小兔子捂着脸哭。阳光是那么的苍白。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哭呢?为了我这样的人?我是那么的卑鄙,懦弱。我抛弃了你,是我杀害了紫姬。你不是也知道吗?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需要我呢?是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吗?与其眷恋我,眷恋你没有拥有过的爱,不如赶紧离开吧。反正我这样的人,谁也不会想依靠,就算连魂魄也消散了,也不会有人觉得惋惜。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你,我的心就那么的复杂,又低劣又粘稠,痛的快喘不过气来。
陈庆感觉怀里的人在挣扎,原来这么讨厌我吗?连昏在我怀里,也要逃离开。他这样自嘲的想着。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怀中人温热的指尖温柔的摩挲他的脸庞。
陈庆疯起来,龙筋发带一下一下抽打着穴口,荔枝丸洞大小的女穴被抽的汁水四溅。铜环也被打的晃起来,吊着的阴蒂因此又被拉长,痛的玉奴大叫。
“你也知道痛吗?你也知道的话,”陈庆脱下裤子,举起胯间的凶器就刺进去。海葵一般粘稠的穴肉,紧紧吸附着热热的肉棒,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温热又贪婪。
那又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呢?
破烂不堪的草席顺着进山人前行的路一字排开。年老色衰的鬼妓瘫在草席上,东倒西歪,呆滞的眼睛只盯着席边的破碗,里面或许空空如也或许只有几枚孤零零的铜板。在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显得格外萧索。
风声瑟瑟,裸露的肌肤感知到冰一样的刺骨。坐在最后面的男妓紧紧裹住了身上不知已经有过几个主人的红绸罩衫。茜素红如血,流淌过他麦色的颈项,伤痕斑驳的肩头,以及苍白的足尖。
罩衫不够裹住他全部的身子,总有一部分躯体裸露在外。看着总是像故意为之。
“你胆子大得很,”陈庆也累了,索性放下发带,轻柔的摸着油光水滑的蜜臀。“每日几个时辰的调教,我真是好奇,你怎么有胆子逃的。”阴蒂还在吊着铜环,腿间的两个穴口滴着浓稠的汁水,张大了贪婪的小嘴。
玉奴哭了累了,此时陈庆难得一见的温柔,让他晕晕乎乎的,不由得开口道“庆儿…”
“闭嘴!谁让你喊的,你也配!你也配!”
“老爷,求老爷疼疼我。”沙哑的喉咙发痛,不断开合的唇像鲜红的阴部。男妓甚至不敢看着货郎,只撇着眼睛瞅货郎的裤脚。
“啧”货郎挠挠头,啐了一口,又从裤腰里抠出一个铜板扔过去。
一声脆响,与铜板一同坠落的还有一滴本不该属于这里的泪珠。
货郎被着口器烫的一激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天上人间。
“你这样舔下去,老子什么时候才能射?”货郎不耐烦地抓住男妓的头发,逼迫他吞吐自己的阴茎。随着前后摇晃,龟头时不时蹭过男妓的喉咙,惹得他想要干呕。透明的涎液失禁一样从唇角流淌,涕泪横流的脸孔,此时显得格外可怜。
他企图推开货郎,结果却是被男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又拽过头发,粗大的阴茎贯穿湿润的口腔。
“老爷。”沙哑的声音低的像是蚂蚁的呢喃。
“原来不是哑巴?那刚刚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男妓把头低的更多,像是祈求垂怜的狗一样,轻轻拉着货郎的裤脚。见货郎还是不为所动。他抬起头,那是一张英气勃勃的脸庞,鼻梁高耸,风吹日晒的痕迹带着军人的骄傲。皮肤并不白皙,但是泛着羞耻的红晕,眼底闪着淡淡的泪光。薄唇本来清冷,如今启唇,吐露的却是下作的求饶。
父亲,眼泪不由自主的滴下来。指尖的温热使他冰冷的面庞也染上几分暖意。
玉奴太累了,他放下指尖,气若游丝的吐出几个字。
“只有你,我死也不愿意。”
玉奴被悬在门上,仿佛是一具空壳,任凭庆哥举着他的双腿,长龙直捣。他已经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跟随着快感,跟随着身体的欲望,发出黏腻的吟哦。滚烫的肉棒抵着他,数百次的抽插干的穴口起了白色的泡沫。囊袋毫不留情的撞着会阴,酥麻又疼痛,像是电流一样。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揪起来,顺时针转着,惹得玉奴眼睛翻白,身体高亢的挣扎,厚唇大张,口涎和尿液一起失禁地流淌,在身下汇成小溪。
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玉奴的眼睑上。他睁开眼,看见陈庆正抱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泼墨一样倾泻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呢?”那个玉面罗刹,如今却像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拨浪鼓的声音一阵阵响起。小指骨敲打人皮骨面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又有几分俏皮。货郎跳着担子,嬉皮笑脸地走过来,挑选货物一样,眼睛上下打量。
货郎放下身下的担子,从裤袋中摸出几个铜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过,又取回一枚。货郎边走边看,他穿着一身彩衣,像是大个的孩子一样滑稽。走走停停,他在裹着红绸,低垂着眼睑的男妓身边停下。
“你要几个铜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