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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气急败坏地赶走了那十八岁的灵魂,他放开了他的唇,扣着他的腰,猛烈的攻势袭来,李元悯还未从那温柔里脱离,又陷进了那狂暴的旋风里,他颤着推着他的下腹,“太快了……阿烈……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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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委屈莫名,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了下来,这仗势唬得小猊连一丝质问的气焰都没有了,他低头衔住他的唇,温柔地哄慰着:“殿下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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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猊眸中泛黑,这让他看上去几乎与另一只猛虎无异,他唇角一抿,眸中冷光一现,瞬间便占据了这个躯壳,他握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反身将他按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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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君臣,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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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了,他似乎听到了两声叹息,却被一个温暖的身体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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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一声低吼,男人狠狠将那逞凶的男根一把掼进最深处,热烫喷涌而出,李元悯像被烫坏一般,浑身剧烈一抖,交合的下身跟着喷溅出大量的汁液,湿透了塌间的软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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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同时被两个男人肏弄,体无完肤地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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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心中燥怒的火气渐渐被抚平了不少,动作便缓和不少,脑袋埋进他的脖颈中,一边动作着,一边委屈似得哼哼唧唧:“陛下都不想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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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之人却是不依不饶,似乎报复一般专门拿捏着他最敏感的地域狠狠冲撞,李元悯真的受不住,他疯一般摇晃着脑袋:“阿烈……阿烈……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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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至极的小猊挣了出来,二人像是缠斗似得,不断地换着灵魂的芯子,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又霸道粗野,李元悯简直要疯了,他被肏得没法了,只能咬着唇,高高地抬起了下巴,任随二人将他带入那片吞没一切的欲海。
他抓着他的脚腕吻了吻,将那两条长腿挂在肩上,动作有了几分温柔小意,悉心地取悦着他,李元悯的哭泣慢慢化为低低的吟,一抽一抽的,他泪蒙蒙的眼半阖着,却是痴缠似得看着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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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浓浓的带着鼻音的缱绻的唤,小猊心下一软,俯下身去,肩上的腿滑了下来,勾住了他的腰,小猊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唇,唇舌交缠,吻得亲密无间。
“殿下!”这一声近似控诉的声音叫李元悯心头一颤,惊喜糅杂着一股不知所谓的羞耻却是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的脸涨的通红,几乎要流泪下来,就在上一刻,他还在跟那只猛虎在欲海里翻腾,身体的酥麻尚还激烈,可无端端却又换成了眼前这只显然吃醋了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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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分明只爱上了一个人。
老猊被这般软话说得脑袋噼里啪啦下起了花雨,方才的郁卒消失得一干二净,简直快活得要疯,他黏黏糊糊地咬着他的耳垂,“那你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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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愈发潮热,李元悯的发黏在身上,乌裹着雪肉,妖精一般艳丽,他双手支撑在老猊汗湿的胸膛上,腰肢摆动着,面上的潮红愈盛,湿润的唇微启,吐着潮湿的香,汗珠沿着下巴低落,落在老猊汗湿的胸口,砸出一阵酥酥麻麻的涟漪,老猊扶着他的腰肢,迷恋地看着他潮热失魂的脸,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小猊那一张充满怒气的脸——最近,他已经愈发无法控制对方了,这小子已经渐渐与他势均力敌了,可老猊却是破天荒地没有计较,他恣意地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告诉那十八岁的青年:瞧,他疼着我。
这一夜过后,他们再也没有逼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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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二人晓得,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第一,也没有一个人是第二。
李元悯失神了许久,他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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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逼我。”他绝望地哭着道:“我没法选……我真的没法选。”
这样的意识叫李元悯羞耻万分,却又自暴自弃地纵容,他挺起了胸膛,殷红的乳珠挺立着,早已被舔咬得茱萸一般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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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满头的汗,他们紧紧相拥,律动愈发快速,李元悯的呻吟已经碎得不成样子,脑子里已空白了一片,他紧紧掐着他粗壮的小臂,窒息一般吸着气,脚趾已经难过得蜷缩起来。
这话从一个两世的老灵魂口中说出,未免显得可笑,然而李元悯却不知怎么的,听得几分心酸,他被撞得一下一下的,乌发流水一般散得四处都是,泛着粉的眼角已经湿润成了一片滩涂,可他还是按着他的后脑勺在自己的脖颈上,一下一下抚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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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我怎会不想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