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初手指轻轻点在门上,发现门并没有锁,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一个小缝看了进去。
一个皮肤白嫩,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孩子躺在床上,腿被扛在郭倚晴肩膀上,手无力的在床单上抓着。而郭倚晴埋在他胸前亲吻着,手在他腿间不知道怎样的动着,引得男孩子一阵颤抖和呻吟。
文承初愣了好一会儿才慌忙关上门跑走了。
文承初看着眼前的女人陷入沉思,递给了她一张名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多谢,下次请你喝酒。”
从那以后,文承初每次来,郭倚晴都会请他喝上一杯和他聊两句,而且文承初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和这家夜店格格不入,她性格清冷又慵懒,仿佛是出身世家的小姐,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郭倚晴把手上吃的干干净净的瓜皮扔一边儿,擦了擦手,“听说,你是律师啊。”
“对。”
“那,问你个事儿, 你知道。。。。。。”郭倚晴停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的深仇雪恨竟然不知道改从哪里报起。
而门内,郭倚晴停下动作,看了看关上的门,勾了勾嘴角,又被怀里的人求吻的动作来下了身。
又一天,文承初来的稍微早一点,却没看到郭倚晴的人。“她现在应该在她房间,3楼315”
文承初刚走到门口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呻吟声,瞬间僵在那。
“嗯啊啊,姐,姐,不行了,慢,慢一点。。。。啊啊。。。要到了。。啊啊啊。。。”
文承初耐心的等她,也在默默的打量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灯光昏暗,但是也能看到女人脸上四道疤痕,他能想象出当初下手的人有多狠,还能看到她盘起来的头发是一种不正常的灰白色,以他当律师的经验,这种颜色绝对不是染的。
文承初几乎能想象到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女人现在几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郭倚晴不自主的摩挲着拇指和食指,最终还是开了口:“你知道指示被人杀人最多能判几年吗?”“看情况,轻的话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重的话最严重死刑。”“多少人算情节严重?”“两人以上就算。”“。。。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