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问:你男人不再,你的屄难受不?
母亲说:难受。
铁牛问:想叫男人日你不?
铁牛叔开始慢慢的进入,当他的大-全部消失在母亲的屄里的时候,母亲发出了一声惨叫。
铁牛叔不动了:疼吗?
母亲点点头。
我爬起来,喊着:我不在这里,我妈去哪我就去哪。
大伯瞪着我:你留在这里等你爸。
我哭了:我不,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大伯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大伯掩饰似得咳嗽了一声:就算我没有尽到一个做哥的责任,你就找野男人?你就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母亲说:新胜走的时候,给秀娥说了,叫我等他三年,三年之内他不回来,他就永远不回来了。难道你叫我为他守一辈子寡?
母亲扑在了铁牛的身上:别打了。
门子里的叔伯们停住了手。
大伯冷笑着:咋?枣花,你还心疼你的野男人。
屋子里在那一刻很静,空气似乎凝滞不动了。
10、铁牛愣住了,他直直的跪在炕上。母亲急忙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大伯指着母亲的脸:枣花,你咋这么不要脸的?新胜刚走几天,你就这样子?
我高兴地跳起来。那时候,一块五毛钱的军用书包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赶紧把母亲书本从母亲给我做的花布书包里掏出来,装进了军用书包。
铁牛跟我们吃完饭,母亲叫我早点睡觉。
我乖乖的脱掉衣服,上了炕。母亲跟铁牛在哪里说这话。
看见铁牛,母亲的脸上充满惊喜:你咋来了?
铁牛笑了:我走了好多地方赶场,挣了钱,在镇上给你买了快的缺粮布料,给你送来了。
铁牛把一个布包递给母亲,母亲打开,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的确良布料。母亲拿出布料,在身上比划着。
大伯看看我:今天的事回去了不要告诉你妈,你说了小心我把你的皮扒了。
我说:我知道。
大伯说:去吧。
大伯喝了一口茶水:你秀娥婶子说的是真的?
我看看大伯,他身上的那股威严叫我害怕,我点点头。
大伯说:那个麦客真的跟你妈……
铁牛叔的脸红了,他猛地抱起母亲,朝着窑洞走去。母亲没有反抗,像一只安静的小鸟依偎在了铁牛叔的胸前。我现在能理解母亲,那是因为父亲长期不在,母亲累了,当她遇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天性叫他无法拒绝。
我悄悄地爬起来,我跑到窑洞门口,点破了窗户纸,向里面看着,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窑洞里,窑洞里,灯亮着。母亲躺在炕上,铁牛叔趴在母亲的身上,他亲吻着母亲嘴唇,两只手轻轻地解开了母亲的衣服,母亲一对挺拔的奶子呈现在了铁牛叔的面前。
大妈(大伯的老婆)从屋子里走出来:建飞脸上长了痘子,照个镜子怕啥?
大伯说:我每次说他,你都护短。慈母多败儿。
大妈说:我不知道啥败不败的,我只知道,你就看着我们家儿子不顺眼,他都这么打了,你每次看见他不是骂就是打。实在不行,我跟着建飞住到学校去。
大伯瞪了我一眼:耳朵聋了?
大伯转身离开了,我跟在了他的身后。
9、大伯的院子在我们村是最气派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溜窑洞。窑洞是用砖砌的窑面。院子中间,是一个葡萄架,还要几颗白杨树。
秀娥凑过去:啥事你说?
大伯往后退了退,跟秀娥保持着距离:那个麦客要是再来了,你给我说一声,我最近几天在家里呆着,不去供销社。
秀娥说:没问题。
秀娥说:他大伯,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咋能看着人家把屎盆子往新胜头上扣?
大伯说:我知道了。秀娥,这件事你别给别人说,我会处理的。
秀娥磕着瓜子:他大伯,我这个嘴吧,它可没有把门的。
秀娥叹息着:他大伯,枣花出去要饭你知道吧。
大伯点点头:我知道。
秀娥说:她出去要饭是假,找野男人是真。她还在那个野男人家里住了一晚上?
秀娥婶子砸吧着嘴巴,拍着手:真不要脸,丢人死了。说是出去要饭,睡在了野男人家里。
我刚想说什么,大伯走过来了。
大伯是父亲的亲哥哥,跟我们家很少来往。他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一年中很难见到几次。在我的记忆中,大伯从来没有笑过,总是阴沉着一张脸,我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看见他,我都会远远地走开。大伯比父亲大十几岁,他已经四十多了。
秀娥婶子笑了:婶子随便问问。不过你给婶子说了,婶子给你糖吃。
我说:我不要。
秀娥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妈跟那个麦客睡了。那个麦客走的时候,我看见你妈把那个麦客送到了公鸡岭。真不要脸,刚见一个男人就黏糊上了。
终于,铁牛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他的歌声也消失了……
8、我在村里跟几个小伙伴滚铁环玩耍的时候,秀娥婶子走过来,把我拽到一边。
秀娥婶子问我:春岩,婶子问你个话。
茴子白卷心心十八(那个)层,呀呼嘿,呀呼嘿; 哥哥(妹妹)你爱不爱受苦(那个)人,呀儿呦,呀儿呦。
灯锅锅点灯半个炕炕明, 烧酒盅盅挖米不嫌哥哥你穷。
茅庵庵的房房、土的炕炕, 烂大了个皮袄伙呀么伙盖上。
走出不远,他开始唱歌,那悠扬的歌声至今在我的梦中出现……
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腕(那)软,呀呼嘿;
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呀儿呦。
母亲炒菜的时候,铁牛叔在那个闲置的窑洞里洗澡。我帮着母亲收拾柴火。母亲似乎想去哪个闲置的窑洞里拿东西,她可能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她进到窑洞的时候,我听了啊的一生,接着母亲跑了出来,我看见母亲的脸很红。
菜炒好了,母亲端上桌子,铁牛叔穿好衣服出来了。母亲低着头给他倒酒,低着头吃饭。没人说话,那顿饭吃的很压抑。
吃完饭,因为天气热,母亲从屋子里拿出了席子,在院子里乘凉。母亲坐在席子上,我躺着,头枕在母亲的腿上,铁牛叔坐在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自己自制的喇叭筒旱烟。
母亲的目光中全是不舍:现在就走?
铁牛叔说:我还要赶到清涧去赶场,多收一些麦子,过年还指望着这些钱。
母亲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用一个蓝色的碎花包袱包着一包馒头递给铁牛叔:出去小心点。
铁牛叔说:我壮的跟牛一样,你怕啥?
铁牛叔再次进入了母亲的身体,他慢慢的抽插着,亲吻着母亲。母亲的手在铁牛叔的屁股上摸着,抓着铁牛叔的背……
终于,铁牛叔射了。
铁牛叔说:没事,你没看见他睡的打雷都醒不来?
母亲含住了铁牛叔的-,铁牛叔似乎很舒服,他发出了嗷嗷的叫声。
铁牛叔拉起母亲,把母亲摁倒在炕上,一只手伸向了母亲的屄,手指头在母亲的屄里动着,嘴巴吻住了母亲。
母亲说:娃这几天累了。我把他抱到炕上。
铁牛叔说:我来。
我被铁牛叔抱着,进了窑洞。
铁牛说:一个,是我媳妇。跟我过了一年,嫌弃我穷,跑了。
铁牛叔不再说话,他开始狠狠地撞击母亲的屄,他圆圆的屁股上的肉忽悠悠的颤动着,似乎是在演奏着一曲迷人的小夜曲……
铁牛怒吼一声,更加猛烈的抽查几下之后,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动了,他的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铁牛叔脸红了:这个……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铁牛叔不再理我,他似乎累了,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我也有些困了,以为他的身边,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特有的那种气味,睡着了。那晚,我睡的很香,很踏实。
母亲说:想。想叫你这么锤子大的男人日我。
铁牛问:你叫几个男人日过?
母亲说:你是第二个?你日过几个女人?
铁牛叔说:那我就不日你了。
铁牛叔似乎要把自己的-从母亲的屄里面拔出来,母亲死死的抱住了铁牛叔的腰:我难受,我想要……
铁牛叔亲了母亲一口,开始慢慢的抽插。我能清晰的看见铁牛叔的-在母亲的屄里面出出进进。母亲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大声的叫着。母亲的-声刺激了铁牛,铁牛抽插的更厉害了。
母亲一把搂住我:你跟妈走,妈就说死也要把你带走。
大伯看看周围的人,说:好,你们全走。这个院子空着,我就不信,我弟新胜不会回来。等我弟回来了,我叫他找一个比你好的媳妇,我们张家出口恶气。赶紧滚。
大伯说:好,既然新胜有这话,那你想改嫁也行,给我从这个院子里滚出去。这个院子虽然只有几个破窑,但是它还是我们张家的。窑里的东西,还要院子里所有的东西,你一样不能拿。
母亲喊:为啥?我来了你们张家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里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是必须留给我儿子春岩。
大伯说:春岩使我们张家的,他留在这里。
母亲盯着大伯:他不是我的野男人。他是我男人,我要跟他结婚。
大伯生气了:放屁,他是你男人,那我弟新胜是你啥?
母亲笑了:你还知道新胜是你弟?新胜做生意,赔光了钱你在哪?我们家没吃的你在哪?我带着娃去要饭你在哪?三年了,新胜走了三年了,你管过我们娘两个的死活?你知道我们咋过日子的?
铁牛叔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吻着母亲的奶子,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难受,母亲扭动着身子,像一条蠕动的长蛇。
铁牛叔撕扯掉了母亲的衣服,也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我看见了他翘起来的,如同黑色木棍一样的-,-很大,紫红色的。铁牛叔跪在母亲的两腿之间,母亲弓着腿,把腿分开,我看见了母亲乌黑的阴霾中间,两片厚厚的肉,肉中间是一片暗红色的渠。
铁牛叔扶着自己的-,用-在母亲的屄上摩擦着,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母亲的全身。铁牛叔的手上似乎带着火,燃烧了母亲的每一寸肌肤,母亲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铁牛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母亲:不管枣花的事,是我强迫枣花的。
门子里(我们的族人叫门子人)的一个大伯喊:说啥?打。
那个大伯一声吼,后面的人围上来,照着铁牛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铁牛咬着牙,一声不吭。
不就,母亲摇了摇闭着眼睛的我:春岩,睡着了吗?
我没有吭气。
见我没有动静,铁牛一把抱住母亲,在母亲的脸上,身上,一阵子的乱啃。母亲呻吟着,她的手在铁牛的身上摸着。铁牛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把母亲摁倒在炕上。就在他伸手去脱母亲衣服的时候,门被撞开了。大伯跟几个远方叔伯站在了门口。
铁牛问:喜欢吗?
母亲点点头。
铁牛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的军用书包,递给我:这是叔给你买的。
走出大伯的院子,我像一只出笼子的小鸟一样感觉到了自由。我接着去跟村里的孩子一起玩滚铁环,大伯的话我早忘记了。我一直玩到黄昏,才回到家里。
回去的时候,母亲已经熬好了小米粥,菜是青辣椒。
我跟母亲吃饭的时候,门帘子揭开了,铁牛闪了进来。
我再次点点头。
大伯把茶缸摔在了地上:娼妇。
我不敢动,两条腿开始打颤。
大伯挥挥手:好好好,爱去哪去哪。
大伯进了窑洞,我也跟了进去。
大伯坐在了做一张木制的太师椅子上,我站在她的面前。
我跟大伯走进院子的时候,大伯的儿子建飞正坐在窑洞前,照镜子。建飞已经十九岁了,是大伯唯一的儿子。建飞身材匀称,皮肤很白,眉清目秀,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建飞高中毕业后,大伯托人把他放在了我们村的小学,当民办教师。
看见大伯,建飞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立马收起了镜子,但是已经晚了。
大伯瞪着他:你叫我说你啥好?你咋跟一样娘们一样,整天没事就照镜子?你照镜子能给你的脸上照出一朵花?
秀娥扭着粗壮的腰走了,他的两个屁股蛋子像两个磨盘,上下摆动着,看得我恶心。
大伯看看我,冷冷地说:春岩,跟我去我屋里。
我愣住了。
大伯很厌烦的看了秀娥一眼:你赶集的时候来供销社,我给你一块布料。
秀娥满脸堆笑:他大伯,还是你人好。
大伯说:还要一件事情?
大伯的脸更加阴沉:有这事?
秀娥说:这还不算,那个野男人前几天还找上门了,在枣花窑里住了好几天,两个人……唉,臊死了,我都不知道咋说了。
大伯气的手在颤抖。
那晚,月亮很亮,我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有了几分睡意。
迷迷糊糊中,母亲轻轻地把我的头放下来,站起来,似乎要去上厕所。可能是因为我的头枕的时间过长,母亲的腿有些麻木,母亲站起来的时候,摇晃了一下,铁牛叔见状连忙扶住母亲。
就在那一刻,母亲跟铁牛叔的脸挨在了一起,母亲的乳房顶在了铁牛叔的胸前。我看见母亲跟铁牛叔几乎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的呼吸急促起来。
此时,大伯穿着灰色的中山装,蓝色裤子,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国字脸,圆眼睛,个子不高,有些胖。当我想躲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跺着方步走过来了。我赶紧低下头,想叫大伯走开了我在逃走。
秀娥看见了大伯,一脸的哀伤:他大伯,丢人死了,你们张家丢死人了。
大伯停止脚步:咋了?秀娥。
我大声的喊:我跟我妈早认识铁牛叔了,我跟我妈要饭的时候还在他们家睡了一晚。
秀娥婶子愣住了:你们还在他们家睡了一晚。
我点点头。
我说:啥话?
秀娥婶子磕着瓜子,看看四周:那个麦客在你们家住了好几天,跟你妈睡了吗?
我白了秀娥婶子一眼:我不知道。
雪花花落地化成了(那个)水, 至死了(那个)也把哥哥你(那个)随。
咱二人相好一呀一对对, 切草刀铡头不呀么不后悔。
……
想亲亲想得我心花花花乱,呀呼嘿,呀呼嘿; 煮饺子我下了一锅山药(那个)蛋,呀儿呦,呀儿呦。
头一回看妹妹你不在,呀呼嘿; 你妈妈劈头打我两锅盖,呀儿呦。
想你呀、想你呀、实格在在想你,呀呼嘿,呀呼嘿; 三天我没吃了一颗颗颗米,呀儿呦,呀儿呦。
铁牛叔点点头。
母亲牵着我,把铁牛叔送到了公鸡岭。当铁牛叔挥手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眼中的泪花。
铁牛叔走的很慢很慢,不时的回头看看我们。
当铁牛叔从母亲的身上滚落下来的时候,他的-碰到了我的手。铁牛叔的-湿漉漉的,很硬。在他的-跟我的手触碰的时候,我感受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
铁牛叔开始跟母亲说话,他们说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是在他们的聊天声中晨晨入睡,我太困了。
早晨,当我从炕上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走出窑洞,看见铁牛叔正挑着担子给我们家水缸里挑水。水缸的水挑满了,铁牛叔擦擦汗,说:嫂子,我走了。
母亲推开铁牛叔:你别这样子,你不要命了。
铁牛叔说:我就是不要命了,我就是想日你。
母亲说:刚才日了,现在又来,你的身体可以?
进入窑洞后,他们把我放在土炕上。母亲打来了水,洗着自己的屄,还给铁牛叔洗了-。
铁牛叔说:给我吃一下。
母亲说:娃在。
当铁牛把自己的大-从母亲的屄里面拔出来的时候,母亲的屄成了一个圆洞,白色的液体从那个洞里慢慢地流出来……
我不敢再看下去,跑到席子上,躺下,装做自己睡着了。
7、我在席子上躺下睡觉不久,铁牛叔跟母亲出来了。他们看看我,铁牛叔笑了:睡的很实在。
接下来的几天是忙碌的。铁牛叔帮着我们家收割小麦,碾场,扬麦子……
终于,家里的小麦全部收回来了。
在收回来的那个晚上,母亲买了肉,买了酒,给铁牛叔炒了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