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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科状元,给我摸摸(纪宁闻然)(第2页)

抓不住他们把柄,我也试过主动送把柄上门,屡次三番卖弄破绽,丝毫不见姚丞生出弹劾我的心思,我准备的几套后手,都没机会用上。

掌握官吏升调任免大权的部门容我尚能容成这样,何况祸害大雍的附骨之蛆。姚从山没有家眷,到底从的哪座山,能够隐而不发到这种程度?

我想得出神,手上不自觉动了两动。

“嗯呃——”闻然又被顶到边缘,不可自抑地仰起了脖颈,姚丞这才看见状元郎脸上漫溢的春潮,心中暗骂此女不知廉耻,手上的折函越发拿不稳了。

闻然抢在折函脱手之前接了过去,修长的指拨开纸张,张口欲念,屁股里的手指越发使坏钻到痒处,隐约搅起斑驳的水响。就算闻然前端不射,后面流出来的湿润也已足够浸得这身红袍污浊不堪。

“榜眼贺…贺氏……私会…私会……刑…唔——”

“还继续吗?”

肩头被他下巴戳着,力道重了两分,紊乱呼吸之下固执夹着一声短哼。

“……继续。”

“从山公,地上凉,有事直接说吧。”我不与他阿谀,忙着加大力度肏弄男人,闻然鼻息被搅得发浑,手背抵住自己人中,伏在我的肩头压抑喘气。

“这……那燕贺氏……”

“燕贺氏?”

半个时辰之前我还在计划不动声色地将闻然安插进吏部,这下被姚丞撞破,只得自己消受。

但这小子,能忍半个时辰不射,我还挺服气的。

确切地说,挺想驯到他服气的。

我手指沾了茶水,撩开袍子钻进他的亵裤,一前一后,直往龟头上握,一边揉还一边说:“不能射,圣上特赐状元红衣,弄脏的可不止是一件衣服。”

脚趾蜷拢,他被刺到要害,身子一软,两手抓住我的肩膀,颦紧了眉,挣扎着吐息:

“……好。”

闻然裤子湿透,想退,被我按住。

前面的手从亵裤当中退出,我张开五指,将浓浓的精稠拉给他看。

“弄脏了。状元郎,这身清朗的袍子你是穿不了了。”

揉捏玉茎的那只手,堵着眼儿呢,愣是被喷开了。

“滚。”我喝退姚丞,看着此人低眉顺眼地弓背离开,亦是我数不清第多少次试探不到他的下限。

我没上过私塾,一身本事承自家父,自幼就有议政断案的才能。十八中榜眼,三年升任大理寺卿。经手的案子盘根错节,接连指向宫中包庇。

“回禀大人…写……写好了……”

姚丞颤颤巍巍地端着折函推门进来,看着女子眉眼弯弯,却又不笑,身上男子呼吸闷闷,低埋着头,好像忍着什么苦楚似的……这位四旬老汉吓得连连发抖,不敢递送,又不递不行,咬牙闭眼甩袍呈了上去。

“接过来念啊,我有手吗?”

“呃哼……”

燕氏已死,还要给贺水冠上亡夫的姓。我听得烦,断了姚丞的话,手上骤然不知轻重,捅得闻然两臀发紧,快要忍不住了。

“不必说了,取纸笔写好再递进来。”我训走姚丞,指甲刮上闻然脆弱的马眼,手指顶在那处凹陷和缓地画圈,侧首轻轻去吹他的耳窝:

“小闻然啊,刑部你是争不过了,不然考虑考虑,做我的狗?”

“纪大——”扑通一声,开门这人直接跪跌在了地上,迎面就是紫袍大员抱着红衣新秀,手背将尾帘撑起一团,竟在五楼飞亭公然大行淫秽之事。

我心生不满,柳娘子定是忙着招呼其他贵客去了,才会由着这人生闯进来。

此人名叫姚丞,字从山,吏部尚书,绯袍正二品,官阶足足压我一头,仰仗一手龟缩大法纵横多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八面玲珑谁都不肯得罪,欺软怕硬混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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