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使用你奴隶。”
上穴开了,怎么能不调教下穴。
平静的命令从头顶传来,阿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作,熟练地转方向跪趴,将白皙肥润的臀瓣掐住掰开,完全露出粉嫩的后穴随呼吸而瑟缩。这是所有性奴都会的标准姿势。
这才是一个奴隶最基本的标准,时奕不屑地轻笑。暮色那些批量生产的奴隶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空有奴隶样子的男妓罢了。
阿迟。品味着这个名字,时奕缓缓吸了口烟。
怪了,越看越顺眼。
太久了。阿迟呼吸愈发困难脸憋的通红,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将他肺里每一分氧气都夺走。他无助地抬头想要哀求却被抓着头发死死按在凶器上不断收缩喉咙,唾液泪水疯狂分泌得到处都是,双手本能地在空气中乱摆,轻轻攀上主人的腿好似求饶,却因大力钳制的时间过长,随着逐渐模糊的视线缓缓下垂。
眼前光亮不再,雾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唯独唇舌上的硬物触感格外清晰,似乎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突一突恍若心跳。阿迟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只长了个伺候人的口穴,一直到喉咙深处都火辣辣的烧。
“呃!”
半分情欲半分精密训练后的奴性,下意识地勾引主宰者施虐泄欲,尽到性奴的本分。
他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按了下,下巴放到主人肩膀上,背在身后的手也被主人拿开,发丝被大手轻柔地一下下抚摸,顺着摸到后颈,他感到主人高挺的鼻子贴近了缓缓磨蹭着。
作为一个卑贱的物件,阿迟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主人像在抚摸一个高级的宠物,诸如猫狗,而不是勉强操一个肮脏发情的小玩意。能做猫狗,是阿迟下辈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点想哭,努力摆腰地让自己更骚更贱些,心中对主人的感激更盛。
时奕显然心情不错,眯起眼睛顺手捏了捏奴隶细腻的后颈,像在提起一只小狗,“嗯?”
“阿迟弄脏主人了…”
阿迟微微摇着头,疼痛似乎逐渐被快感取代,思维也逐渐不清晰,只觉得自己又犯下一个大错。
性奴天生淫贱随时都会发情,主人肯碰自己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阿迟嘴唇苍白却笑得开心,将双臂背在身后轻轻抓着自己,咬紧了牙齿自虐般地上下耸动身子。粗大的狰狞一下下破开紧致的嫩穴,内壁生理性的排斥都变成讨好的吮吸,淫水分泌得旺盛让动作更加顺畅。阿迟脸色白了些,空洞的眼神依旧浸满淫欲和痛苦,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残忍地对待自己。
时奕呼吸稍稍粗了些,阿迟的行为似乎让他很受用,伸手将奴隶单薄吃力的身子揽过胸膛依靠着,不介意对他怜惜点。阿迟是个打破的奴隶,已经足够乖了,不需要过多威吓。
“磨蹭什么。”时奕权当他在挑逗勾引,发出一声催促。性奴不可能畏惧疼痛,相反,应该很希望被赐予疼痛,以证明主人对他们的宠爱。
水太多,滑腻地实在难插。阿迟兴许是怕极了,思考出了什么结果,看向时奕下巴的空洞眼神中极具波动,轻轻闭上眼扶着狰狞的巨物狠狠一座到底!
“啊!”
方才经受藤条的性器本该吃痛萎靡,不知怎么地,却让胯下无助的阿迟更加兴奋,小腹下贱那物恬不知耻地跳动一下,头部渗出更多清液浸润了整个柱身。
“唔……”
时奕淡淡俯视他,后撤一步让奴隶伸长脖子展开穴腔,突然将整个硬物尽数捅进那张嫣红湿软的小嘴,可观的长度让阿迟忍不住发出悲鸣,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冒。
又不是没开苞头一次被插,即使受了重伤恢复时间太久,时奕在他恢复后也加了许多锻炼后穴的功课,为日后重新调教做准备。
“小林没给你练穴?”不应该,时奕记得自己出去谈生意这几天委托了助理调教,表单上阿迟都有类似功课。
“林先生……给奴用了中号按摩棒。”阿迟沉浸在欲望里似乎很难思考,性器也不断跳动着,仿佛在催促身体的主人快点吞下身后的狰狞。
“奴不敢,主人的圣物奴一辈子都记得住。”阿迟被打了一记耳光微微垂了视线却还在时不时偷瞄。
“坐进去。”
“谢谢主人。”阿迟像听到什么高兴的事,灰暗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扶着要伺候的狰狞对准后穴。
“你属于我。”不知哪来的燥郁气息,时奕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重复。”
“阿迟属于主人。”
再教下去他都要软了。时奕本就没什么耐心,这种矫正的磨蹭活得以后慢慢教,眼下小奴隶的清香味散发得到处都是快把调教室淹了,清甜而不腻人,像个乖巧的猫在他心尖上挠痒痒,直直勾起他有些凶猛的欲望。
阿迟的反应就像个精密的密码锁,在听到正确命令后做出响应,“阿迟是主人的性奴。”
“你的作用。”
“阿迟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贱货。”
还从没有奴隶像他这样讨赏。首席的规矩多,暮色的每个奴隶都知道,被拿来泄欲的话要将手脚在两侧分别捆得一动也不能动,戴上眼罩夹上乳夹,浑身摆成仰卧献祭般的姿势,除了露出后穴,手心脚心完全展开上举方便鞭打,性器、腿弯和大腿内侧的细密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捆紧,即便被玩到无法忍耐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此时在墙角跪着求操的阿迟显然有些滑稽。在浸淫此道多年的调教师眼中,身上没有任何器械玩具的奴隶就像光溜溜的小鸡仔一样可笑。
“行规矩……”像是被从头泼下一桶冷水,阿迟本来充满希翼的眼中再次暗淡,甚至有些焦虑,双手慢慢垂下来,无意识地扣紧地板,空洞的眼中浅浅挣扎着,轻轻低下头缓缓开口,“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了。”
残忍的动作没有一分停留与怜悯,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机器,尽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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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迟大开着双腿跪立在地上姿态优雅,滑润唇舌不断吮吸着硕大喷张的硬物,仿佛湿滑的橡皮筋紧紧箍住柱身,迎合着凶器一下下贯穿喉咙,口水延完全撑开的嘴角淌下,像个兜不住淫液的套子,湿答答地,随着一阵阵顶弄滑落。
“求主人赏骚穴。”
跪着的人声音虽然有些闷,却也听出来语气里的欣喜。阿迟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苦忍着发情涌动的快感,此时听见主人竟愿意使用自己更是感激不已,腿间早已一片狼藉,被指尖掰开的穴口更是不断吐出淫液润得穴口更加晶莹,泥泞得一塌糊涂。随时直接使用,随时是最棒的紧致润滑度。
时奕却微微皱眉,“不行规矩在这发什么骚?”
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时奕少见的通情达理给予阿迟缓解的时间,像是提起了极大的兴趣,嘴角微微上翘,看他面色苍白,慌乱地俯身将自己泄出的秽物舔舐干净。
“第二次了。晚上去刑堂领罚。”
“是,谢谢主人。”略微沙哑的声音从水润的小嘴里吐出,带着魅惑般性感。不论原因,未经允许泄身对性奴来说是头等大罪,它甚至没能得到主人亲自惩罚的机会。主人命令他一辈子不能射,刚被罚完竟就管不住下面了。阿迟埋着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
独特的烟草味如同春药猛然侵入鼻腔,阿迟眼前突然白光一现,粉嫩艳红的性器猛然弹动着射出股股白浊,快感的电流沿脊椎骤然冲着头皮,他狠狠一抖,极致的酥麻将他猛地抛向云端,飘飘然好像在空中静止浮动。
“咳!咳咳……”时奕不知什么时候发泄完撤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红晕一片,灰暗的眼中尽是空洞的情欲,呆滞了一瞬便可怜地捂嘴咳嗽,瞪大迷茫的眼睛头晕目眩,大口呼吸无比贪恋氧气。果然,再听话的奴隶也根本抵抗不了一点信息素,明明刚教训完心里怕得要死,也用尽了全力忍耐,还是抵不过信息素这样直接猛烈的刺激。
不得不说,他对阿迟的表现很满意。不论是被打破后依赖的本能还是窒息高潮时的小动作,都印证了阿迟已经完全属于他。
本不该用作性交的地方早已成为了阿迟的性器官,极尽敏感的口穴被完完全全占有,秀气的鼻梁直直戳在主人的小腹上,被掌控者的雄性气味尽数包裹。阿迟竭力想呼吸却只能得到微弱的空气,憋的脸色涨红,喉咙也本能地急切收缩,用痛苦给上位者带来极大的快感。
时奕微微眯了眯眼舒了口气,似乎在享受服侍带来的快感。特级奴隶无论上下哪个穴都为最上乘,尤其是重点调教的口穴,每周一次的增敏针让腔道极其渴望性交,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真正服侍男人时淫水量大而不断,使用起来跟下面的贱穴毫无差别,甚至更湿更滑。手指在阿迟肩头按熄了烟,在胯下奴隶不断发抖时,左手反手划过喉结,轻轻握住他白皙的脖颈。
隔着一层薄皮能清晰的感受到喉咙内,凶器的长度与收缩般的讨好挣扎。阿迟口水疯了一样分泌,泪也止不住淌,随着时间的流逝头上那只钳制的手丝毫不曾放松力气。
时奕恶劣把玩着奴隶嫣红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搓又狠狠扣挖,不出意料收获一声媚喘,小小乳珠立得更硬了,被挺胸送到指尖更方便施虐。连接处淫水更是粘腻得不可收拾,“阿迟水真多,流得到处都是。”
“啪。”大手一挥扇在丰腴的臀肉上,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丰满却也不影响手感,白皙的软肉像充满弹性的水豆腐般诱人地抖动,嫩的快掐出水来,含着狰狞的湿软嫩穴更是不住紧缩,随着巴掌大力的煽动一波一波悄悄淌着止不住的淫液。
“嗯~”娇喘再次泄出,阿迟意乱情迷地歪着头,“脏…骚穴欠管教,嗯…求主人…啊~求主人狠狠罚骚穴……”
阿迟却像被冻住一般突然有点僵硬。砰砰作响的心脏紧挨着主人的胸膛,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个鲜活的律动。扑面而来的烟草味甚至比之前更浓,激得阿迟紧闭双眼辛苦地忍耐肆虐快感,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
淫贱的性器还淌着水,由于姿势贴在主人的白衬衫上,他迷茫地不知如何是好,机械性地忍着疼抬身子上下抽插,却发现自己的下贱玩意随着动作一下下在主人身上划着圈,还留下淫荡的清液水迹。
“阿迟……不是故意的……”
时奕甚至听见硬物破开括约肌“咚”的一声清脆,阿迟身体仿佛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到底,疼得蜷起身子又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体,纤细泛白的指尖抓紧了身旁沙发布料,深深吸着气却无比小心,似乎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新的疼痛。
“嗯。”时奕微微仰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取悦,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被湿软包裹住,紧致的甬道滑润无比,仿佛每一处内壁都完美贴合住他的硬挺,天生为取悦他而存在。
“谢谢主人……肯使用贱奴……”
“对不起主人,贱穴不中用……”
太大了。阿迟努力放松自己伏地着身子想要尽快吃进去,可穴口已经涨的生疼,他甚至产生再进一分就要撕裂开的错觉。
“主人……”他紧抿着嘴唇,深深呼吸着,突然向上抬了抬视线,扯出一个勉强的媚笑,肉眼可见地害怕又有些卑贱,生怕主人一怒之下抄起藤条,将他下面不中用的贱嘴打烂。虽然不记得了,但他下意识地认为主人就是会那样做,仿佛从前经历过。
早已泛滥的后穴根本不需要润滑,穴口晶莹无比泛着诱人的水光往下嘀嗒淫液,湿软的嫩肉顶着坚硬的龟头,阿迟用力向下坐却发现股间过于滑润,每每使力都会抵着会阴滑开,反复几次让时奕没了耐心用力向上一顶。
“嗯!”坚硬的头部堪堪破开穴口的紧致,阿迟眉头轻皱似乎在发情的快感中有些难捱,连括约肌都没完全突破,凶器再难往里半分。
时奕也觉得奴隶的身体不对劲,“怎么这么紧。”
随意扯了下领带,坐上沙发拍了拍扶手,“上来。”
阿迟眼睛亮了下,连忙膝行过来爬上沙发,刚被藤条鞭罚过的性器疼得有些阻碍行动,显得有点笨拙。他跨跪在时奕身上又不敢坐下,像是害怕主人不愿操他微微低着头,背后抱好自己的双臂挺起早已硬立的淡粉乳尖,将自己完全打开送到手边方便主人把玩,脸上一片羞涩绯红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主人胯下的狰狞。
时奕被他嚣张的视线逗笑,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眼睛都直了。刚吃完不认识了?”
时奕太阳穴狠狠一跳。很显然“齿轮”对接拼凑得很诡异,奴隶已经完全把“主人”的概念跟被打破时男人们教他的骚话混为一谈。性奴脑子里确实该镌刻下这样的印象,可已经打破就证明阿迟无需再强调这一点。时奕希望教出张弛有度的性奴,或许还能晋级为彬彬有礼的宠物,绝不是逮着谁都发情的野狗肉便器,尽管阿迟一直都是这样调教的,他还是想把阿迟向私奴方向改变,毕竟曾是个特级,天生尤物。
阿迟依旧沉浸在发情的苦海,涨红高昂的性器不断有淫水冒出,跟后穴浸润的透明淫液混在一起滴到地上,时不时按耐不住快感偷偷蜷缩着脚趾抵抗,小声呜咽着几不可闻。
阿迟眼神灰暗,像是因主人不愿操他而心灰意冷,机械性地恳求,“求先生…玩玩阿迟……阿迟的穴很好操……很敏感……”一旦未被使用就会推销般求操,这是每个性奴的通用技能,可阿迟显然没能将“主人”的概念建立起来,还停留在客人的层面。时奕毫不怀疑,阿迟能对任何一个男人这么说,然后感恩戴德地被操,他甚至能想象到他开心得笑起来。
时奕挑了挑眉,没想到阿迟这样回答,自己也确实没想到这一茬。被打破后的奴隶记忆点是从打破后开始的,从前调教过的规矩只需在过程中有所选择地强调,就会被刻进灵魂不敢违背。
普通的奴隶打破起来最少也需要三天,而用上暴力手段强行打破的阿迟仅仅十小时就完成,其中少了许多条条框框都没能加入进去,很大程度上会出些意想不到的差错。
“你的身份。”时奕拽着他的项圈将他稍稍抬起,观察他表情试探着。
时奕像在使用一个玩具般熟练,左手指尖夹烟居高临下站着,双脚夹着胯下被逼到墙角的奴隶,指缝不轻不重揪着他头发,将清秀好看的脸不断按在胯下。他本就刚谈完药剂的事甚是烦心,刚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发现奴隶众目睽睽之下犯了大错。
“嗯~”头上的手掌略微用力,在奴隶水润湿软的小嘴里大开大合操干着,阿迟努力打开喉咙前后耸动,咽喉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口穴像是极其渴望地收缩讨好。严谨整齐的西装仅仅拉开裤链操弄着,与地上光裸淫荡不堪的阿迟对比鲜明,仿佛仅是单纯拿个下贱玩意泄欲。
“还没操你就湿成这样。”时奕抽了口烟,好像为奴隶过于淫荡而困扰,手上加大力度将狰狞更加挤进狭窄的喉咙深处,抬脚随意踢了踢阿迟涨的通红的性器,又抬鞋尖向湿润流水的骚穴挤了挤,不出意外涌出更多淫液,把鞋面涂得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