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血呢,说不定叫人操烂了。”
“管他的,先上了再说。”
双腿被两人用力掰着,完全暴露出穴口方便操干,刚刚愈合的小穴被狰狞硬生生破开,再度狠狠挤进深处。
男人们早就对特级奴隶们垂涎已久,只不过能摸得到门槛的非富即贵,像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哪有奴隶可玩,今是破天荒头一个,还是最高级别的极品,男人们个个眼神发直,争相上前。
双臂被困在两边,柔软的胸部被大力捏起揉搓,像要被捏碎的果冻,时不时扇打,连乳尖也一起扣捏掐弄,尖锐的指甲擦破皮,很快就泛起红痕,留下青紫。
“嗯…”
“随便高潮。”
下过命令,时奕朝玻璃外的助理招招手,示意他将几个人带进来。阿迟自从听到“惩罚”的字眼便开始害怕,时奕微微皱眉心想那几根针确实将他折磨得不轻,刚被打破如此呆滞居然能对惩罚下意识有反馈。只不过交差在即,时间实在不容许纠错,直到屋子里充斥着七八个人,时奕才不轻不重踢了脚浑身发抖的阿迟,开门下着命令扬长而去。
“开始吧。”
可怜的奴隶不断喊着知错,时奕总在这时俯身摸摸他的头,说不是你的错,可惜错过了最佳介入时机,阿迟只能记得自己有罪。
一来一回竟不知厌烦地重复,直到奴隶渐渐不再叫喊着认错,灰暗的眼睛一丝光彩都不曾出现,精神状态溃不成军,看上去一副透支得无法发情的样子,时奕才赏了一只脚踩住他的头,慷慨地放出信息素包裹住他,让奴隶稍显安心地挨操,一边喃喃着主人救他。
海面上波光粼粼被太阳慷慨地挥洒,光明却照不穿海底的幽暗。凄惨与乖顺完美融合,宋立鹤带着两个医生赶来便是看到这副场景。
058可以说是整个暮色最乖的奴隶,天生性子软,即使没有打破也很少犯错,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顺,调教师们都有点心疼他。
他当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状态,但在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来首席不怕,他们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鹤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
身后的男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时奕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打了个响指,奴隶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子肩膀着地,塌腰高高翘起屁股,将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展露出泥泞不堪的后穴随呼吸不断瑟缩。
穴口显然已经肿得不像样。时奕戴上手套摸了摸肿大,双指轻松插入没有一丝阻碍,混着令人作呕的液体慢慢探着内壁,刮到内里伤痕时阿迟也默不作声,只是掰着臀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抽出手指,时奕面无表情摘下手套,“继续。”
他说要试针,时奕更没想到。
时奕清楚,比起买主,多数奴隶还是更熟悉他的,毕竟朝夕相处多年,哪怕天天做噩梦也是梦到他更多。
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奴隶们心中的威严,别的奴隶宁可去暗阁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但像这样走投无路保命被逼着打破,人格建在头脑清醒还选择托付于他的,阿迟是头一个。
蓝光越来越淡,眼前愈发明亮,直到那一刹破出海面,他好像刚被打捞起一般用尽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看见了小船上那个将自己拽上来的人。人影模糊神情淡漠,暗褐金色的眼睛如同神明。
“是………”
“主人。”
“阿迟。”
阿迟空洞的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像是知道有人在叫他,却也不去寻找,难受地伸手想将性器上的麻绳解开,却被恶劣地钳制住双手,掰开整个肿大深红的后穴,狠狠挤向更深处。
越是被死死压在地上,穴肉翻开得越厉害,阿迟抖着身子喘着粗气,默默缓解着火烧火燎的疼痛,嘴里还小声哀求,“主人,奴隶知错了。”
大概是操麻了,他甚至不出声呻吟。
七个小时。奴隶早双眼无神被猥亵者抱在怀里,被硬挺堵住的嘴几乎下意识地吮吸,虽口穴不断高潮极其软滑湿润,却因逐渐僵硬的动作被左右开弓扇起巴掌,怎么刺激也不给点反应,惹得男人们不快,宁可排队等着干屁眼也不去插喉咙,反正嘴已经操过几轮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阿迟的嘴闲着,就开始念叨句子了。男人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嫌他烦,打了几下发现他不停,就由着他念叨了。
时奕默默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走,搬个椅子过去。”
时奕轻轻皱眉,摸了摸鼻子。其他人感受不到,作为岛上少数的alpha,此时阿迟所在的屋子清香味变得甜腻无比,隔着几栋楼都能闻到,所幸大家都是普通人,要是在以前早勾的一群alpha发疯。只有倒霉的小林同学被勾的火气翻涌,还不能擅离职守,守在门外尴尬的支着帐篷等首席来解救他。
“在这呆着干吗,赶紧找个奴隶解决了。”时奕挑了挑眉,看他少见的红着脸头也不回跑了,心道这孩子还真实诚。
普通人哪知道什么omaga,他们只觉得特级奴隶调教得服帖,连穴里都异于常人地湿软。凶狠抽插的坚挺终于忍不住缴械,使劲射在紧致湿润的深处,拔出来便是一个不断开合的肉洞。
“看这婊子,逼都合不上了。这玩意是女人吧。”在嗤笑声中的下一秒,另一个勃发的阳物又接着顶进来,就这上个人的精液操干起来,将熟透的后穴插得汁水四溅,狠狠掐着他硬挺的性器,享受着因疼痛而带来的紧致与痉挛……
“已经七小时了,”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第二批人马上结束,第三批已经候着了。”
其他男人也看着眼馋,扇了几个耳光,轮流捏着他的嘴不断深喉,恶心的肉块堵着阿迟疼痛的惨叫,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一下下深入喉咙,混着生理性的液体往身体深处顶弄,让他倍受调教的口穴立即分泌出大量滑液,犹如被插得潮吹。
“我靠,直接滑进去了,这小嘴比骚逼还爽吧。什么特级,不过是个被玩烂的男妓。”
胸腰的细密部位转眼就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被重点照顾的乳尖甚至被掐破了皮渗着血珠,大腿内侧所有细嫩都被扇打得深红滚烫,性器被恶劣地玩弄,在最高潮被狠狠捏住,白浊可怜地延缝隙挤出来,缓缓流出淌在腿根,却因被迫不断深喉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阿迟迷茫地望着海底的深蓝,看到自己手腕上被系了个红绳,长长的红飘带发着光延展向海面那个黑点一样的小船,遥远高天上的星星噗通掉进海里,浮在他身边,幽暗光亮将昏黑窒息的大海变得亮堂了一些。
“将一切交给你的主人,这些不是一个性奴该承担的。我会教你如何做真正的奴隶,你很聪明,一定是个优秀的玩具。”
他好像在被红飘带往上拉。他隐约看见天空之上的飞鸟展翅,洁白自由的羽翼划破黄昏冲进云层,小船的纹路愈发清晰,缠绕着艳红的火热花朵。周身越来越亮,阿迟有些胆怯,害怕的想要继续沉入黑暗。
“啊——”
熟悉的撕裂远没有之前痛苦,小林给他抹的药也会缓解出血症状,却依然逼出惨叫,而男人们好像更加兴奋地玩弄他,愈发凶狠地抽插,像要将睾丸也硬塞进来。
“不愧是最好的奴隶,干得越凶吸得越猛!”
阿迟咬着嘴唇抗拒着,却抑制不住发出声音,下贱的身体早已被训练得淫荡,即使不在发情期,除去调教师刻意施加的疼痛,几乎都会被转化成羞耻的快感,后穴冒出不少淫液。
“看,扇奶子都能让他硬了。”
男人耻笑着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完全露出勃起的性器与瑟缩的嫣红密穴。
七八个粗鄙男人一拥而上,拖着阿迟瘦弱的胳膊将他全身展开。哪怕是身体简单的触碰,这时的阿迟都受不得,敏感地一抖,性器再次吐出一股清液。
被短暂标记后,后颈的气味虽能刺激发情,却也让omaga极度贪恋alpha的触碰和气息。
很显然,占有他的alpha已经走了。这意味着他将无比抗拒其他人的进入,身体却会因强制发情而享受暴行。
似是一瞬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他像玻璃一样破碎掉了,齑粉如同星辉融进风里将他吹散,又温柔地聚拢——他被抱在怀里。
时奕知道,又一个人在这世上被磨灭了。抬腕看了看表,耗时很短,他有些不满于打破的不细致。阿迟确实被完全打破了,可残缺的灵魂没能被其他东西填补上,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拆碎了融进阿迟的灵魂里,若是他能挺过这次惩罚,自己以后还对他有兴趣,剩余的细节又将花费大量精力才能把阿迟完全变得合他心意。不完美的残缺感让他更加反感宋立鹤,像个多事的催命鬼。
“阿迟犯了错,该受惩罚。”将安静的阿迟轻轻放下,时奕揉了揉他服帖的脑袋,“好好反省,主人不会不喜欢你。”
“宋老板?您说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个人。”
时奕支着下巴默默看阿迟又变回任人玩弄的状态,点了支烟缓缓吐着,“不够。”
助理不理解不够是什么意思。剩下的不到三小时里,阿迟似乎到了极限,发烧烧得思维更加迟钝,只是偶尔被时奕喊过来检查伤口,又被拖回去接着承受痛苦。
男人们再次蜂拥而上,拖着发抖的阿迟挤进身体里。
“主人!奴隶知错了!”空洞的表情再次染上绝望,可没持续多久,便又在痛楚与无边的侵犯中变得迷蒙,只有被操得高潮时才呻吟两声,被打得痛极了才低声喊叫。
“首席,怎么说也是特级,您该罚的都罚了,饶了他吧。”身旁的助理调教师实在不忍,壮着胆子劝说,“这孩子距离打破本就差临门一脚,这都…这都七小时了!熬不住的!”
“阿迟。”时奕轻声唤着,看到歪斜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明显一顿,抖着嘴唇看向他的长靴,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却又被拉大双腿被迫承受着暴力的侵犯。
“奴隶知错了。”声音好像是大了些,阿迟目光活泛了一点,呆呆地望着靴子上的花纹,小声喊着主人,随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摆脱禁锢身体的手臂,慌乱地爬到时奕脚下喘着粗气,死死扣住脚腕不松手。
“奴隶知错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救我!”
时奕记得他是最能忍疼的。同一批进来的奴隶里,上鞭刑数他叫的声音最大,一嗓子能把助理调教师们吓个半死,后来还是他亲自上场,直到疼晕过去好几遍才学会闭上嘴。
其实他只是敏感度太高,作为omaga,用在别的奴隶身上的刑罚,拿一半到他身上就疼的发抖,先生先生地求饶个不停。也正是如此,他能从a级里脱颖而出变成拍卖级。
阿迟能生生受住三根针,时奕没想到。
时奕靠在椅子上复杂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他听懂他说,主人,奴隶知错了。哪怕声音很小,脸被扇肿口齿不清,时奕依然听懂了。
阿迟眼神空洞,呆着一言不发,任由男人们左右摆弄,只有穴口能隐约看出来,穴侍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唯有哪下被操得太疼了才低声抽气。时不时生理性的抽搐一下,时奕知道,这是标记上仅剩的信息素在发挥作用,随时间间隔如电流般刺激下omaga,让他的身体始终维持发情的承欢状态,不至于伤得严重。
不过七个小时过去,也差不多消散殆尽了。
男人们被时奕突然到来吓了一跳,居然还搬了个椅子在一边看,心里暗自诽谤但精虫上脑,顾不得那些,男人们又拉起失神的奴隶操干起来。
“嗯…”
阿迟已经明显不同于七小时之前了。身上青紫更甚,几乎没剩一块好地方,水润的后穴也又肿又大几乎透明,晶莹无比,翻出的点点嫩肉泛着一片深红,松软地随着抽插被反复捅进带出,性器看上去高潮过很多次却依然坚挺着,也被人刻意绑起来折磨不许发泄,涨得紫红。
“怎么样。”时奕整理起散乱的文件,随口一问。
助理连忙将情况说出,“058穴肿得厉害血流了不少,时不时晕过去吐点脏东西,看情况好像发烧了,而且……”
助理有些犹豫,“他一直在喊宋先生。”
后穴已经疼得发麻,却被死死按在地上承受着凶狠地撞击,淫水汩汩像在无声地鼓励暴行,汁水飞溅在白皙浑圆的臀瓣上,肿胀不堪的晶莹穴口一片狼藉,嫣红的媚肉甚至还在不断吮吸着阳物。两只手被拖着给人打飞机,甚至双脚也被用来讨好阳物,阿迟觉得自己像块污糟的抹布,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完全使用,盛放一波又一波肮脏的欲望。
“还想跑?看老子不干死你。”
阿迟绝望的爬了一下便被拖拽回去死死钉在性器上,一记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冲着穴心使着蛮力。最敏感的生殖口哪禁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阿迟疼得冷汗直冒。即使是身上带有alpha的标记,在没被气息包围的情况下,omaga也无法打开生殖腔,只会因信息素而无比柔软,给征服者带去巨大的快感。
“只有我能救赎你。”
“成为主人的一部分,你再也不用惊慌害怕。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他看到自己上升的越来越快,纤细的后颈冒出妖异到濒死的花,逐渐缠绕全身,割裂出细碎的血痕,迅速融进周身疾驰的海水不见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