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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第1页)

“啪!”

又一个不遗余力的耳光,锁着纤细手臂的镣铐被牵动,碰撞发出冰冷的响声。不敢躲闪,奴隶脸被打歪向一旁,又努力摆正脑袋,嘴角一甜,一道血丝蔓延下。

“不敢?”

安静地落针可闻。几个助理都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这尊魔神杀到自己头上。

脸被粗暴捏起,强横的手劲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人生疼。

“你。”只是一个字便激得奴隶一颤。

不用看也能猜到,现在首席一定铁青着脸,这可是史无前例的。

一路走来,时奕对周遭奴隶的行礼置若罔闻,饶是如此也吓得这些奴隶跪了半天不敢动,等他走了好久才敢偷偷抬头。虽然普通奴隶并非特级那样个个都是omage,但他们向来要比调教师敏感的多,空气中蔓延的窒息感是他们每个人曾经的噩梦。

阴暗的地牢被打开,腐朽地铁锈混合着一股消毒剂味,密不透风的水泥地中央,奴隶被跪着锁在竖直架子上,被迫张开的双臂包着纱布还在渗血。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都无法容纳调教师的粗大,以血为润滑才能稍稍减轻无法忍受的撕裂之痛,每一次抽送都尽数抽出又整根狠狠没入,仿佛生生要被捅穿成两半,大开大合,伤口连结痂都做不到。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奴隶哑着嗓子抑制不住地痛呼,虽然不断流着淫水,完全的惩罚居然让调教多年的淫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成倍敏感的身子仿佛将痛感扩大到极致,哆嗦个不停。嫩生的穴口肉眼可见地红肿,血迹顺着筛糠般颤抖的白皙腿根蜿蜒而下,零星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显得有些可怜。

身后人似乎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副身子的调教效果,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到不会被夹痛的标准,硕大的肉刃就着口交的唾液抵着,狠狠刺进紧涩的小穴!

“啊!”

猝不及防的粗暴进入逼得奴隶巨痛不已!整根凶器又粗又长顺着水滑无比的迎合内壁一口气全部顶入,几乎要把他一下捅穿。稚嫩的后穴顷刻裂出许多细小的伤口,施暴者似乎毫不在意,单手将他双臂反剪拎起,将想要逃避的奴隶拖拽过来,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直接操干起来,仿佛在操一个不堪的物件。奴隶纤弱的身子似薄薄一片嫩叶,哪禁得住震雷的轰掣,在暴雨似的动作里无助地摇摆,顷刻间就要被撕个粉碎。

“嗒——”

清脆的响指把脑海深处的命令调出——挨操承欢的姿态。

奴隶害怕地抖了抖牙齿,甚至听到自己上下牙打颤的吱吱声,双手缓缓抬起抚上自己圆润的双丘,睫毛轻颤,泛白指尖抓着肥糯的臀瓣狠狠拉开,用力得几乎要把紧致的穴口直接扯开。

鼻子撞地生疼,奴隶几乎本能地动作,顺着力道解开裤链,没有丝毫犹豫将疲软的性器含入穴中,水润唇舌灵巧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个沟壑,在龟头上圈着舌头吮吸,浅浅刺入马眼,将分泌的充满雄性气味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刺激敏感的口穴分泌出更多淫液,舔弄得娇媚动人。被注射大量增敏剂的口穴情动不已,喉咙瘙痒忍不住空虚地收缩,想要被狠狠贯穿而上下动着喉结,身下淫贱的玩意早就爽的即将高潮,被竭尽全力痛苦地控制着,淌下丝丝缕缕透明液体。

高超的口侍技巧下嘴里半勃的硬物很快膨胀变得狰狞,驯服地收起牙齿,奴隶泛着水光的丰唇如同紧致的橡皮筋,湿软的小嘴牢牢箍在硕大的狰狞上上下耸动,活像个鸡巴套子。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没有几个男人能在这样的口穴中不留下点什么,除了真把他当畜牲的、习惯成自然的首席。

随着精湛的口技,勃发的性器愈发胀大,撑得奴隶嘴角有些开裂,却还是竭力讨好着施虐者,主动打开湿润紧致的喉咙向深处吞咽,希望得到一丝怜悯,头上的手却不如他意,拽着头发直接将充满唾液的性器从咽喉深处整根拖出,带出大量湿滑粘腻的唾液,引得奴隶不断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憋的脸色涨红。他清楚,不痛不痒连热身都算不上。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交换眼神后,左侧助理打怵地开口,声音有些虚,“宋先生说他哭着求着不让碰……”

前面人突然停下脚步,助理们一个激灵,差点没刹住撞到人背上。

“没开苞?”低沉的声音如同寒霜,虽没回头却激得人头皮发麻,强大的阴沉气场兀然散发,好像冰碴割脸。

沉默的脑袋明显顿了顿,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依靠锁链挂在架子上。

时奕示意助理将他搬到简陋的钢铁台面,冰凉的金属刺激地奴隶微微蜷了蜷手指,不敢再有大动作,像个听话的人偶被摆成跪趴姿态,塌腰,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翘起,献祭一般露出瑟缩害怕的粉嫩穴口。

“表上记我的名,针,”时奕伸手接过递来的针包,看了眼透着绝望跪伏微抖的奴隶,冰冷的声音如同冷水浇头,令奴隶掏心胆寒,“欠我的债,迟早要还。”

因为这是首席的命令,不比普通。

首席命令他高潮,就一定会高潮到失禁都不停下,首席命令他被操,就一定被操烂为止,即便后穴从未经使用就要烂掉。作为特级奴隶,他已经过得比大多数奴隶要好了,起码肢体健全,甚至为了保留性格的乐趣还没有被打破。这让轮奸的痛苦又翻升一个等级。

助理们想上前将他拖走,又犹豫着开口试探,“首席,毕竟是客人买走的,还没开苞,是不是……”

他甚至不敢开口祈求被怜悯。除了发情时“配乐”,他不敢主动出声。一个畜牲的口穴怎么配说人话,只有被客人使用的本分,没有割掉声带是感念特级高昂的身价以及出色的声线,他不被允许残疾,留着还能惨叫助兴。

能让任何男人轻易射出来的紧致水滑的小嘴,到调教师这彻底失去作用。犯了如此大错,再求饶只会令先生厌烦,罚得更狠。奴隶高涨的情欲下死死压着恐惧,却还是无法掩藏顺着战栗的毛孔渗到空气中,努力将手指裹进喉咙。可突兀的命令丝毫不领情,冷的吓人,“这么怕被人上,”朝助理们轻轻挥手。

“轮了吧。”

闻言奴隶狠狠一抖。比起主人,他更熟悉这位调教多年的首席。时奕比任何人都厌恶指手画脚,无可撼动的地位下,没有主顾能挑得了他的毛病,说出这话就意味着作为奴隶的他狠狠打了先生的脸。

在被救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无力回天。奴隶深深吸口气,原本灵动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手指害怕得想要握紧蜷缩,却因针剂的药效丧失了大部分力气,只能虚虚耷拉着,“求先生责罚。”

一句有气无力的请罚让时奕嗤笑,指尖将令人生厌的血迹抹掉放入奴隶口穴,湿软的红舌立即缠送上来,将自己铁锈味的血迹尽数舔进,又浅浅打圈,柔嫩水滑的唇舌像在伺候男人一般费力讨好着,淫靡的唾液顺着破裂的嘴角淌下银丝,这哪还称得上是人的嘴,活像个发情的畜牲。

奴隶浑身一紧,心脏像被这手捏住般不能跳动。心思被一五一十说中,低垂的双眸也压制不住恐惧,紧紧抿着双唇,驯服地任由手指碾着血迹。

时奕说的没错。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早已忘记作为人的完整,像条只长后穴的畜牲跪在地上婉转承欢,只留下痛苦不堪的身体叫嚣着解脱。一道道长鞭藤条深深镌刻在他身上,命令如同烙印一般无法反抗,压得他快窒息。

即使在这种身不由己的地步,淫贱的身体依然被两个耳光打得欲望升腾,火热高高翘起后面泥泞不已,似乎在邀请施虐者更粗暴地对待。他不止一次希望自己能在调教中不堪地死去,却被牢牢把控着底线,在痛苦的边缘一次又一次打破。

“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

“原因?”

漆黑的长靴在地上踏出急促的声响,时奕迈动长腿跨着大步,不耐烦地将外套脱下,甩给后面跟不上步伐的几人。

几个助理都不敢出声,看向奴隶的目光有些自作自受的怜悯。时奕洁癖严重的很,是不喜欢见血的,平时训奴虽然也同样吓人,那些手腕带来精神上的威慑更大些,像这样动怒打人见了血还是头一次见。

“一年时间,从a级越评特级,直接上拍卖,”时奕松开钳制的手,慢慢摩挲着深深的红痕以及血迹,“以此免了接客。”

“再等着被人拍走,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终于有机会寻死了,”时奕勾了勾嘴角,嘲讽地笑着,“盘算的不错。”

“好大的胆子。”

一字一句,首席口吻总是这样不紧不慢,却带着逼死人的危险。即使不抬头奴隶也能感觉到,来自上方尖锐目光的逼仄,漆黑凌厉的双瞳已经泛起不明显的褐金色。来自正统alpha不遗余力的愤怒,周身空气仿佛被剥夺,窒息的气场似乎要榨干他肺里的每一丝氧气。身上的颤抖不能抑制,奴隶根植于心的恐惧被瞬间唤起。

“奴隶…不敢。”汗毛根根竖立,奴隶冷汗直冒,却因被打了针全身无力,只能虚弱地出声,连跪都几乎跪不住,借着锁链堪堪维持。

“时先……”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将奴隶打得歪斜,震的铁链挣动作响,顷刻间嘴角就冒出血痕。

助理更加磕巴了,“是…是的,宋先生说可怜他…给他时间…毕竟是天价买来的…强行上怕伤着…可惜了这穴的好功夫……”

实在说不下去了。助理泄气地闭上嘴。这说辞也不知谁想出来的,假的离谱。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暮色最高级别调教师出手的特级奴隶,居然仗着身价不让主人上,还找机会打破了茶壶寻死。

滑嫩的肠道训练有素,不知疼痛地收缩吸附,被刺激地再次分泌大量肠液,给施暴者带来快感的同时,无情地将身体原本的主人推下地狱。这是赤裸裸的暴行,哪怕奴隶浸淫多年,也无法从如此惨烈的性交中获得分毫快感。

毫无怜惜的粗暴抽送令血丝越来越多,随着无情的大幅度动作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宛如可笑的处子之血。奴隶大开的双腿几乎跪不住,可还是稳稳地塌腰翘高屁股,送上可怜的嫩穴。脸色苍白,浑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疼得快要脱臼的双臂。

“啊!先生…啊!”

“求先生,赏贱奴开苞……”

卑贱、规矩而懂礼貌。

被手指操干的敏感后穴似乎分泌了很多液体,却因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并不会发情,依靠着多年调教的本能淌出丝缕透明液体,虽然多得足够滑,想要承受时奕的家伙还是少得可怜,藏无可藏,赤裸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手指肆意抽插不断瑟缩。

时奕伸手在他不断干呕的喉咙里抽插两下权当润滑,转到奴隶身后,双指粗暴地一把捅进粉嫩的后穴。

“嗯!”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湿滑的通道早已淫液泛滥汁水溢出,却未经人事紧的要命。理论上性奴是不需要润滑与扩张的,高度敏感的身子随便往里插点什么就能高潮,被训练得绝不会夹痛使用者,伺候得舒爽便行了,即便撕裂流血也没人在乎。

可惜058是第一次,情欲又被吓退些,紧张的同时淫液分泌得虽多,没有男人插入还是达不到润滑的程度,丝毫不被即将占有初夜的施虐者怜惜,一滴润滑都不曾施舍。后穴紧紧收缩着,滑嫩的穴肉企图抵御入侵,却被更加深入地往里狠捅。细嫩的肠肉包裹着冰凉手指尤为明显,时奕并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alpha信息素,似乎单纯在摆弄个下贱玩意,提不起兴致。奴隶性器火热,即便在如此简单粗暴的操弄下仍然挺翘,后穴缺少刺激却仍可怜兮兮地努力分泌淫水,对于其他客人或许已经滑润地不像话,可惜还不足以承受调教师胯下狰狞的巨物。

助理表示明白,将奴隶058号的档案调出,填写上时奕的记录。

在场的其他助理纷纷偏过头去不忍观看。不是不好意思,是不忍。时首席从未在调教时用过针,他们只在他审问老板扣押的内鬼时见识过。当时仅仅是审问,隔音室都没能隔住传遍整楼的惨叫,何况现在在自己奴隶上栽了跟头,从老板办公室到地牢,一路上恐怖的气息像要杀人似的冷冽,正在气头上,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怕是代价惨重。

绕到奴隶身前,时奕眼神淡漠,粗暴地抓起他头发,朝胯下狠狠一按,连命令都懒得出口,像对待个破烂物件,嫌弃不已。

开玩笑,谁敢动金主们的拍卖品。这可是特级,整个暮色最金贵的特级,连罚都不敢轻易动手要请示首席的,一个初夜顶他们苦干几辈子,光是长年累月练穴的媚药都比他们命值钱,怎么能直接把没开苞的穴废掉。每一个被买走的特级都要详细地登记初夜信息,这要是轮了,老板怪罪下来,他们这些助理调教师没一个能顶罪的。面面相觑后,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拖走这奴隶。

“已经被特级的身份惯坏了。”时奕轻笑一声,垂眸看了看地上过度恐惧而默不作声的奴隶,“没人会要一个伤主的奴隶。畜牲就是畜牲,再金贵,死一个也怪不到人的头上,按规矩办吧。”

首席这是打算亲自来?助理们互相看了眼,暗自松了口气。上面的大佬们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没有人想为一个性玩具担责任,起码他们这种b级的调教师助理不行。特级奴隶高昂的初夜身价没人担得起,首席亲自来更好不过。

云淡风轻一句话,几乎是瞬间奴隶恐惧地抬眼,却又因没规矩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又红又肿,分明的指痕斑驳交错,歪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轮奸是岛上最轻的惩罚,因为他们只需尽本分趴着被干就好了,何况使用者都是人类,不会出现被兽类撕坏后穴,或没伺候好被抓烂的情况。

这样一个轻松的惩罚,在奴隶心里重若千斤。

只敢将视线固定在平视以下,奴隶舔弄地滋滋有声甚至发出暧昧难耐的低喘,口穴经多年药物浸养已经变得如同性器,仅仅是一个手指就能摩擦得汁水四溢,喉咙瘙痒无比不断收缩,空虚地模拟被使用。

可肉体和精神像被活活分开,奴隶眼中蕴着柔光般的雾气温驯无比,情欲几近达到巅峰。高于普通奴隶三五倍敏感度的淫荡身子虽被一根手指插得快高潮,却在不知名的恐惧下,肉眼可见的哆嗦着,如堕冰窖。

面前的首席调教师可不是一般嫖客,阅奴无数怎么会为对此有一丁点兴趣。奴隶对他的恐惧根本记不清从何开始,到底是被一鞭一鞭抽出来的,还是被极痛的药针剥一层皮,拿刀子刻在了骨髓上,刻进了卑贱的灵魂。

求死不得。没有人能在时奕手底下成功寻死。这位首席调教师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手段,而是医术。奴隶们对他而言与容器无异,他能把容器淬烧得火热通红,下一秒活生生按进寒潭冰窟。

奴隶冷汗直冒。他曾在刚来暮色的时候不知死活想要溺死,被救后的惩罚让他这辈子不敢再寻死,这次若不是逃开暮色和主人令人绝望的命令,他绝不敢动歪心思。

“你主人可是担心你的安危,亲自嘱托我,”时奕目光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学着他主人的口吻,“别再让他有这种念头。”

向来闲庭信步的暮色首席此时格外利落,冷着张俊俏的脸,原本漆黑的眸子隐隐透闪着深褐的暗光,虽然并不明显,依然昭示着主人盛怒的内心。

快步带着五六个人穿过人声嘈杂的长廊,引来不少人议论。今早的事不至于人尽皆知,但还是有几个消息灵通的知道,时首席今年刚卖出的那个特级奴隶打碎了茶壶想伤害主人,还企图自杀,被主人退回暮色了。被拍卖不到一周的性奴居然自杀未遂,还出自暮色首席调教师之手,这无疑是能砸招牌的天大失误。

唯有跟在身后小跑的助理调教师们知道,看上去面色如常的首席在听闻这件事后,气压低的能把人活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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