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见蒋钧欲言又止望着自己,傅铭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蒋钧嘴唇张合了两下,却没发出声音,最终低下头打开锁上的门离开,他感觉到傅铭给了他一个机会,但自己显然没有达到。
门前站着一个高壮男子,宽肩窄腰目光锐利,腰间挂着小型枪支和匕首,繁琐的作战服丝毫没有累赘之感,反而在他身上将野性和铁血的两种气质糅合在一起。
“主人,点滴,回血了……”蒋钧断断续续说完,倒是让傅铭一愣。
点滴不知什么时候输完,血液贴在手背的输液管渐渐往回流。
“起来,出去。”
军靴踏在地面发出间距整齐的响声,门外的动静房内二人都清楚听到,鞋底触地的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门前。
叩叩叩。
“主人……”蒋钧颤声唤着,瞳孔微震,他现在的模样算得上淫乱狼狈,浑身赤裸着跪在病人的床上,那份崇高职业的代表,白大褂也皱皱巴巴堆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甚至在空气中闻到了自己精液的腥臊味。
分开软厚的臀肉,扯动呈闭合的后穴,褶皱被拉得平整,露出里面艳红的腔肉,肠道干净粉嫩,显然是最近灌肠清理过。
傅铭心中丝毫没有自己人被染指经手的恼怒,满意地用指尖点了点穴心,得到干燥软滑的反馈触感。
蒋钧心中有事,只是被警服吸引一瞬目光,随后侧身绕过男人离开。
傅铭起身,拔掉针头随意用手按住,看着蒋钧迟疑地动作。
蒋钧听见傅铭的命令,看着傅铭眼色没有因为披上长褂变化,才穿上外裤。
蒋钧尽量无视卡在肠道的扁圆物体,导音管连接的耳挂像条小尾巴一样垂在两腿之间,细微的动作都会引得晃动。
门外叩门声不停,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主,主人。”男人再次出声,细看蒋钧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即使如此胯下的淫根依旧狰狞怒立。
“嗯。”
用指腹拨开细嫩的穴口,手里摩挲着刚从蒋钧身上拿下来的听诊器,硬币大小的听诊头被两指强硬推进窄细的甬道,没有润滑的体腔被异物进入的顿涩感,每深一分脆弱的穴肉刺痛就强一分。
即便如此蒋钧口中也未曾流露出一点痛苦的声音,柔软的臀肉紧绷着,傅铭拇指一推,扁圆的听诊头无视层叠肠肉的阻力,连橡胶材质的导音管都进入一截。
嗒,嗒,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