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歌两指微微曲起在里面小心抠挖着,浑浊的精水混着血迹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江喑也看到了水里散开的点点红色,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要把里面的抠出来吗?”顾启歌问。
“……抠不出来吧。”江喑别过脸,“你别安慰我了,我没事。”
顾启歌深吸一口气,“好。”
这是他在去找江喑之前就想到过的最坏结果,早早让人去准备药物了。
“到了。”顾启歌抱着江喑下了马车,马车是直接走到卧房门口的,顾启歌吩咐把浴桶里放满热水,然后把江喑放了进去。
顾启歌去后没见到江昭,到了后半夜才被侍女引着过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细软的呻吟声。
是自己这几日听过无数遍的,江喑在榻上被弄狠时的叫声。
“我看到你时,就想立刻杀了江昭。”顾启歌低声笑了笑,“是我没保护好阿默。”
江喑张着腿让他给上药,后穴不自在地收缩着,自从上次之后,顾启歌根本舍不得碰他,这些日子江喑都要憋坏了。
一边上药一边说,“我碰上大皇子了。”
江喑腿一抖,被顾启歌在屁股上拍了下,“别怕。”
顾启歌被逗乐了,“要是阿默是个公主,我肯定一早就去求婚。”
江喑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脸,老牛吃嫩草。”
“你又嫌我老。”顾启歌把人按在床上扒裤子,“阿默,我已经向陛下求了旨了,过完这个春天我们就回边疆,也省的你总是提心吊胆。”
江喑抱着他不说话,有心想把自己和江昭的事情都对顾启歌说了,犹豫了下又憋回去了。
等顾启歌问的时候再说吧。
因为江喑下边伤得厉害,顾启歌也不敢碰他,江昭在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消息,天子也没问过任何相关的东西,看来江昭还没把他们的事情捅出去。
顾启歌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带江喑回去,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江昭在后边叫他,“顾将军,眼见未必为实。”
顾启歌抱着江喑出了江昭的府邸,上了早就等着的马车,江喑看顾启歌一言不发的模样,自己也不敢说话。
顾启歌不是笨蛋,江昭那最后一句话他肯定会想到些什么。
他喜欢顾启歌吗?
应该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跟着他回来京城。
从父亲的凉薄来说,江喑并不相信男人,又因为宫中众妃的彼此倾轧,对女人也是十二万分的不信任,一开始引诱顾启歌,其实也只是为了庇护自己。
意识偶有清醒,江喑明白自己的处境,疯了总比死了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人带出了宫,扔在了一处乱葬岗里。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江喑养成了乱砍人的习惯。
就算疯了,他的美貌也是实打实的,对他存有觊觎的人不在少数,只要乱砍人才能叫那些人退却,所幸后来被一位行医的老人收养,老人治好了他的疯病,又教会了他武艺,之后便又云游四方去了。
十一岁之前,他还是风光无限的太子,父亲疼母亲爱,结果母亲突然病逝,父亲一朝变脸,失去了太子身份,又没有外家庇护,江喑一个人在宫里活得如履薄冰。
几位兄长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斗得你死我活,江喑在一次病重没人管险些死了之后就下定决心找个人保护自己。
自然不会寄希望于自己那个凉薄的父亲,后宫众妃也不知道哪个可以信任,江喑也不考虑,最后选择了同样母亲去世,但是外家势力庞大的江昭。
江喑这才松开手。
喝了药江喑紧绷的情绪才慢慢放松下来,顾启歌又给他前穴涂了消肿止痛的药,江喑被折腾了一整晚,此刻躺在熟悉的床上,松懈下来的后果就是异常疲乏,他抱着顾启歌的胳膊不撒手,“我困,陪我睡觉。”
顾启歌在他身边躺下,“我陪你睡会儿,不过中午还得去宫里。”
一股股浊液就这样被压了出来。
压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顾启歌才伸进手指去撑开,“会有点疼,忍忍。”
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去抠挖了几下,又弄出来些。
一边说一边继续操弄,江喑低着头,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没有半点力气。
门被推开了,来人一声寒气,声音惊怒,“阿默!”
江喑抬头看他,眼泪立刻蹦出来了,“顾启歌……”
“转个身,我看看你后边。”顾启歌只得说。
江喑也不知道自己后边有没有被江昭碰,昨晚昏迷前后的记忆都是前穴被不停侵占,醒来时后穴里也还含着那个药的。
顾启歌伸手抽掉江喑后穴里的玉势,药物已经被吸收了些,比起塞进去时小了一圈,顾启歌把东西扔到旁边的布袋里,缓慢按压江喑的小腹。
水一泡,江喑红肿的下体更疼了,顾启歌洗净手,“忍一忍,我给你洗下里面。”
这几日被操惯了的肉穴此刻肿得厉害,连吞下两根手指都涨,江喑难受地呻吟一声,“疼。”
江昭到底操了他多久,竟然会让里面伤成那样?
江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转移话题,“我被江昭顶进去了,他还弄了我一晚上。”
顾启歌给他揉腰的手一僵。
“虽然你说药对我身体不好,不过我还是要吃。”江喑说。
身上裹着顾启歌的外袍,瑟缩着窝在他怀里,两腿抖得厉害,顾启歌手掌放到他腰上,轻轻揉着,“再忍忍,一会儿就回去了。”
“顾启歌,我……”江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顾启歌面前的嚣张豪横一下子没了底气,心中有些忐忑。
“大皇子强迫你的,我不怪你。”顾启歌说,“我回来后找不到你,寻着踪迹才去了大皇子那边。”
“他说什么了?”江喑小心翼翼地问,怕接下来面对的就是顾启歌的逼问。
然后把他一条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不疼了。”江喑蹙着眉含入那根手指,太久没欢好,有些不适应了。
“再涂一次药吧。”顾启歌边说边拿来药物,“再休养几天,等好全了再出去。”
这日顾启歌下朝回来,江喑还在床上赖着不起,看他臭着一张脸,抬起胳膊撒娇要抱:“你怎么了?”
“陛下又提起了给我赐婚之事。”顾启歌说。
“……他怎么净爱干这事。”江喑趴在顾启歌怀里,“以前就是,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全看他自己喜欢。”
谁让当时他被边境一座城中一个豪强盯上了呢,除了顾启歌,在那片地界没人保得住他。
“怎么了?”顾启歌给他上完药,取了白布条在他腿间垫上,然后给他套上底裤,“在想什么?”
老男人温柔的不行,江喑对他伸出胳膊,顾启歌抱着他坐起来,小心托着他的屁股,“你下边还伤着,乖乖躺好。”
江喑是被疼痛惊醒的,下意识抬脚就踢,顾启歌没防备,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还疼?”顾启歌问,手上拿着药,“该给你上药了,看你睡着,就没叫你。”
江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了。
他清楚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还有来自母亲的那份美貌,或许是江昭本就对这个和自己命运相似的弟弟存了几分怜惜,江喑接近他很容易就成功了,像小时候那样追着他哥哥哥哥喊个不停,生病时哭闹着要找江昭,晚上说睡不着往江昭床上蹭,又以热为理由解掉衣服让江昭发现他身体的秘密,最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夜里抱着江昭说出“好喜欢哥哥”这样的话来——江昭真的被他引诱了,当他是全然无知的孩童,拿了那玉势来哄骗他,又哄着他用唇舌、用手或者身体其他的部位来抚慰自己。
江喑为了活着什么都不在意,结果他们的事情并没有瞒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告发的,天子震怒,江喑及时在被问责之前装疯,还是没逃过被软禁的命运,而江昭宫里的宫人则是被天子下令在江昭和江喑面前全部处死,之后江昭被罚去祖庙前跪着谢罪,江喑却是真的疯了。
那些宫人是被缢死的,全部处死后江昭就被带走了,而江喑被留在了那间满是死人的屋子里,哭的嗓子都哑了才被收拾尸体的人发现把他带了出去。
“那个混蛋好烦啊……”江喑嘟囔着骂道,“你什么时候回边疆……”
还是边疆好,心情不好可以直接上战场去杀异族。
因为疼痛,江喑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自己以前。
不过比起前边来,后穴的情况好的不是一点,只是正常被使用过后的红肿,清洗完顾启歌把江喑抱出来放到床上,就被江喑连带抱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顾启歌,你抱抱我好不好?”他嘴上问着,却紧紧抱着顾启歌不撒手,顾启歌心里担忧,缓慢揉着他的腰安抚。
这时侍女在外边敲门,顾启歌哄江喑,“药送来了。”
“大皇子是何意?闯入臣府中掳走臣的侍妾?”顾启歌几步走到床边,江喑对他伸出胳膊,立刻把人从江昭身上抱起来,也不管他满身污浊,解了外袍将人裹住。
“侍妾?”江昭低笑,没有阻止顾启歌这一系列动作,坚硬的阳根上沾满了淫液,明晃晃暴露着,“顾将军可真是会装傻。”
江喑不敢说话,揪着顾启歌衣服哭个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