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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顾氏流芳(第1页)

把早上剩下的面吃了,江洋心想还是给顾淮送点药去吧,外伤伤口如果感染很麻烦,再把名字写全了。

他关院门和大门时想自己或者只是找了一堆再去见顾淮的借口,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背,想见又如何。

见就见,在这也就再呆个四十天。从此真就殊途了。想吃死面馒头、下个棋也不可能了。

【“都是他营造的气场”】

难道就是那股陈腐气息?

【“他一直在等你”】

“姑好。”江洋有点怵她,扬了扬手里的药,“我急着回家吃药。”

“莫贪梦。莫贪。他太强了,会困住你的。”张姑幽视江洋冷冷的说。

江洋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江洋觉得自己的智商一定是挂掉了,才会问这句为何不是你是江氏?他只是来给顾淮送消炎药,却让这事搞得无法收拾……

“报,祀官赵大人求见。”帐外大声传报。

【“留个字给我吧。”】顾淮说。

可他连个名字都没留全,太说不过去了。

“张爷爷,我想一想。我有事点,先回去了。”江洋说。

耳边低沉魅惑的声音和热息烫得江洋一颤。

“我又不是女的,什么顾氏。”江洋怒。

“不是女的,也是顾氏,我姓顾,你便是顾氏。这和男女无关,只和你我有关。”

把笔往几上一掷,顾淮低头含住江洋的唇、轻轻吮咬,江洋想推开他,却发现无处着手,他上身几乎都绑着纱带。

身上受伤,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减,顾淮一手用力揽抱江洋的腰,一手用力扣住江洋的后脑,吻吮从激烈到温柔再到疯狂,节奏变了又变,不变的是专注、投入和不容分说的霸道,几乎把江洋压成后仰九十度,背部可怜的平贴着矮几。

这样一来,江洋的胯腹便挺了出来,紧贴着压向他的顾淮,而且颇似他主动挺着蹭磨顾淮,顾淮眸色暗沉如夜。

思忖片刻,男人缓缓道:“流芳。”

“嗯?”江洋抬头,不解。

“字流芳。”

好在顾淮没打他,唇角搐了搐罢了。江洋微讪。想那时又没有枪炮,打战就是肉搏,不受伤才怪。

“药为何藏在嘴里?有人查你行踪?”顾淮看着他问。

“不是,放在兜里,可能带不过来,你明白吗?”真是很难解释得清,“那圆的白色的,一天一颗,如果不疼,可不吃。那长的白蓝色的,一天两次,吃七天,一定要吃足七天。”

为何我用尽力气不念想你,你却又来了?成心作弄我?

把嘴里的药片掏了出来,嘿嘿,还真是可以,江洋开心得眉飞色舞,一点都没发现顾淮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深暗灼。

拿了颗消炎片两颗抗生素,再拿起矮几上的水杯,江洋快步走到顾淮面前,“吃了”,这时他才发现顾淮不止手臂手伤,肩背也受了伤,“啊,你、你又受伤了?快、吃了。”

江洋起床洗漱,给姥姥上香。煮了碗面,心想这顾淮也真是的,这次连碗糙粥酱菜也不请他吃了。

看了看自己左手,顾淮对牵握他的手真特么执着。

打扫好卫生,神差鬼使想起顾淮那受伤的左臂,想了想,又神差鬼使跑到医护室,买了几颗消炎药和两盒抗生素。

平时除了身上的衣服外,任何东西都没法带进梦里,比如牛仔裤兜里的钥匙、手机都会散落在床上。试试吧,他把药片全拆下来,拿纸包起来,塞在嘴里,躺下去迅速酝酿睡意。

军帐中,顾淮上身除了从右肩背至左胁下绑着的白纱带,无着片缕,高大的坐在矮榻上看信函,眉头皱成个深深的川字。

倏地,帐中多出一股人息,他猛的抬起头,眉头皱得更紧,眼里意味极为复杂。不是说好莫来了吗?

江洋又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想起顾淮那双沉深情款款的眸眼,江洋百味交集。

以古人的认知,把他当送上门的狐狸男也没错,问题是他真没应有的恶心、狂怒、反感、排斥。

“这里都是他的气息,都是他营造的气场,他一直在等你,莫贪梦。”张姑没说完便扶着头唧哩呱拉叫,一边往小路上暴走,长年通灵的后遗症偏头痛又犯了。

“他从没伤我。”江洋不服的喊。

“伤?他要的比伤你还严重。”女人冷笑了笑,扶着头跑了。

“你还在要在这呆一个月出,早晚给你姥姥上香,白天过来帮帮忙,做七那天休息,正好。”张爷爷是真心喜欢孝顺的江洋,想给张小兰或张佳制造个机会,这大学生俊小哥,肥水不留外人田啊。

“好,我明天给您答复。”他急匆匆往家里跑。

刚出村管委,又险些撞到了张姑,张姑一把扯住他。

“为何不是,你是江氏?”江洋瞪着顾淮,刚接过吻的眸眼看起来毫无怒气值,满是嗔意。

江洋的眼睛真真好看,极亮的眸眼里有江河湖海日月星汉,顾淮醉在这眼神中,哑声道:“可以,我是江氏顾淮,你是顾氏江洋。这般,说定了。”

说完,在江洋眼皮上印上深深一吻。

晕炫中江洋唇瓣开始无意识从微弱轻努吮到渐强嘶磨、舌头探伸回应,这个吻便绵长得如与天地同在,彼此上下唇瓣转换辗磨、舌头你进我退交缠层叠,数不清吞下对方多少津液。

江洋首先告了饶,他喘不过气、使劲挣脱开来,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趴在顾淮肩上喘气。

顾淮在他耳边低语:“顾氏,是你。”

“这、这太女性了吧。江流芳?跟个村姑的名儿一般。”

“顾氏流芳。”顾淮边说边朝他走过来。

那村口的牌匾?江洋吓得瘫坐在地,顾淮捞起他的腰,握把他的手,一笔一划在绢纸上写下“顾氏流芳”四字,又在他写的“江洋”之前,添上了一个“顾”。

顾淮点头。

江洋也不理他,走到矮几,翻开上面的文书,便见着他之前写了一个江字的绢纸,江洋提笔沾了墨水,重新端端正正写了“江洋”两个字,“你们是不是都有‘字’,你帮我想个字呗。”

顾淮神色一怔,眼神如雪初霁,明朗光彩照满整个军帐。

顾淮看了看他,拿过药片和水杯,一抬头吞了下去。

嘿嘿,真干脆,也不怕他下毒?江洋想。

“你不是说你从小习武?打不过别人?”江洋看着绑着纱带,却依然如着盔甲般威霸的顾淮,有点没话找话,或者说找打。

正欲离开遇见了张爷爷,张爷爷拉住他,往村管委后一幢矮楼房走去。

“这也是人捐建的,现在有一个老师张佳在这,我远房侄女。正规学校在镇上,这只是让十几个孩子先学点东西,别到处跑,算是个学前班。你愿意的话有空过来帮帮忙。也可以去村管委那帮忙,上级要求我们建档案室,你懂电脑正好。”

江洋看着教室里十几个五六岁的孩子,趴在课桌上写着歪歪扭扭的拼音,想起自己写给顾淮的那个歪歪扭扭的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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