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玩的是二尾子，他只是他们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应该也快腻了吧？

宋凡得不到林曦晨的回应，以为他还在生气，又软语恳求道:“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儿了，那天晚上我们找到你时，你身子都凉了，我快吓死了。”

门外站着的是胡子拉碴的宋凡，眼睛红红的，看起来颇为憔悴。

林曦晨怔愣着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你爸关起来了？”

宋凡痴痴地望着林曦晨，展臂把他抱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36　宋凡的告白

在家陪着曦梦的日子里，林曦晨想了很多，按照协议，他并没有提出终止的权力，所以他只能带着曦梦走，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城市，才能完全脱离他们的掌控。

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三个玩腻了，不想再继续了，主动提出终止协议，但这个概率又有多大呢？

宋凡为什么要道歉？林曦晨一时也想不明白，只能小声安抚，“到我房间里说。”

宋凡跟着林曦晨进了他的房间，又把他紧紧抱住，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没陪着你，对不起，对不起。”

林曦晨鼻子发酸，但想起那天宋凡说的话，就知道自个儿不能再相信他，但他演得真是像啊，为什么明明是假话，却能说得这么逼真？

不论如何，他都得趁早做好准备，绝对不能让曦梦再受到伤害，他所做的肮脏事儿，也绝不能让曦梦知道。

大年初一这天晚上，曦梦觉得疲倦，早早睡下了，林曦晨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直到低沉的敲门声蓦然响起。

林曦晨心跳如雷，他知道一定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为了不吵醒曦梦，他只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