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杰愣住了，宋凡看向李玏，李玏几步走到床边，“哥你没事儿吧？做梦吓着了？还是哪儿不舒服？下边伤口还没好利索吗？”

林曦晨使劲喘了几口气，挤出个笑容，“哦，没事儿，已经都好了，你们吃了吗？”

宋凡坐到床旁，托起林曦晨的下巴看，“我们吃过了，给你带了清淡的饭菜，真没事儿吗？不舒服让小玏给你看看？”

要是没有王阿姨，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奶奶现在这么痛苦，身上插满管子和仪器，是不是他放弃治疗，让奶奶安详地走了才是解脱呢？

林曦晨犹豫了，万一奶奶有一天突然醒过来怎么办？那他不就成了杀害奶奶的凶手？不，他不能放弃奶奶，他要让奶奶活着，活着才会有希望。

回到家后，林曦晨越想越头痛，索性吃了一片止疼药睡觉，天黑以后，宋凡他们三人突然一块来了。

19　情趣内衣

之后的几天宋凡他们三都没再来，林曦晨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便去医院探望了曦梦和奶奶。

曦梦恢复得非常不错，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再过几个礼拜就能出院了。

林曦晨正在做噩梦，听见门响，猛地坐起身，心口突突乱跳。

“黑了吧唧的怎么不开灯啊你？”

门口传来杜文杰气哄哄的说话声，紧接着，卧室的灯被打开了，林曦晨呆呆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煞白的。

奶奶的情况不太好，开颅手术清除了血块，但一直不怎么清醒，医生说要做好植物人的心理准备。

爷爷在疗养院还算可以，时而糊涂时而明白的，林曦晨想，可能像爷爷这样得了老年痴呆症也挺好，至少不用看见奶奶昏迷在床的样子而难过。

曦梦已经办了休学，出院后还要继续在家休养，好在有保姆王阿姨一直陪着她，林曦晨现在有钱了，打算给王阿姨涨工资，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