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低头打量我的脸,大概见我模样可怜,亲了亲我嘴唇,目光又温柔下来:“江郎既不喜欢,那便不做了。”
他当真爱重我,说了不做,便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我体内那条湿缝恋恋不舍地咬着他龟头不放,他拔出去时,只觉一阵巨大空虚笼罩全身,几乎令我要出声挽留。但与此同时,那不受控制的脆弱感也随之远去。
萧越抽身之后,花瓣不再涌动,肉环渐渐闭合,灵识也恢复钝感,此物的存在也已无法感知。我二人灵息仍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分离。那焚天种魔大阵原本流转如漩涡,此时流速也缓了下来。我心情大起大落,又动用太多灵识,已经极为疲倦。萧越还在我身体里,轻轻插弄我穴腔。那并不似热烈交欢,只是带我荡漾在情爱余波中罢了。阵法幽光中,只见萧越宽阔的肩头缓慢耸动,我在他绵密的深吻之下,不觉阖目浓睡过去。
萧越喘息粗重,浑身威势大盛,适才的款款温柔全然不见,连声音也强硬了许多:“江郎,让我进去。”
我头皮阵阵发麻,眼见他就要深入我体内那条湿淋淋的缝隙,仿如决战时忽然暴露了命门一般,随时都会被人置之于死。萧越虽对我百般温柔,我却也不能与这灵魂深处的求生本能相悖。一时怕得直往后退去,连身下的衣物也蹬乱了:“别、别……”
萧越瞳色深沉,灵压释出,压得我无法逃离。声音却放得极柔软,道:“你让叶师弟进去,不让我进去?”
萧越动作放缓,又低头来吻我。我眼前已经朦胧一片,体内敏感已到巅峰,灵识亦如丝般敏锐。只觉我体内最湿软处,似乎张开了一样什么东西,像是一个熟烂的肉环,入口密密层层,如花瓣般堆叠在一起。其中隐含了一张狭窄的“嘴”,正正地开在花心里。
我虽在欲潮之中,却也隐约觉得不对。想从前江风吟干我,也有这般持久之时,却从不见此物张开。一时连眼睛也不由睁开了,心想:“那是什么东西?”
萧越就在我体内操干,此刻似也有所察觉,动作忽然一顿,喉结上下滚动几次,这才将我一边臀部牢牢把住,挺腰插了进来。我与他身体相连,只觉他托着我的手竟有些颤抖。
萧越听我这么叫他,欲色更浓,吻我道:“江郎里面太紧了,师兄动不了了。”微微往后抽出些许,果然我那腔道里立刻绞结裹紧,仿佛不许他出去一般。
他身子这样一动,又不重新顶回来,我里面被他捅开的肉壁一阵空缩,痒得越发厉害。我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嘴里呜呜咽咽,只是仰面看着他。
萧越将我一边膝盖几乎挽到胸口,臀部后退,再抽出小半截,继而用力往前一顶。我只觉一股热胀直达后腰,身体完全被他填满,饱实无比。这一下身心满足,看着他的眼睛立刻带上了水雾,搂着他的手臂也不由收紧了。
忽听帐外有人恭谨道:“婢子奉命,前来伺候少主和随云公子升帐。”
我万料不到外头竟然有人,这一下羞得脸皮如火烧,情急之下,便要双手倒撑着床逃开。
萧越将我面颊上垂落的长发往后拢去,闻言一笑,道:“已全然无碍了。只剑池中有少许孽力残留,三四日便可除尽。”说着,眼中笑意更浓,低声道:“多谢我的江郎舍身相助。身上还好么?”
我听他说得暧昧,脸颊又热了起来,只觉身体一切如常,只后穴有些鼓鼓的胀痛,想是被他插弄太过之故。遂红着脸道:“……还好。”
萧越伸手抚摸我的脸,含情道:“那就好。江郎里面那张嘴吸得好厉害,我真怕把江郎弄坏了。”
我与江风吟第一次上床,痛得魂飞魄散,事后高烧半个月不退。后来虽不似最初疼痛,也只是不疼痛而已。他心情好便动作轻些,心情不佳之时,便将我往死里弄,撞得床板砰砰作响,从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他自然也从不吻我。如今被萧越拥在怀里,身下虽只是冷硬青砖,却如置身云朵上,未令我有丝毫不适。进入我身体时,也是极尽体贴,只悬着胯一寸寸缓缓推入,将我后穴弄得麻痒酸胀,并无多大痛楚。一见我抠抓地上衣物,便立刻停下来吻我,又将我双手牵起,放在他肩上,喘息道:“是我让江郎疼的,要抓,便抓我罢。”
我被他覆压在身下,体内插着他大半根肉棒,手环抱着他宽阔的肩膀,只觉从头到脚都被他照顾到了,安全妥帖无比。听他这么说,便立起五指来,真的在他后背上抓了一道。指甲与他肌肤相刮,又觉亲腻太过,忙松开了手,改为轻轻挠了两下。
萧越笑了一声,顶着我鼻尖,在我唇上问:“江郎舍不得我疼,是不是?”
半梦半醒中,只闻到一阵沉香气味。我极力张开眼来,见身在一张精美华贵的大床之上,墨金重缎的帐帘层层逶迤而下,帐外明烛高烧,不知是何时辰。我身体尚未苏醒,隔着堆叠如云的丝暖锦衾,似见萧越正背对我盘坐床间,身周隐约有灵流泛动,赤裸脊背上却多了七八道红痕。我朦胧中还动了动念头,想是何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只是疲累太甚,一念未成,又已沉睡。
再醒时,已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我意识渐渐清明,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身后之人也未着衣物,两人亲密无间抱在一起。天光初明,帐中一片昏昧。我微微一挣,还未睁开眼睛,已被萧越吻了后颈,又在我耳边沙哑道:“江郎,早上好。”
我勉强在他手臂上翻了个身,与他呼吸相闻。只见他精神奕奕,意气风发,一扫昨日颓靡之态。我心中也不禁欢喜,轻声问道:“大师兄,阵法怎样了?”
我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辩解道:“我没有!我没跟他……我只跟你这样过。”说着,泪水便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萧越面色这才松弛下来,满脸歉意,抱着我吻了好久,不住道:“是我误会了,对不起。”下体却仍直直地顶在那裂开的深缝中,一点点划动里面潮涌的水,勾动灵意与他体液吸缠。
我攀着他肩头,饮泣道:“大师兄,你停下罢,我……我真的好害怕。”
他硕大龟头才一碰到那肉环,我只觉天灵盖嗡的一声,仿佛身体芯子里最软、最湿的一块嫩肉被人啄了一口,爽得连颤了七八下。这快感实在过于未知和强烈,竟令人生出一阵莫名畏惧。
萧越尚不知我的怯缩,吞了口口水,又朝那肉环中顶了四五下。那环口的花瓣如红潮细浪,严严密密裹住他冠状头部。我只觉他浑身一阵剧烈颤抖,与我相贴的腹肌急缩,喉间逸出一声极长而满足的叹息。我却没来由一阵毛骨悚然,仿佛将自己全副身家性命拱手交到他手上一般,直觉感到了危险。当下只发抖道:“大师兄,我怕。”
萧越头颈泛红,全是男人快到绝顶时势在必得之态,只随意吻了吻我,便又抽身向内急顶。这一下入得更深,直插到花心那张“嘴”之中。那东西显然也对他极尽索求,一顶之下,竟自己半张开来,啵的一声,内里的淫液与他马眼中黏液交缠,拉出一条长丝。但觉一阵火热的灵息如丝如缕,缠绕进我身体之中,与我灵息互相倾吐交织。霎时之间,阵法光芒暴涨,照得大殿如白昼般光明。
萧越见我这样依恋他,英俊面容愈发情动,在我身体里一前一后抽送起来。他平日修炼极勤,脊背上的肌肉块垒分明,随着他干我的动作不断紧实、舒展。我被他干到爽处,全身都浮起一层潮红,与他赤裸肌肤贴合处汗涔涔的,嘴里只呻吟叫道:“大师兄……慢、慢点,受不住了……太深了……”
萧越此时却全然不顾我淫声哀求,臀部起合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在我体内插到极深,几乎将我破开。我屁股里面早已盈满了水,只被他插得啪啪有声。身周那阵法也浮起阵阵幽光,好似秋林朝雾般流动不止。
我浑身大汗淋漓,在他一刻不停的疼爱下,下体硬得几乎淌水,一阵射精之意直冲脑门,迷乱道:“我……我要……呜呜……”
我昨夜被他干得那样舒服,现在又赤裸裸地被他紧抱怀里,看他的样子温文尔雅,说的话却这样下流,身体记忆立刻就被他唤起,一下眼睛都快红了。
萧越呼吸也急促起来,将我仰面压住,深深吻我。我已非未经人事的嫩雏,被他舌头插入搅弄时,便自然而然忆起后穴被操开的快乐,身体不由展了开来,双腿也难耐地上下交错。
萧越见我如此,身上那股亲自破开了我的自得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一路吻了下去,给我舔了乳头、肚脐,又替我口了一次。我第二次被他含入嘴里,最初的羞涩畏怯已去了一多半,只是挺直了身子,任他施为。萧越舌技比我当年高超了何止百倍,只在我茎柱上套裹了数次,将我软嫩龟头含在厚唇中咂吸几口,我已觉得后腰阵阵麻痹,精潮将至,喉间也忍不住发出甜腻喘息。
我含羞望着他眼睛,感到他的柔情蜜意几乎滴淌而出。萧越又深吻我几次,下身往前一挺,顿时连根没入。
我只觉他阳物深长,胀满我后穴甬道,热热地在我体内搏动,从最前面的膨大龟头,到粗壮挺直的茎柱,连根部软囊和刺人的毛发,也感应得一清二楚。耳畔只听见他呼吸粗重,显然也已情欲勃发,却只放着不动。
我穴口被他撑开已久,丝毫也不痛了,内里反生出些细细的痒来,仿佛要他插上一插才能止痒。但这话自然说不出口,只得又叫了一声:“大师兄……”语意娇绵,连从前听新婚的女子唤丈夫,只怕也没有这样甜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