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谢子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他本要连忙起身,却一下子心慌腿软,摔坐在地。
那根阳具,也深深插入了从未进入过的地方,送他到达了高潮。
“师尊!”
谢子濯听到沈霜梧带着几分痛苦的声音响起,顾不得通传,快步走了进去。
一入眼,便是在朦胧水雾中低声喘息的那人,他抬眼看过来时,清润的眸子中盛着盈盈水光,眼尾带着逼人的艳色。
谢子濯本来是要来通传杂务的,却没看到沈霜梧在屋内,顺着些微声响,他走到了浴室门口。
看着微合的门,谢子濯低垂下眼,躬身道:“弟子谢子濯有事禀告,师尊在沐浴吗?”
神智模糊的沈霜梧听到这个名字,尚有些混沌的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花穴中已经盛满了汁水,进出之间沈霜梧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肉棒胀地发痛,可怎么也出不来。
穴内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绞紧阳具,已经是酸麻之极,却总还是差一点儿。
他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前方早已高高翘起的淫物,指尖刚碰到敏感的头部,马眼处已经颤抖着露出淫水来。
黏稠的液体缠绕在指间,他微微闭着眼,手中飞快动作起来。
冰冷坚硬的死物机械般地在穴肉中来回。
谢子濯心头一跳,不敢再看,强迫自己别过眼去。
“师尊,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霜梧咬着嫣红的唇一时没说话,他怕一开口就是淫乱的呻吟。
他在门口!
光是意识到这件事就让不住让他呼吸停了一拍。
“啪!”
子濯、子濯……
他在心底反复叫着这个名字,身体难以纾解的欲望却越发难捱,快感也近乎折磨……
——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人,那人永远都用疏离、恭敬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只有师父这一个身份。
嘴里漫上淡淡的苦味儿,他自嘲一笑,甩开这些纷杂的念头,手中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小腹中涌上的热潮一次次翻腾起来又一次次落下,怎么也到不了顶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