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坐到一辆车呢,方韫想不明白。
他的脑袋已经变得有点糊涂,热气的源头是旁边英挺的人。节假日不用穿蓝白校服,黑色衬衫的蒋矜的要方韫头晕。他只能看到一个冷淡又薄情的侧颜,窗外连片的绿色称的蒋矜是克己守礼的好公子,客气又不耐的和一个可怜鬼共乘一车。
其实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应该和班上同学坐普通的巴士,方韫迟钝的大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少座位,要他来贴蒋公子的大腿。他只感觉到面对心上人由衷的羞耻和不被群体接纳的无措,拿着草莓香草冰淇淋,眼睛里有点水光。
还有太近了,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车内的空间会这么狭小呢,蒋矜身上的温度热的快烫伤方韫了。他心驰神往而害怕,尽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结果还是不如人意。
“我帮你吧,不用低头了。”
方韫脸红的要熟透,他的短裤子在膝盖上面就完了,露出一双轻巧的腿,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木腿,皮色也粉白玉润,是娇养出来的丰腴。是没有遮拦的傻孩子,谁都可以在他身上捞一把。含在嘴里安抚作用一样的冰淇淋,现在变成了冰着方韫大腿根的坏东西,他像三岁孩子一样,因为闯祸弄脏了自己而手足无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