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唔唔唔…………”“呼唔…呜………!!嗯嗯嗯!!”
好不容易又互相安慰过,按摩椅的按摩手法又再变换,这次的小球在中心升起,一边往下走一边自转,走了角分三以後一分为二,绕过一圈重头来过。林徽放开夏茸茸,没有压着他了。他的手掌挤入了林望舒和座位布料间,二指按着大花唇,把它擘开了,把人压下。
连最後肉包子的缓冲也没有了,花穴被机械准确地按摩。
黑色的按摩椅的全身按摩模式一直在运作着,座位上随便会有一颗颗释放热力,亮着橙光的滚珠浮现,从上往下反覆推拿。这不单单是出现在椅背上,连屁股的坐垫也是凸起两颗,规律地辗过座位中心排成一直线的肉逼。
四条曲线起伏的腿曲起放高,主躯体失失发力点陷在椅上,林徽还在旁边使劲把林望舒和夏茸茸按在滚珠上。坚硬的拱起散发温度,不紧不慢地穿过肉唇间,死死地辗过娇媚的花豆,小花豆就像这被迫和硬物对抗,像是要被它捏扁捏出汁儿似的,而後又到另一个受罪。
“啊啊…!!嗯唔…不呃、太、太刺激了…呜呜!!”
林徽把怀里的少年放在黑包主按摩椅上,把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分别挂在左右扶手上,纯情得只有粉白二色,却又肉欲得已尝禁果不知多少遍的身体,向看者完全敞开。
男人似乎还不安於此,他也抱起像小兔子看着主人的儿子,故技重施地剥剩一双只到脚脖子的白袜,揉揉滴水的娇俏小花,把人也放按摩椅上。但这次放置故意让小孩相对,也就是说林望舒是背对着他的,然後把两腿分到两边,形成面对面近距离相贴的姿势。
“要怎麽才能舒服,爸爸教过吧?”林徽蛊惑小孩。
“今天和朋友们说了不住校了,还办了手续。”儿婿接着说,“就是……突然觉得,爸爸挺好的。”
有什麽好呢,就是因为比从前花多了时间陪他们?不懂。
“这样啊,”林徽摩挲夏茸茸蹭得通红的奶子,“所以就赶着回家回报了?”
按摩椅的座椅进了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林徽把它关掉。
赶着儿婿被分散注意力,被揉着胸时,林徽的手往前移一格,从林望舒的穴移到了夏茸茸的穴,同样地掰开莹润的小鲍,摁着大腿把还渗水的阴豆摁下去。
“嗯嗯嗯呜呜呜!!!”按摩椅才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也不会因为累而停下,林徽一天不关,花穴便不断被撵上,然後被超越,被无情的侵犯。
“很快的…”林望舒抱着夏茸茸,爱怜地轻语,摸摸他因汗水而浸湿的黑发,表示自己陪在身边,感情好得谁不羡慕,却因共同面对的境地而显得情色。
夏茸茸承受着的畅快感也不少,只不过短暂地被过尖的呻吟覆盖了,现在爸爸开口了,又啵地吻上丈夫张开的嘴巴,吃下了对方的唾液,还给他撸管,加速林望舒射精的逼近。
“唔、唔唔嗯嗯嗯!!!!”热液从腔内奔流千里,漫流到两人胯间,阴茎射精的样子十足一个小喷泉,把白液射在互相抵着的胸部上,因为被阻挡了向上走的道路,液体全在下半球了,谁胸更大谁身上挂更多。
高潮的淫液好像媚药一般,把胸更大的射得更敏感,乳首更硬痒了,鸡巴也一抖一抖的在集气。
少年get到信号,使劲翻动舌尖。两人交换着含入阴茎,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对方的唾沫了,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红唇像串着草莓的冰糖葫芦的色泽,令人十分好奇它的味道。
一开始犹豫半天的夏茸茸现在下嘴相当卖力,甚至用上莹白的奶肉包覆着鸡巴,双手夹着左右两边防止它分开。可怜的奶包就那二两肉都被挤到中间了,整个人几乎趴到男人腿上,真是辛苦了。
林望舒是贫乳,乳尖挤也挤不出沟,只能委屈地噘着嘴,还原基本步,像嗦粉地着伞形的阴茎头。
“啊啊啊嗯嗯嗯--!!”林望舒皱着下垂的眉毛,失控地尖叫。太过尖锐的快意把人脑浆都融化掉,小孩的下摆欲发力抬高,却始终被人按在了按摩椅上,只能挺起腰後仰,甩出汗水,翻出了眼白。
“啊啊啊啊………不…、不行呜呜呜!!!!…呃呃”
林望把人扶好,对儿婿说:“茸茸可以帮爸爸亲亲小舒吗,别喊坏了嗓子。”
“好…好啊啊啊硬!!!…呃呃呃!!……吚…”
两个少年抱在一起,无力地被爸爸按着前穴接受按摩,把水份丰沛的器官折磨得淫水外泄,汇聚成一块後蜿蜒流动,不分你我。阴茎则更狼狈了,上面分泌了一滩又一滩的前列腺液,全黏在棒的上半截了,啫喱质地的东西把肉棒装饰得很是美味的样子。
林徽站在儿子的背後,沾了涎液的鸡巴在对方白晢骨感的背脊上划过,接受把玩双性少年们的小奶子,和爽得滴口水的嘴巴。他的手掌放在儿婿的背上,拇指色气的抚摸嫩肉,不动声色地表达催促:“不要停下来。”
两个小美人你眼望我眼,香汗岑岑满脸通红,听了指示後意乱情迷地开始接起吻。红艳的唇瓣相接,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湿音。腥红的舌尖互相勾引打圈,呼吸间喷出热腾腾的水雾,活像两只打架的妖精。
林徽好整以暇地看着活春宫,还给人调整姿势:他把林望舒的手放在夏茸茸的酥胸上,又把夏茸茸的把在儿子的胸脯上。两人意会地接吻,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开始捏动手下的嫩肉,阴茎互相磨擦。
“唔…呼…”“哈唔…嗯……”小孩们发出细碎的哼哼。
说着他握着小孩腋下把人托起放来膝盖上,又问:“那爸爸最想要的是什麽呢?”
“唔…是孙子吗?”林望舒回答。
“这也是其中一个啦,但最重要的,是小舒和茸茸相亲相爱。”男人站起来,把儿婿抱得更高,脱掉了夏茸茸的裤子和上衣,到脱内裤才发现少年在乳交时阴穴经已兴奋起来,阴蒂硬实,逼水多得像小溪,扯下来後只剩一双白袜子孤零零地留在脚上,把人衬得十分色情。
“呜啊!…嗯哈!!吚呀--”
…
毫无悬念地,夏茸茸不久後也漏了水,从潮涨的海浪扑面而来,和林望舒一样双腿打颤,膻口吐白雾。
林望舒射过後,娇气地抱着丈夫喘,然後又像接吻狂那种,气还没顺好便要爱的纠缠。
“…茸茸……唔唔…嗯…”少年喊着另一个少年的名字,以湿乎乎的唇堵上别人的。
“嗯…唔唔………唔…”所以另一个也只能这样回覆了。
林徽才悠悠张开眼,看着俯伏的小孩们说:“今天这麽主动?”
被男人把卷着头发,林望舒有所感便抬眼看林徽,听到对方说话,吐出来美滋滋说:“喜欢爸爸,要给爸爸按摩。”
“这麽乖,学校怎麽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