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啊…救命…!……呃呃!……有没有人……咕”医生想起隔壁的狱方人员,哑声求救。
“喊什麽喊!”林徽狠压花豆在跳动的脉络上,谢来甚至可以感受到脉搏心跳,跳得太快了,他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
“喊人来看你怎麽吃鸡巴吗?”
虽然假使林徽从“催眠”中醒来也不会放走他,但谢来不知道。
“呵呵……喜欢情趣是吧。”
林徽拉下橡皮筋的裤头,粗黑的阴茎舒展出来,印在视网膜上谢来都嫌刺眼,害怕极了。他抬腿蹬动林徽的手,或者踩在男人的上肢上,依然无济於事,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半身慢慢贴近热辣的肉棒,然後两个穴贴合在棒身上,被控制着前後磨蹭。
“当我倒数完三声你便会从梦中醒来,三、二、啊!!”西装裤被林徽两边施力,从布料之间连接处裂开!就像别人步子迈太大裤裆的线头会崩裂,平常听到他当笑话一则,现在面对贞操危机是怎麽都笑不出来了。
谢来的西装裤下竟然没穿任何东西,这让林徽抓到把柄了。他说:“连内裤都不穿,这麽骚,还不承认。”
“我…!我只是因为……”被贴身布料包着一磨到就会流水………太羞耻了,谢来无论如何都讲不出来。
“啊!”谢来惊叫,声音又震颤又骚,“不要!…嗯……快醒来…啊”
男人甚至还闭着眼,便已经可以掌控着他任意羞辱,这种被催眠了醒不来或者拒绝醒来的状态很罕见,好死不死被他们碰上。
谢来被按着屁股坐鸡巴上,大屌被他压得45度斜着,林徽握着嫩腰前後移动着,每每都能擦过阴蒂-花唇-会阴-菊穴,差点忘了,那个属於男性的器官也被不断顶起。谢来的阴囊比较小,不是两颗蛋晃着,而是扁圆的一小包,掩不着粉樱般的前穴肉缝。
“你不是艾莲娜,那这些水是谁流的?”林徽在菊花和花穴由後往前摸一把,沾了一手体液,还能牵出银丝,他没故意展示给谢来,但医生也知道自己是个什麽情况,却因被人道出失了方寸。
“我…我……”谢来语塞,重覆单薄的论点:“我不是艾莲娜,你放开我…一!一!我数完了,你快醒来!”
做完一系列的侵犯动作的男人由始至终都紧闭双眼,使谢来没有怀疑他是否真的在催眠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