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都小心警惕,没想到点子跑了,他们捡了便宜,还捡到条骚狗回去玩儿。绑在马背上的容简慢慢回过神来,听到一片毫无防备的欢声笑语。
从马车的位置,到靠近道路的地方,十丈远,刚好够马儿提速到奔跑。
就在马儿开始跑起来的时候,随着一声马的嘶鸣和瓢把子的咒骂,容简脑袋一晕,感觉自己和马匹一起翻倒在地,腰部磕得发麻。他挣扎了一下,没挣动。周围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喧哗声和惊慌失措的问话。
“你们这么多人,回去再慢慢玩。到时候把他这头套弄下来,上边不还有个逼可以操?”
“好好好!谢瓢把子!”
“哎你们把地上那些行李都收一收,车不要了,把能带的东西带走。”
瓢把子的声音说:“小秋子也骚,不一样的骚。”
穴里的肉棒停了停,只觉酥酥麻麻,全身都舒爽到极致,不由又涨大几分,硬梆梆狠狠抽出又狠狠戳到肠道深处。
“操死你这骚贱狗!操烂你的狗屁眼!”那瓢把子一边大力挺动腰胯一边粗喘着骂。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
高潮的他全身痉挛,肠道穴口也急剧抽搐收缩,夹得那肉棒差点丢盔弃甲。
“操!这狗怎么养出来的,骚得老子差点泄了!”
容简身体发起抖来。
“哟,说两句还不高兴了?”
柏琛大概是坐在一个挺矮的东西上,手揪容简的乳头非常顺手。容简的两粒乳头很快就被玩得硬了起来。
不一会儿,有人人直接抓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脚腕把他拎走。这样的个子和力气应该是那个叫小石的壮汉。
不久停了下来,容简就这么被拎着,后穴灌入凉水,又被拎着排出来。反复洗了两次,才把他手脚解开,牵着他爬回去。
听声音他知道项圈上的锁链被锁在了什么地方,没人再驱赶他,他便跪趴着不动了。过了一会,一只手摸上他裸露的屁股,接着那熟悉的乌木男根又插了回来,尾巴上的毛挨着臀肉,熟悉的软乎乎毛茸茸的感觉。
“爷,三十二个,一个都没逃掉。”
“嗯。小江小陈控制绊马索的时机不错,直接绊倒了一大半。”
“是爷计算的位置好,马跑起来了,收都收不住。”
有手指伸进去抠挖。容简伸长脖子呜咽着,肌肉痉挛。
周围响起一片“啧”声。
手指出去了,穴口突然进来半个龟头。容简本就软得像滩水,这一下顿时像被电着了,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周围的手仍然在对他又捏又摸,也撑着他让他不至于瘫软下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还没有人回答,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取代了问话和咒骂。
等周围的动静小下来之后,容简听到了熟悉的柏琛和他那几个亲随的声音。
“来个人把这条狗捆到我马背上。”这是瓢把子的声音。
容简被四马攒蹄捆了,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另一根绳子在他的身体和马肚子上绕了几道,把他固定在马背上。
土匪们收拾好东西,各自骑上马,打着呼哨,拍马就走。
待这肉棒泄在容简肠道深处时,他已被玩弄得又射了两次,整个人都失神了。
“瓢把子,让兄弟们也尝尝呗?”
讨好的、馋涎欲滴的声音。
周围一片“呜呜喔喔”的怪叫。
有人问:“瓢把子,这狗跟天水城的小秋子比怎么样?”
“小秋子那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这狗都看不见脸。”
“本侯刚才躲着看,觉得小黄真是越来越像狗了,本侯非常欢喜。哦,忘了告诉你,你那胞妹,听说已经定好了,准备嫁给九皇子裕王为侧妃。九皇子说将来搞个玩狗大会,不知道你和你妹子,谁才能成为最骚浪的狗。”
“贱狗被操得挺爽吧?环都丢了。”柏琛的声音。
一只手掏摸着他胯下的东西,他“呜”了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
“李丁,一会儿拿绳子给小黄把狗鸡巴扎上啊,别动不动冒淫水,新衣服都弄脏了。”
“哟,本侯爷的狗在这儿呢。”
容简身上一松,跟倒地的马匹分开了。
“来两个人,把他弄到水里洗洗,脏死了。”
还有狗腿的声音谄媚地拍马屁:“瓢把子这宝具伟岸啊,这狗铁定受不了。”
随着一声笑,穴口被破开,肉棒冲了进来。
许久不曾得到释放的容简声音都发不出,后穴被狂肏狂干,正是长期调教中他可以兴奋而不会被责罚的信号。更何况锁精的铁环已经被取下,阴茎还被人握在手里套弄着玩。后头的肉棒才抽插了几下,他就颤抖着一泻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