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控制的越多，掌控人投入的心绪也越多。这代价她付的起。

“认错倒是挺快的。朕告诉你，以后你的用处就是朕的精壶，夜壶，厕筹。你外衣里头不必穿里衣，随时随地供朕把玩泄欲。晚上朕睡了你就在床边跪着，准许你眯眼。倘若伺候不及时，那就别怪朕狠心。”

“想要撒尿对吗?你虽然变成了我的御前宫女，但在我面前你永远只是条卑贱的母狗。朕不让你尿，你就忍着。”周寻走近楚俞，用手按压她的小腹。

楚俞的眼里冒出泪花，“求君王准许奴婢去撒尿。”

“小狗还会说人话吗?”

周寻令楚俞做他的御前宫女，他喜欢看此女在绝境中努力挣扎的生命力，他想看看这野草般的生命力可以存活多久。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楚俞换上周朝宫女的衣服，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能多亲近周寻这是个好的开始，她要让他慢慢习惯她的存在，慢慢在他心里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

“君王请用茶。”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美人煮茶，赏心悦目，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青瓷托于掌心，芽影水光，眸色温柔。

“汪汪汪汪汪汪。”楚俞觉得脸面什么的都不如解决三急，好好活着重要。

她被命令像狗一样跪爬着到一颗老榕树旁，然后抬起一条腿，和狗撒尿的姿势一样，在树旁撒尿。

“谢君王恩准奴婢排解。奴婢的身心都属于君王，不该有莫名奇妙的自尊心。”楚俞毕恭毕敬地跪在周寻脚边。

“朕不渴，这壶茶赏给你了。给朕喝完，再继续煮茶，朕就爱看你煮茶。”

就这样，楚俞被灌了五大壶茶水。她感觉到尿意，又不敢开口说自己要出恭，脸渐渐憋红了。周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俞儿的脸怎么这么红?”

“奴婢想……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