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小内侍匆匆来报,说是熹妃发了火踢翻了香汤,刘瑾暗道一声来的好吩咐几句,起身便走
孟淮竹在这长久的惊惊乍乍和反复冲刷下,早已是昏昏沉沉。可还没完,一双柔软的手捏住孟淮竹的下体,一惊之下,熹妃徒然张开了双眼。这名内侍奉了刘公公之命,将中空的羊肠细管插进分身的细眼。龟头的眼本就狭小,如何承受的住,剧痛之下,孟淮竹不知觉的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流了内侍一手。内侍却毫不在意般,一心插入细管。冲洗后,内侍熟练的搓揉着直至粉嫩的男根勃起,内侍将其倒提起来,对准羊肠细管外头不住的灌进温水。刘公公则一手伏在熹妃的腹部,感受那处不断地胀大,直至刘瑾喊停。又命人堵住男根细口,自己亲自按压其腹部,如此三次方的过关。
而孟淮竹早已在此剧痛之下昏了过去。
只是他还不知道此事还没有完,原来男子后庭处本就有异味,无论如何清洗,都不得行,只有每日早晚各灌香汤入腹一个时辰,方能保持内里清洁。最后刘瑾命人双管齐下,前穴后庭皆灌满香汤,再以蜜蜡封住男根细口,命人取来花膏一层层涂满直至堵塞双穴。
有人捏住淮奴的下颔,又灌他喝下莫名的汤汤水水,一命内侍捧着微热的清水冲刷着他的花蕊,与此同时另一内侍站于淮奴后侧,将温水顺着后庭的竹管灌进屁眼,两路夹击滔滔不绝,直至淮奴感觉腹部涨的欲炸开,那水放停止了倒灌。
好不容易拔出了后庭的竹管,却又立马插入两根新的木塞,刘瑾命人不断按压,拍打淮奴的腹部后臀,这更让孟淮竹苦不堪言,只觉得每一击,每一打,都能让他呕吐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那刘瑾刘公公拉长了尖细的嗓音‘放水!’
如此捶打,又放了水,不一时,大量的秽物从淮奴体内排出,室内顿时臭不可闻,有人立即泼上温水将其冲刷干净。孟淮竹确是脑内一片空白,不知何措。他是孟家的少爷,读书识字,如此之事降临在他身上,一时之间好似没了意识般。
这每日的酷刑,孟淮竹还得受着。
每日辰时,孟淮竹满身涂满香膏,腹部高高鼓起灌满香汤。刘瑾不在给熹妃服用三月春,让人乏力的药。只是孟淮竹此时连弯腰直立这等动作都会牵连下腹,让人欲裂,更别提稍有动作,便换来腹部猛一按压,随即双手双足被三指宽的绸缎牢牢捆住再动弹不得,也只得老实。
只是孟淮竹终究是个世家公子,有自己的傲气,怎么能干任这些低贱宦官所摆弄。那日刘瑾正细细思索景帝的心意,一句句的揣摩陛下的命令,刘瑾明了陛下只想要顺从于他的贱奴玩乐,若是封妃礼那日出了差池,怕是自己的一条贱命也抵不过,如此只能先折断这熹妃的傲骨了。
当众排泄破了孟淮竹的心里底线,趁他呆愣之际,竹管再次插入,再次灌水洗腹,如此反复三次。直至一名内侍忽地跪趴在淮奴身后,伸长了湿润柔软的舌头,探入孟淮竹的后庭来回舔了一遍,前穴亦是有人趴伏下身舔其花蕊,报道‘娘娘的花穴已是干净,没有异味,只是这后庭还略略有些味道’
刘瑾皱起了眉头,命人取来圆柱形的毛刷来,命人清洗后庭。
湿热的舌头猛地舔进菊穴,孟淮竹被这此举吓得如筛糠般颤抖,毫无力气般被人按压着,再次冲洗后庭。只是木刷遇热水则涨,无数根硬毛螺旋般在下体转动,弄的人即痒且痛,并且渐渐深入,熹妃只觉得毛刷几欲探入咽喉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反复冲刷了数次,那内侍再次品尝一遍,终得过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