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摸之下,心里顿时惊慌起来——那小狐早哭得泪人一般,湿哒哒软趴趴地失了力气,眼睛肿如桃子,嘴里呜呜咽咽地胡乱低嚷着,修长的指尖也换成了狐狸的爪子,整片背脊均是雪白的绒毛,可见是真的被欺负狠了,连化形的法术都要维持不住。
皇太子连忙放缓了抽动,兜起那黏糊糊的小脸细细密密地亲,一面探手到下头,温柔体贴地揉弄着人挺翘的乳首,听得人叫声放软了,喘得也柔媚了几分,才夹着那点点凸起,讨好地搓了又搓,静静地候在甬道里的肉头也不敢放肆,龙游浅水般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不上不下地磨得人瘙痒至极,百般控诉都化作呜唧一声,耳朵抖动,尾巴款摆,居然溢出了嗲嗲糯糯的狐狸叫声。
“呜………呜呜…………”
到了这时候,他还不忘先征询人意见。只见他覆下身来,一面重重地亲舔着人后颈,一面在耳畔沙哑呢喃。当然手下也没闲着,进出的指节也加到了两根,那软嫩的小嘴黏答答地颤动着,连带着一丛毛尾巴也舒服地左右晃悠,细软的毛发更是把人撩得火气上头,问了几声不得回复,也就无赖地当做默许了。
而那被玩得原形毕露的小狐正在不成章法地呻吟着呢,软绵滴水的,早就忘了先前的矜持和抗拒。不仅是耳朵和尾巴,就连身上也隐隐现出了些白白短短的绒毛。肌肤相触之际,法力在汨汨流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双修的法诀仿佛早就刻印在灵魂里,即便没有演练过多少次,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在人摆着腰身泪蒙蒙地向后回头、索要着更多抚慰时,皇太子也终于急躁起来,猛地抽出汁水牵连的先头部队,只来得及低声说了句乖,便争分夺秒地倾身而入,用更炙热更硬挺的巨大肉物取而代之。
“呜…………啊…………”
“不…………唔…………慢点…………啊…………”
那秀气的柱身也一挺一挺的急于发射,皇太子于唇舌功夫没什么讲究,这世上能让他如此放下身段的也只有眼前这位了,他凭着本能收拢口腔给予人上上下下的包覆裹吸,大手也拐到后头,火上加油般捏住那尾巴根儿一夹一提,才往复了几下,口中便涌进了一股热流,虽然浓稠量多,味道却清清淡淡,也不腥臊,他毫不嫌弃地咕咚一声,全数咽了下去。
“啊…………哈…………”
烛火之下,那双幽深的眼眸看得他脸红耳热双腿发颤,心里一软,也就不再推却了。
“我……我不行啊……”
“宝贝,可是我受伤了呢。”
小狐哭得更是不可收拾,哭到身下的被褥都湿哒哒的,仿佛水里过了一遭,哭到人笑着逗他说再哭的话要改名叫小龙王了,哭到双修的法力转了一圈又一圈,哭到体内满满的热热的被灌注了一波又一波精水,才哽咽地眯着眼,累得晕了过去。
久违地吃了个饱足的皇太子心里甜得什么似的,简直为人死了也甘愿。他一腔浓情蜜意无处发泄,只能抱着那睡过去的人儿亲了又亲,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了,牵过天丝锦被,与人交颈同眠。
风平浪静的东海上传来了阵阵悠扬灵荡的人鱼歌声,只是这歌声并没有追逐船队,反倒是远远地、不动声息地观望着,为这难得宁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诡异。
皇太子从未体会过这种失态,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浩瀚无边的宇宙里,只得他与他,两人相依为命,相守相顾,亘古至今,只有这一条规矩,是不可违抗的天道。
风急雨骤的欺弄也让国师渐渐失了声息,水淋淋地伏在下头,一副任人摆布的娇态,皇太子在人脸侧肩背上印下连串稠密的亲吻,大手顺着腰侧,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法力渡过去,双修的巧妙之处便在此时显现,只听得那小狐哼哼呜呜地长叫了一声,夹在两人身躯之间的尾巴用力地抖了抖,星星点点的光华逸散之际,咻一声缩了回去。
“啊…………呜…………你…………慢点…………啊…………”
国师思忖了下,也摇头。
“青丘盛产魁蜜,虽说有定神凝气的功效,但也不是罕见的物事。”
“无妨,我们先按计划班师回朝,待会我修书一封,通知两仪山的族众多加留意,青冥师兄为人热心,断不会视而不见的,路上若再遇到什么,有我和你一同面对。”
皇太子先是懵了半晌,随后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癫狂,他粗重地喘着,欲火烧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半人半狐的国师嘤嘤地叫着,那声线可怜又可爱,他想也没想,大掌扣住人纤细的腰身,沉身一挺,那青筋缠绕的可怖肉龙又再次全根没入,在泥泞不堪的肠穴里一路高歌猛进。
“呜呜…………嘤…………”
这回的他就没再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得那沉香木床隆隆作响,帐幔摇曳,镶边的金银丝线仿若漫天星屑闪烁,晃得人目眩神迷,不能自制,更是化作使不尽的力气,密集轰炸在那连神魂也为之倾倒的软玉温香之上。
细细抖抖的叫声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潮软的肉穴更是吸得人几乎要泄,皇太子被逼得双目发红,揉着尾巴根儿的手势也粗暴了几分,疼得那娇气的小狐哼哼叫唤,哭唧唧地趴在下头,狐耳朵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那乖顺的甬道却以德报怨地盘紧了可恶的入侵者,还自作主张地往里带着,仿佛怕人要逃窜一般。
一时间,房内只余下黏腻而节奏的肉体碰撞声,支离破碎的喘息忽高忽低,在半空中抛来荡去,最终还是含含糊糊地落到了低处,被人堵在了唇舌厮磨之中。
皇太子就着自己的步调,酣畅淋漓地抽插了几百下,凶悍的阳物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早已归顺的内里,粘膜的急速摩擦让他脑里漫起了阵阵白光,过电般的酥麻流遍四肢百骸,兽性大发的男人全力以赴地将身下人带上了几次小死般的极乐巅峰,才渐渐回过神来,有余裕腾出手去摸那湿淋淋软糯糯的人儿。
被高潮浇了个措手不及的国师喘得断断续续的,面糊一般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汗津津的躯体嫣粉嫣粉的,几缕发丝黏连在脸颊上,红唇翕张,鼻尖和额上还挂着淋漓香汗,这迷醉的模样简直是勾魂摄魄,皇太子只觉得喉间发紧心脏狂跳,也顾不得什么按部就班循序渐进了,提着软绵的手臂将人翻了个转,从床头的架子上快速地摸了罐香膏,撩了一大团便直奔那隐秘的丘壑。
要说那地儿也确是乖巧可人,两人也是有段时间没做了,那处却润润的,一点儿也不生涩,主动地吸吮着入侵的指节,仿佛是饿极了的孩子,在贪婪地吞吃着来之不易的糖果,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中,皇太子隐忍地连喘了几声,胯下的利刃越发的膨胀叫嚣,仿佛要冲破布料的藩篱,重回故地。
“宝贝……我的小梓……可以吗?可以进去吗?”
皇太子一边笑着,一边哄人在上头。可是国师才刚勉强接受了两人欢好的事实,你让他半推半就可以,要主动又太过超纲了,皇太子磨了一阵,倒把自己磨得欲火焚身,只得换了姿势,让人软趴趴地仰躺在丝被上,他伏下身来,温柔体贴地侍候那寂寞良久的湿润玉柱。
“啊…………唔…………”
那美人舒服得尾巴直颤,一张一舒的,毛茸茸的九条像花儿一样盛开在身后。这尾巴是法力的象征,越是蓬松漂亮就越是力量高强,眼看着现在又比觉醒之时长大了好些,皇太子心里欣慰,嘴上卖力之余,手指也绕着那尖儿反复地撸,爽得人呜呜唧唧的,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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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开车了(好累)
国师总算回了些力气,能口齿清晰地表达自己了,刚也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一片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渴求着身后的男人,渴求他雄伟滚烫的肉物,渴求他肆意妄为的冲撞,更渴求他霸道地主宰自己的生命。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是那只茕茕独立孤苦无依的小白狐,因为化形的雷劫丢失了大片的记忆,彷徨地立在荒凉的山头,举目无亲,身体破败无处不疼,唯一的盼望就是能有双温暖的手,将他抱进怀里,周全抚慰。
仿佛是因为两人过分的亲密相连,他的所思所想也感染了对方,皇太子覆下身来,与他脸颊相贴,鼻息交缠,只听得他不厌其烦地用那温柔得一塌糊涂的声线许诺道:“宝贝,不怕,我在的,我永远都在,不会丢下你呢。”
见人安排得妥妥帖帖,国师只得乖乖点头,头顶的狐耳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
皇太子那点压抑的欲念顿时又被勾得蠢蠢欲动,他握着人腕子慢慢地道,“宝贝,我伤还没好呢,不如……”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