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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双性,3,花魁攻)(第2页)

三人颠鸾倒凤,整夜不休,整张床单都被李景阳流出的骚水和精液给浸湿了,嘴里直求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公子也算是享齐人之福了。

月生被说的粉面含春,孽根高翘,李景阳闻了许久的香,早就难以自控,这会儿正兀自乱摸着自己的肉屌,月姬月生对此香早有抗性,但此情此景亦是有些难耐。

良宵苦短,两个美人脱了衣服爬上床,一前一后抱着李景阳,四只白嫩的手将蜜色的肉摸了遍,李景阳浑身酥软滚烫,被夹在两人中间,不断的耸动屁股,结实的臀儿撞在月姬的孽根上,前面的鸡巴又被月生握着,月生本就对李景阳有情意,在他俊朗的脸上胡乱的亲吻舔咂,手按着双乳,使劲拧揉,下身龟头抵着湿润的肉唇,强进了几次不得要门,月生急得满头大汗。

月姬从后面腾出手,扒拉几下嫩穴,找到流水的肉洞,用手指强拉开洞口,月生一挺屁股,生生进了半截,里面层层叠叠,夹得孽根甚是快活,但李景阳只觉得那处剧痛无比,叫了一声,冒出冷汗,月姬伸出香舌,轻轻舔去他鬓角的汗,让胯间肉棒夹在李景阳的臀缝中,弹性的两瓣屁股肉随着月生在前面的抽插时夹时松,妙哉。

月姬强按住自己的不耐烦,只说:“你看看外面那些恩客,有几个是家里没人的?还不是天天来,他娶了你以后,你就是他家里的黄脸婆!我听说男子后庭有一妙处,但若被捅开了滋味,便欲罢不能,加上哥哥我什么药没有?随便几副都养得他再也离不开你我,寻常娼妓能有我的手段吗?

月生被他说动了些,一想到公子会撇下他,与别的什么人交欢,他肯定要难受的,而且他也不是好居于下位之人,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任由月姬在李景阳身上折腾一会儿,洗了身子往床上一搬,李景阳双腿大开在软被上躺着,月姬哎呦一声,“这公子生的好生古怪。“月生探过头来,看到竖起的孽根下,肥肥白白的阴户好似刚出炉的馒头,却又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从那缝隙里不停的流出细细的骚水。

“这莫不是女子才有的物件。“月生悄悄说。

月生眼见着月姬与李景阳搂作一团,亲亲热热,心里着急,这小少爷本来是他的……也顾不得矜持了,亲咬上来,两张嘴儿争相在饱满的肉上胡乱舔咬。这公子也生的奇怪,寻常男子的胸膛再厚实,也约莫是平的,唯有他是乳头也尖,蜜色的胸肌中还顶着两团微微的软肉,不穿厚点的衣服还真容易顶出来圆锥儿似的。

月生脸红红的看着李景阳的奶子,双手不自觉的摸索上去,揪起乳头一通把玩,李景阳胸膛一挺,挺起高高的弧度,月生便斗胆双手握了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吸舔,弄得李景阳哼哼直角,手脚俱软。

月姬本是想好了,初夜时挑个俊俏些的软柿子泄泄火,他因学些武功,平常男子还真奈何不了他,如今李景阳看样子就不是居于下位的,可是他中了媚香,手脚无力,此刻还不是任人拿捏。

月生连忙上来回应,“公子,月生在呢。”

李景阳却分不清谁是谁,心头火起,把月姬一把抱起来,在他身上磨蹭,月姬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心下冷笑,男人果然都是这样,便一把握住了李景阳的孽根,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娇媚的看着李景阳,一边挑逗火热的鸡巴。

月生在一旁插不上手,只好依偎在李景阳旁边

月生只插半截,不敢再深,但也爽利的不行,竟猛抽几下就泄在肉屄里,趴在李景阳身上喘气,那嫩穴中红红白白的汁水漏出来,月姬往上一顶,硕大的肉根插入浣肠过的菊穴里抽送起来,李景阳身子一挺,发出模糊的呻吟,只觉得两处地方俱是疼痛难忍,一根粗肉棍在菊穴里横冲直撞,搅得肠道一阵痉挛,缓过来的月生轻轻揉着李景阳的奶子,爱的不行,又吮吸起来。下身又渐渐复苏。

李景阳被月姬干到骚点,呜呜叫起来,肉洞猛地夹紧了,月生得了趣味,沉下屁股直插进去,一下干到嫩屄最深处,前后两处骚点都被龟头猛顶,两洞渐渐顺滑畅通,李景阳渐渐舒服起来,被两根大屌干的销魂不已,通体舒畅。

三人肉贴着肉,搂做一团,不停耸动,李景阳的屁股也上下扭动,两边嫩穴把两个美人儿也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月姬一合计,有些乐不可支说:“我看人家是来肏的,他是想来挨肏的,看他流的那些水儿,说不定比你还骚呢。“

月生忙打了月姬一下,娇嗔道:“不许你这样说公子。“却又忍不住去瞧李景阳肥嫩的阴户。

月姬微微勾起薄唇,如勾人的妖精,“待会你在前面肏骚洞给少爷止止痒,我到后面干后庭,定将这俊哥儿杀的丢盔弃甲,上下流水,嘴里直叫好哥哥呢。“

月姬推开月生,将李景阳扶下床,走到旁边的浴桶里,浣洗工具一应俱全,月生看他将李景阳按在浴桶边上,手拿了软管,便要褪下李景阳的裤子,月生忙叫道:“不可。公子不会同意的。“

月姬叹了口气,”月生,这些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你要是像外面那些人给了他,他还想着你什么?肯定又另找下家了,漂亮的人儿多的是,总会有更漂亮的,你若不能驯服了他……”

“公子不是那种人!他刚与我说了。“月生有些生气,小脸涨红着。

那李景阳却说:月生,你品性高洁,犯不着为我做这些肮脏事儿,等明天,我来赎你回去罢。“月生一听就红了眼眶,靠着李景阳宽阔的肩膀,”公子,月生愿意跟公子一辈子。“

那边深情款款,月姬就更加心生厌烦,手下一用力,往上重重一撸,李景阳叫一声,射在了裤儿里.腿都是抖的

然而那孽根又复挺起,不仅如此,连那条小缝也麻痒不止,像小虫在钻一样,李景阳只觉得自己在烧着的茅草堆里,又热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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