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也有这毛病,可能搞艺术的都有这毛病,但我不是唱歌,我是要跟他说我的新灵感。要是不当场说出来,我就憋得难受,并且在一个抽插的时间就把它忘记了。
这不像我高中时候打过的手冲,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或者是为了驱散无聊。
事实上,当黏糊糊的精液沾了一手,你只会更无聊,更空虚,更不知所措。
小沈给自己潦草的扩张了一番,他说:“反正alpha耐操,就这样吧。”
“嘿,它还挺大。”
小沈挺兴奋,他从抽屉里把润滑剂拿出来,对我说,“你再坚挺一会儿啊,我扩张完了就来。”
我说:“我尽量吧。”
他的口腔热乎乎的,我本来没什么感觉,仿佛一具木乃伊一般躺在床上。
可是,他一直低着脑袋,卖力地给我口,没有半点敷衍,比职业男妓还要敬业了。
我觉得,我一直不硬,对不起他的辛勤付出。
他在床边撅着屁股给自己搞,一边搞还一边唱歌,排遣无聊。
小沈是能随时随地唱起来的。有时候,他在我身上搞兴奋了,突然对我说他想到一句歌词特别能表达他的心情,然后他就唱起来了。
我想,多亏是我,换个人他的恋情可能就结束了。
我的手摸向我的鸡巴,说实话这个动作除了我小解的时候做过,我没有在空余时间和它交流感情。
自慰应该握着这根东西上下撸动,我动作非常生疏,和瘫痪十年的病人下床学习走路一样。
我自慰是为了保持它应有的形状,硕大、笔挺、英姿不凡。
或许,是我的鸡巴受到了我想法的感召吧,在小沈温柔的吮吸下,它竟然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硬了硬了,我操,真他妈硬了。”
小沈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对着它大加赞美,比他自己硬了还高兴,仿佛是他的多年阳痿终于得以医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