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的姿态、情态有多淫荡、媚靡,完全只追逐着体内肉穴的感觉、完全在主宰着情欲、也被情欲主宰着。
顾凌蹙眉看他,时而被他搞得确实有点疼痛、时而又颇难耐,但慢慢的、却也是越来越爽了,他玩到了点子上时、顾凌便也爽到点,大鸡吧陷在一片紧致湿暖中,又被花式磨、蹭、深含着,要说不爽也难,一波波快感差点让这淡漠的高岭之花爽出两声狂吼。
顾凌就这么一边享受着和他几乎越来越同步的快感,一边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淫态恣肆、俊戾妖情的他……
顾凌淡淡看他,待他缓过劲儿,才坏心眼的向上颠动他,“动啊。”
他刚蓄势待发想骑乘起来,就听得顾凌边颠肏边坏悠悠的说:在上面也是挨操,不是操!”
你妹!秦寒一肚子怒火被顾凌颠肏得不得不散了,他好胜的控制健腰沉浮,主动“骑操”顾凌的超长大鸡吧。
他悠悠的说:“顾大少,换我操你吧?”
顾大少这个称呼让顾凌蹙起了眉,又觑向秦寒那根可爱的小唧唧,咳了一声,忍下刻薄话。
秦寒明白他这些小动作的意思,淡淡的补充:“我在上面。”
“你射了?”
“远着呢。”顾凌浅笑。
“操!”这是头什么雪狼。
——那么、问题来了,谁会在热闹的鬼屋娱乐城隔壁买公墓?这不差不多相当于坟头上蹦的嘛?而,在真正的公墓旁玩“鬼屋”,倒真的蛮刺激。所以、顾凌这一招,还相当、针锋相对的、好玩……
助理小罗:四少?
原来,顾凌消失的这些天是搞这些天去了;原来,那个孤独的背影,并不独孤,人家只是在那里考察、思考。
顾凌甩着半湿的头发走出来,一边系皮带一边看他浅笑,“还没缓过来?还是不舒服?”
他摇头,瞥了眼顾凌,情欲过后略显慵懒,半湿的头发又添了几丝柔和,此时的顾凌,帅得有些、过份。
“看来没准备请我吃宵夜,那、走啦?”顾凌扬了扬手机,“也没准备加微信好友?”
坐在他身边的顾凌用修长的手指划拉着他脸上的精液玩,他也没理会,过半天才喘着气问:“你不是有抽烟的?”
“没带上来。听说秦氏大厦全面禁烟,哪敢带烟到你家?”顾凌浅笑,释放了点淡淡的信息素,“这个凑和当事后烟吧。”
秦寒这回不别扭了,贪婪的深呼吸,操,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事后烟……
整个肉穴都在剧颤,都在绞缩,都在流淌淫液,他爽得全身发抖,像二哈经常没来由发疯的那样抖。
连小唧唧什么时候射他都不知道。
好在这波极致的快感并不持久,哪怕它再持久多一秒,他想,他可能会心脏卒停。
他也不知道自己玩了有多久,完全停不下来,肉穴被他自己玩出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太爽了,他淫笑、浪笑着骑肏得兴趣,可爱的小唧唧一摇一晃,硬了、射了、又硬了,又射了,再这么下去,估计他会把自己玩坏,骑操坏了……
最后是顾凌难耐的把他推下去,压着他冲刺了十几下后又抽出来射在他脸上。
爽透了的秦寒不知是没注意还不介意被颜射,长腿搭拉躺着呆看天花板大喘气。
顾凌扬了扬眉,索性停下所有动作,直直躺着,享受由他骑乘肏弄。
他上下沉浮骑乘、又左右旋扭几下,一直健身打拳,运动机能很好,一下子便适应过来,琢磨出道道,老实不客气的在顾凌胯间律动起来。
一遍遍磨过自己喜欢的敏感点,在生殖腔口左右旋磨,他仰头、下颌线拉出漂亮的弧度,忘乎所以的几乎把顾凌的超长大鸡吧当成了按摩棒,蹭、拉、磨、吞、坐、旋,玩得开心爽快,时而上下、时而旋扭。
哦。顾凌放下酒杯,进洗手间洗手后出来躺上床上,超长大鸡吧高昂,确实很适合上位,秦寒悠悠踩上床,跨坐到顾凌胯间。
顾凌看了他一眼,体贴的帮他扶住柱身,让他缓缓含坐进去,一坐到底后一屁股蹲坐在顾凌腹间,肉穴撑含着顾凌一整根超长大鸡吧,他自己想想挺不可思议的,这头雪狼的大鸡吧真是大,撑死他了,还特么的长。
还没来得及思议出篇论文,因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他也没有经验,一屁股这么蹲坐下去,大龟头直接顶到了生殖腔口,把他自己顶得酸软得差点侧倒,好在顾凌扶住了他,不致于有一个太不潇洒的开场。
顾凌还是抽出了大鸡吧,拿来冰牛奶给他喝,他摇头,那天是操太久要补充能量。
马屁拍到马腿了?顾凌不理他了,让他自己爱喝什么拿去,悠雅的晃着还硬着的大鸡吧喝冰清酒,“要是有海胆刺生或toro就好了。”顾凌又重复。
这人是有毛病?秦寒摇头,看着那根超长大鸡吧,突然想这么长,很适合上位吧?
秦寒眼神阴戾的足可以杀人,他光着身子走到阳台上,顾凌的黑色法拉利正扬长而去……
好玩的把戏似乎才刚刚开场?
拿起手机,只瞄了一眼,俊戾的脸上神情凝滞,顾凌瞥了瞥他,迈着大长腿拉开房门走了。
一堆未读微信信息都在告诉他:顾凌刚刚启动强势宣传,对、就是濒临福宝山项目的那地,其中最靠近福宝山项目的一大半商业用地土地用途已变更获批,将兴建全亚洲最大的“鬼屋”娱乐城。
气势弘大的规划图、效果图闪亮登场。
留下满屋子淡淡的烟草味信息素,顾凌拿起衣服,迈着大长腿进去冲澡。
这样的约炮、这样的事后烟,无法不上瘾,秦寒用力蹙眉。
自始自终,顾凌一句其它话都没说,还真是纯粹的“约炮”,他眉蹙得更深,像东边那茬子事从没发生过或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它是如此激烈尖锐,像一瞬间的烟花在天际炸开,他想他会永远住记这奇怪的一刻,前面那些不适、像攀登山峰的漫长征途,积累所有辛苦和枯燥,只为了登顶望远触天那一刹。
“操。”他抹去眼角的水。太爽、太过瘾了,顾凌的花样怎么这么多?
“要休息一会吗?”顾凌问。大鸡吧埋在他肉穴里没动,等他缓过这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