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生气的质问眼前人:“你做了什么。”
“我的孩子,没有我的准许,可不能让你生了出来。”阿源手中拿着一个瓷瓶晃了晃。
齐清宁动手想要强,但笨拙的身体却不如他意。
齐清宁反抗无用,便随着阿源的动作迎合,直到一次宫缩开始,他没忍住腹中不适闷哼出声。
这个时候阿源才装模做样的抬起头,手指抚上齐清宁微微发硬的腹尖询问道:“你这是怀孕了?”
齐清宁不知道怎么回复阿源便默不作声,阿源也不在乎齐清宁说不说,她用手按了按齐清宁的肚子:“你这是要生了吧,肚子才这么点大,孩子怕不是营养不良吧。”
因为练剑强度过大动了胎气,齐清宁被师父强制要求闭关休假,直至生产都不能在动用佩剑。
对于修仙的人来说,10月也不过眨眼之间的事。
已经临近生产的齐清宁,这几日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腹中微微收缩的感觉,多次剧烈的胎动,让他难受不已。
回到门派后,齐清宁远远就看见了那日的女子,但那个女子却像从来没见过他一样。
齐清宁皱了皱眉头,他其实没有那么在意那日的事情,虽然伤了面子,但他的剑术马上就要到达另一个阶段,他现在不应该把心思放在私人情感上。
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事过去已经快三月了,齐清宁练剑时常常感觉自己力不从心,在又一次小腹坠痛后,齐清宁在自己师父欣慰的眼神中得知了自己竟然怀孕了,他有些不可置信。
“不,行啊,出嗯出不来。”
随着孩子完全进入产道导致齐清宁原本圆鼓鼓的肚子变得扁扁的难看极了。
阿源有些烦她想赶紧结束,就用手使劲推压齐清宁的腹部,随着剧烈的疼痛,齐清宁肛门撕裂开,胎儿也混着血水被娩了出来。
阿源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插了一根进去,齐清宁根本就受不了肛口被扩张得到快感,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不然孩子生不出来。
但是阿源的目的根本就帮他扩张,随着三根手指不停按压,齐清宁在不停高潮中破了羊水。
齐清宁微微抬头看着自己不停流出羊水的下体,只难堪了几秒,更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就没时间想其他的。
随着解药的服下,齐清宁也开始了他的产程,但是已经宫口全开的齐清宁被阿源不停的抚慰着生殖器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用力。
一次高潮过后,齐清宁双手紧抓床单:“帮,帮帮我,呃~。”
齐清宁带着哭腔哀求阿源同时又在无用的用力。
实在是疼得不行的齐清宁哀求着像阿源求饶:“求,求你,给我解药。”
“想要解压?好呀,自慰给我看,我满意了就给你。”
听完阿源的话,齐清宁咬牙半跪在床上,他忍着阵痛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等宫缩过去后就用手指抚慰自己前面的器官。
阿源接下来的动作,让刚刚发泄完的齐清宁连呻吟都变了调,还在不应期的齐清宁又被阿源继续操弄着后穴。
已经泄无可泄的齐清宁,感觉到了一股股尿意从下腹传来。
齐清宁只能忍受着不停的快感,低着头随着抽动无力摇摆着抵抗。
在抢夺中,齐清宁的腹部不小心撞到床角,本来被安抚下去的痛感又更加剧烈的被激发了出来。
阵痛让齐清宁全身无力,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等这一次的宫缩过去。
随着宫缩时间间隔越来越近,齐清宁疼得满脸都是冷汗,但他的宫口却没有张开半分。
齐清宁半扶着收缩的肚子看着阿源从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阿源数着时间,等齐清宁又一次阵痛开始,便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强行塞进了齐清宁嘴里。
齐清宁吃下那个东西后,便惊恐的感觉道自己腹中的收缩感变弱了。
因为营养不良齐清宁的腹部不过怀孕6月的妇人那般大小,他穿着裹衣不站起来都几乎看不见那个肚子。
齐清宁已经痛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天微亮,还没等他出门,一个破窗而入的人打破了他的计划。
阿源从窗口跳入,将齐清宁按在床上,两人十指相扣。阿源用自己的舌尖在齐清宁的口腔中戏耍。
在提出想要堕胎被师父拒绝后,他便找到了阿源。
阿源无知又带着爱慕的眼神中,齐清宁没有把他想要问的话给问出声,他咬咬牙拂袖离去。
阿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勒出玩味的笑容。
阿源抽出遗留在齐清宁腹中的胎盘就大手一挥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清醒过后的齐清宁抱着孩子发现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阿源这个人。
胎儿冲破宫口滑倒了他的产道之中,除开阵痛外,齐清宁就只有憋胀感,除了第一次齐清宁就再也没有尝试过性爱,长时间没有被使用过的肠道随着羊水和胎儿被撑开。
止不住的排泄感和剧烈的胀痛让齐清宁憋红脸。
经过多次用力后,胎儿的头顶出现在了穴口,但没有扩张好的肛门放不出这么大的一个物体,齐清宁几次把穴口都撑得发白了,但一收力,孩子又被吞了进去。
阿源将齐清宁的腿抬起,看着他没有任何变化的后穴。
“你这样,能生得出来?”
阿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按压齐清宁紧致的后穴。
随着他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马上就要高潮的齐清宁被剧烈的阵痛给打断了。
齐清宁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肚子闷声喘息,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下。
阿源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将解药喂给齐清宁后,自己用手开始撸动齐清宁的阴茎。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过后,齐清宁的阴茎喷泻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黄色尿液,他也无力的瘫倒在地再无意识。
阿源看着眼前的人已经没了意识,便将自己退了出来,阿源咬破食指将血液抹在齐清宁的小腹。
苏醒后的齐清宁已经穿戴好衣服,要不是这个眼熟的山洞,和空中传来的萎靡气味,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