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全部。”
慢慢清醒的人眼里再次浮现痛苦的颜色,盯着天花板镜面上两个人再度重合的身体,感受到前穴满满撑开,自述的声音响起。
从第一次见面曾皓心中所想,到设计和成景共处浴室;从第一次下安眠药,到找南歌帮忙送茶;从给保姆蔡姨打电话,到故意暴露让曾启远把成景赶出门。一件又一件,是难以启齿的罪恶,是自私自利的践踏,是无情冷血的阴谋。
“呃啊!母狗……要做小皓……唔啊啊!小皓的母狗!”
“艹,干死你!”
“啊啊啊……好大……硬的……烫……操死我!唔啊啊——”
“呃!呃哈!嗯嗯!啊……啊!”
像是犬类爬跨交配的姿势,身体向前耸动,前穴甩出一波一波的水,理性被撞飞,大脑被快感占据,一心只想高潮,嘴里的话已经没有下限:
“啊!舒服……哈……呃啊……用力……好深……”
黑色的故事被打上情色的印记,引人痛苦的往事被当下的愉悦冲淡,再不堪的仿佛也可以接受,再怨恨的仿佛也可以原谅。根深蒂固的心理暗示永不失效,亲手下蛊的人再次引导。
淫靡盖过一切,欢好最为至高。
被灌满白浆的时候,一只手按压着成景的肚子,把肉逼里的水挤了个干净,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让成景疯狂,痴傻地摸着肚子:
“啊……小逼好爽,后面也被射了……小母狗……要做小母狗……”
担心地上凉,曾皓把人拉起来,放在床上后开始亲吻,揉弄乳肉的同时等待成景恢复:
“叫得好骚。”
“骚……我骚……想要大……鸡巴肏我!嗯嗯!”
“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