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向床边挪了挪,打开腿,把下体展示在人影面前。
伸出手,放在股间,摸索着找到酸痒湿软的肉口,用两指撑开花瓣,空气给穴口降温:
“这里,这里最难受。”
“告诉我哪里难受。”
妖精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眼前是谁,毫无焦距地瞳孔映着模糊不清的人影。
床上的人歪了歪身子,侧过头,把脸对着人影,好让人影明白自己在对他说话,因为刚刚人影也对着他说话:
曾皓把头低的更深,凑到耳边:
“我要你。”
妖精不知心里的声音在刚刚被自己吐露干净,脑海里最后一根线也被这三个字斩断,只剩下一堆零件,遍地狼藉。
怪物就该死?
他是个刚成年的人,也许只在年龄上跨过了成人的这道门槛,可对自己的接受度从来没有进展。就像世界对他的接受度一样,为零。
水滴大颗大颗的砸向光裸的大腿,流进紧闭的腿缝里。
“全身都难受,热乎乎,黏糊糊……”
人影对着自己说:
“哪里最难受?”
继子爱怜地吻了吻小妈的脸颊,咸涩的味道弥漫在齿间,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蹲在床边,盯着怪物的眼,说着引诱的话语:
“我要你。”
“我可以帮你。”
曾皓看得分明,把人紧紧护在怀里,低下头,嘴唇贴着泪人的鬓角说话:
“你哭了。哪里难受?”
怀里的妖精不语。

